追到外面的時候,羅雯才發現王易行早就不見蹤影了,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呢喃道,「這小子溜得真夠快的!」
王易行離開太平間後,並沒有回去,而是去和何慶東打了個招呼,又去看了一下若蘭的父母,這才回到了和公孫小雨合租的公寓,倒頭就睡。
一天一夜沒有合眼,王易行就算是鐵人也有些扛不住了,很快便沉沉的睡去。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這麼長的時間公孫小雨並沒有出現在出租屋里面,王易行並沒有感覺到奇怪。
李夢瑤被他強行佔有了,而且還因此差點送命,雖然暫時沒什麼危險了,但是精神狀態卻很差。作為他的正牌女友,和李夢瑤的閨蜜,公孫小雨不管怎麼說都要去醫院陪著李夢瑤,自然是沒時間回來的。
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夜色,王易行的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冷笑,「今晚的夜色不錯啊!徐秋譚,你等著我立刻就去送份大禮給你!」
王易行洗了個澡,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便出了門,很快隱入了茫茫的黑暗中。
三個小時之後,王易行一臉暢爽的從外面走了回來,剛一進門就看到公孫小雨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沙發對面的桌子上還擺著一桶並未吃完的康師傅牛肉面,顯然公孫小雨實在是太困太困了,泡面沒吃完便睡著了。
看著熟睡中的公孫小雨,王易行的臉上閃過一絲憐惜,小心翼翼的將公孫小雨抱進房間,躺在床上,攬著她的縴腰,微微閉上了眼楮。
懷中的公孫小雨似乎感受到了王易行的存在,突然死死的抱住了王易行的腰,將整個身子縮進了他的懷中,香甜的睡去。
看著懷中的佳人,王易行臉上閃過一絲憐惜,輕聲道,「小雨,這段時間苦了你了!」
第二天一早,公孫小雨從香甜的夢境中緩緩醒了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中,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楮,打算再睡一會兒。
可就在此時她猛的驚醒過來,由于角度的關系,她並沒有看清王易行的臉,掙扎著從這個溫暖的懷抱中跳出來,怒吼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我的小雨寶貝,這才幾天沒見,你就不認識我了?」王易行躺在床上,手指著頭部,沖著公孫小雨微微笑道。
「易行,是你!真的是你!」公孫小雨看清眼前的人是王易行,頓時興奮的跳*床,死死的抱著王易行激動的道。
「是我!當然是我,不然你還以為是誰敢半夜爬上你的床啊?誰要是敢這麼干,老子就把他給宰了!」王易行臉上閃過一絲厲色道,他可不是隨便說說,經歷了若蘭的事情,王易行已經徹底的變了,他不再是那個軟弱的人了。
「好了,別開玩笑了!對了,你不是受傷住院了嗎?這才幾天啊,居然就徹底好了?」公孫小雨瞬間反映過來,抬起頭看著王易行的臉,臉上寫滿了疑惑。
「哦!你說那個啊!上次我是裝的,為的就是幫羅雯姐抓一個通緝犯。那家伙被抓住了,我就不用再裝下去了嘛!幾天不見,想死老公了,讓老公好好疼疼你!」說完王易行就翻身將公孫小雨壓在了身下。
「你干什麼呀?快起來!我還要去上課呢!」公孫小雨手撐在王易行的胸膛上,嬌嗔道。
「上什麼課啊?難道上課比和老公親熱還重要嗎?」王易行可不管其他,三兩下就將公孫小雨制服了,頓時房間里想起了**的歡吟聲。
雲消雨歇,公孫小雨緊緊的縮在王易行的懷中,縴細白皙的小手輕撫著王易行的胸膛,痴痴的道,「易行,你在我身邊真好!答應我,不管你以後有多少女人,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傻瓜!我怎麼舍得離開我的小雨寶貝呢?你想太多了!」王易行輕撫著公孫小雨的秀發溫柔的道,「對了,李夢瑤現在怎麼樣了?她還好吧?改天我去看看她。」
「你暫時還是別去了,她最近已經好多了,而且我也在勸她了,相信很快她就會原諒你了!至于李貽煌那邊,你不用擔心。只要夢瑤原諒你了,他絕對不敢對你動手!」公孫小雨安慰道。
「動手?就憑他?哼!」王易行冷笑道,誠然李貽煌很強,但是他王易行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李貽煌真的要動手,那就自己陪他好好玩玩。
「哎呀!不好,已經八點多了,我要遲到了!不和你說了,我去上課了!」公孫小雨掙扎著從王易行的懷中跳出來,隨手抓住掉落在地板上的衣服飛快的穿起來。
王易行看著眼前佳人凹凸有致的背影,嘴角微微浮現出一絲笑意。眼見著公孫小雨穿好衣服出了房間,王易行的視線瞬間看向窗外明媚的陽光,冷笑道,「時候應該差不多了,徐秋譚,希望你會喜歡我送你的禮物!」
寧海郊外的一棟連體別墅的主臥室里。
昨晚和一個f罩的高挑美女*綿了一夜的徐秋譚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溫暖的陽光透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在他的背上,暖融融的。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睡眼,下意識的翻身想要摟住床另一側的美女,可是觸手確是徹骨的寒意,和如同鋼鐵般僵硬的感覺。
「小美人,你身上怎麼這麼涼啊?來,哥好好給你暖暖!」徐秋譚微眯著眼楮,一把將冰涼的身體摟入懷中,陡然間他的鼻端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他的意識猛然間清醒過來。
睜開眼楮他就被嚇到了,眼前哪里是那********的高挑美女,分明是一個光著著身子的男人。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讓他恐懼的是這個男人的喉嚨上一個猙獰的傷口仿佛在嘲笑他一般。
傷口周圍布滿了干涸的血跡,血跡沿著傷口一直延伸到床上,這分明就是一具尸體,而且還是一具死去多時的尸體。
而且更恐怖的是,這具尸體的眼楮還是睜著的,分外的嚇人。
「鬼啊!」徐秋譚被眼楮恐怖的景象嚇的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床。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一個中年男人沖了進來,緊張的道。很快他就看到了床上的尸體,頓時眼楮瞪的溜圓,「這……」
徐秋譚這時才稍稍平靜了一些,看清了眼前尸體的臉,頓時臉上的表情僵硬住了,「怎麼會是他?」
這分明就是那個台島人,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床上,而且還死的這麼恐怖?
「少爺,我們要不要報警?」中年人緊張的看著床上的尸體道。
「報警?報什麼警?你是想讓我死不成?」徐秋譚怒罵道,如果讓警察發現他的床上出現了一具尸體,他恐怕又要去警察局呆一段時間了。
「那……那咱……咱們怎麼辦?」中年人一時間慌了神,結結巴巴的道。
「老鐘,你立刻給家里的佣人全部放假,你和我把這具尸體抬到別墅後面的小樹林里挖個坑把他埋了!」徐秋譚冷靜下來,吩咐道。
「好,我現在就去辦!」
半個小時候後,徐秋譚滿頭大汗的回到了房間,看到那張布滿干涸血液的床,他突然感覺十分的惡心。
任誰抱著一具尸體睡了一晚上,心里也會發毛,更何況是徐秋譚這種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呢?這張床注定他是不敢再睡了,他可不想每晚做惡夢。
「老鐘,把床單什麼的拿去燒掉,這張床也給我丟出去。從今天開始把這個房間封閉起來,不許任何人進來!」說完徐秋譚便向著門外走去。
「是,少爺!」老鐘按照徐秋譚的吩咐,找人收拾殘局去了。
徐秋譚一個人坐在別墅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心里到現在都有些發毛,身子瑟瑟發抖。
他實在是想不通,那個台島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他的床上,而且還死的那麼恐怖。
「難道這是王易行干的?他沒那麼大膽子吧?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呢?該死的,那人不會是想要殺我吧?他能夠無聲無息的將尸體放到我的床上,那必然能夠無聲無息的殺了我。不行,別墅的守衛力量必須加強,不然我就危險了」
「老鐘,老鐘!」徐秋譚扯開嗓子喊道。
「少爺,您有什麼事?」老鐘慌慌張張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你立刻給我去最好的安保公司,請十個最好的保鏢,另外在別墅的周圍給我養四只藏獒!」徐秋譚吩咐道。
「好的,少爺!我忙完上面的事情就去辦!」老鐘說完轉身上了樓。
徐秋譚眼神微微閃爍道,「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能神不住鬼不覺的潛入進來!如果你敢來,我保證讓你有來無回!」
不提徐秋譚提心吊膽的呆在別墅里,單說王易行等公孫小雨出門後,洗了個澡,便去了截拳道館。
剛剛走到門口,王易行就听到了道館里傳來的整齊的呼喝聲,嘴角微微翹起,笑道,「這些家伙倒是挺早的!」
說完邁步走了進去,一路走到中院旁邊的跨院,他便看到吳師兄等人正賣力的練習著。正打算走過去打個招呼,頓時感覺到耳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風聲,條件反射的側過過,一條細女敕的手臂擦著他的耳邊擊穿了面前的空氣。
「偷襲我?哼!」王易行冷哼一聲,一把扣住這只細女敕的手臂,腰部發力,將身後的偷襲者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