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重要嗎?」習語蓉奇怪的看著王易行道。
「對!很重要!」王易行點點頭,既然那麼多的名醫都查不出病因,鑒定術也鑒定不出來,目前也只有從源頭查起了,或許可以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好吧!事情要從一年前的五一節說起!」習語蓉一邊極力的回想,一邊復述著當時的情境。
原來一年前的五一節,她和同班的幾個同學約好了去京城郊外的一出無名山區郊游。
五一節前一天,幾人就將所需要的東西準備齊全,畢竟他們是打算在那里呆一個星期的。
第一天下午他們就趕到了這座無名的山峰,這里的景色十分的又沒,有一大片樹林,林中有不少的小動物,自然也有很多的野菜。
到達之後幾人就找了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扎起了帳篷,打算在那里好好的呆幾天,遠離城市的喧囂。
當天並沒有什麼奇特的事情,倒是當天晚上,他們在睡覺的時候听到了一聲淒厲的狼嚎。當時隨行的兩個女生被嚇壞了,習語蓉也被嚇的不輕,好在隨行的人中有兩個學校跆拳道社的學長,他們輪流守夜,當晚並沒有再發生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那兩個被嚇壞的女生急匆匆的離開了那里,返回了京城。
剩下三個男同學和習語蓉四個人,習語蓉的膽子比較大,那麼大的山里肯定會有野獸,這一點她早就有心理準備,再加上有三個男同學保護,也沒有太在意。
當晚三個男同學將帳篷的位置移了一下,將習語蓉的帳篷圍在了中央,以防不測。
從那天開始一直到他們離開的那天,幾乎每晚都會听到野獸的慘叫,不過最後一晚,野獸的慘叫聲持續的時間特別長,一直持續到後半夜,害得幾人擔驚受怕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回京城了。
從習語蓉的話里,王易行根本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那幾天時間,你們就沒有去探索一些沒有奇特的地方?」王易行疑惑的道。
「沒有!我們只是想要暫時遠離城市的喧囂,又不是去探險的,所以只是在營地附近活動,根本沒有離開營地超過五百米!」習語蓉篤定的說道。
「這就奇怪了,沒有離開營地,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呢?對了,你那幾個男同學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和你的癥狀一樣?」王易行奇怪的問道。
「說起來也很奇怪,只有我變成了這樣,那三個男同學都沒有事情。難道你懷疑是有人故意向我下毒?這絕對不可能,我和他們並沒有任何的嫌隙,他們不可能這麼做!」習語蓉滿臉不信的道。
「我沒有這麼說,你不要太過激動!除了營地外面響起的慘叫聲,你就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王易行不死心的問道。
「你指的是哪方面?」習語蓉有些不解的問道。
「每個方面!」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方向,王易行也只能全面撒網了!
「真要說奇怪的事情,好像還真就有那麼一件。就在離開那天一早,我發現自己流鼻涕了,而且流鼻的還很嚴重,當時鼻涕都順著下巴滴落到了帳篷上!」
「流鼻涕?」王易行眼前突然一亮,該不會是有什麼東西從她的鼻子鑽了進去吧?不過這種話他是不會當著習語蓉的面說的,「對了,你平時有過這種狀況嗎?」
「鼻涕倒是偶爾生病的時候流過,但從沒有這麼夸張!」習語蓉仔細的想了一下確定的說道。
「好,我明白了!對了如果方便的話,不妨告訴我那個無名山的位置,我想去查看一下!」
「你把我桌子上的那張京城地圖拿過來,我指給你看!」習語蓉指著不遠處的辦公桌說道。
「你看,就是在這里!」習語蓉指著面前的京城地圖,手指點在一個位置,王易行牢牢的將這個地點記在了心中,決定有時間要去看一下,證實一下心中的想法。
「小姐,你該去洗澡了!」陳姐突然走進來對習語蓉道。
「好,我等下就來!」
「既然語蓉小姐有事情要忙,我就不打擾了!」說完王易行便離開了。
坐在自己的房間里,王易行心里一直在想著習語蓉的話,「鼻涕!有什麼東西會產生像鼻涕一樣的粘液嗎?」
他將看過的書回憶了一遍,倒是發現了幾種這樣的東西,可是卻沒有听說有哪一種會引起習語蓉這樣的癥狀的,「算了,看來還是要實地去考察一下!」
決定了這件事,王易行就給龍五打了電話,讓他給自己安排了一輛車,以及所需要的一應露營裝備。
第二天一早,王易行向著習語蓉所說的那個無名山出發了。
找到地方後,王易行就在附近安營扎寨,吩咐開車的似乎返回,他自己一個人住了下來。想要知道習語蓉到底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王易行必須要在這里呆幾天,或許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一連三天,王易行都是白天睡覺,晚上活動,仗著藝高人膽大,他在漆黑的夜里翻遍了周圍的山林,也沒有發現什麼野獸的蹤跡。更別說听到什麼野獸的慘叫了。
「難道說習語蓉在說謊?」王易行心中充滿了疑惑,可是轉念一想又有些不太可能,其他事情習語蓉可能會隱瞞,但是這件事情上絕對不會,這可是關系到她能否變回正常人的關鍵。
就在王易行打算放棄的前一天晚上,他在半夜果然發現了野獸的慘叫聲。順著慘叫聲傳來的方向狂奔而去,遠遠的王易行就看到一頭野狼正在地上翻滾嚎叫,還不停的用腦袋撞擊著不遠處的一只樹干。
直到撞的頭破血流依然沒有停下來,王易行有些失望,「原來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狼!我還以為是有什麼發現呢!哎,白高興一場!」
就在王易行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邊陡升,只見從那頭瘋狂翻滾,撞擊樹干的野狼的耳朵里鑽出來一條筷子長的橙色蟲子,他不停的蠕動著,隨著它的蠕動,野狼叫的越發淒慘,身子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干癟下去。
而那白色的蟲子卻明顯的變的顏色有些暗淡了下來,原本橙色的身子上出現了一些紅色的斑點,漸漸的整個身子都變成了紅色,而那頭野狼也成了一具皮包骨頭的尸體。
「我操,不會吧!這蟲子到底是什麼怪物?怎麼像是吸血蟲一樣,居然能將野狼的血肉給吸掉?等等,野狼此時的樣子怎麼那麼像習語蓉的現在的模樣?該不會就是這會變色的蟲子才害得習語蓉一只沉睡不醒,身體干癟吧?」
想到這里,王易行對著遠處的那條已經徹底變成藍色的蟲子丟了一個鑒定術。
「七彩斑斕蟲成蟲,lv10,形似鼻涕蟲,身體周圍有透明粘液包裹,最初為紫色,喜愛盤踞在動物的腦袋中,在吸收了動物的血肉營養之後變為藍色,經過五次變化,最後成為紅色成蟲,十分危險!切勿靠近!」
「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這種蟲子在搗鬼,這麼說來的話,習語蓉身上的那只七彩斑斕蟲應該還只是一只幼蟲了?」王易行心中大喜,紅色的成蟲他也許對付不了,但是幼蟲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只要讓它陷入沉睡,活著直接將它逼出體外,就可以完全治好習語蓉了!
幸好的是習語蓉身體里面的是一只幼蟲,不然此時習語蓉早死一年多了,尸體怕是都腐爛了!
王易行正打算離開,陡然間那條紅色蟲子似乎發現了王易行的行蹤,突然向著他的方向蠕動過來。
那速度快的驚人,王易行甚至有些懷疑,這蟲子是不是在幾十代,上百代前和獵豹是親戚,不然一只靠身體蠕動一動的蟲子怎麼可能快到這種程度?
只是此時情況危急,已經容不得他多想了,這七彩斑斕蟲片刻間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也不知道這蟲子是怎麼弄的,居然從地上一躍而起,向著王易行的臉撲了過來。
「來的好!」王易行手中頓時出現一根鋼針,夢的向著飛在半空中的七彩斑斕蟲扎去,「送上門的標本,不要白不要!」
讓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這只紅色的蟲子在半空中身子奇異的一扭,居然奪過了王易行手中的鋼針,繼續向著王易行飛撲了過來。
見過了那只野狼的慘狀,王易行可不敢讓這種東西近身,身子瞬間退了七八步,手中的鋼針向著紅色的七彩斑斕蟲射去。
這蟲子也算狡猾,在空中像是玩雜耍一樣,輕松的躲過了王易行射出去的鋼針,王易行見一擊不能奏效,又是十幾只鋼針出手,可惜這蟲子太過靈活,就算是在半空中也能夠活動自如,王易行轉眼間就將身上僅剩的鋼針全部丟了出去。
結果不出意外的全部落空,眼見著這蟲子還在不斷的靠近,網易像有些慌了神,跑是沒什麼用的!這家伙的速度比王易行快了一線,跑到最後的結果還是被他追上,成為他的糧食。
無計可施之下王易行突然想起游戲背包中還有一包逆天九針的骨針,頓時將骨針取在了手中,準備隨時和這蟲子拼命。
可是眼前的一幕,卻讓王易行有些模不著頭腦了。
原本氣勢洶洶要將他當做糧食的七彩斑斕蟲居然趴在了地上,上半身高高直立起來,前段曲下來,從側面看倒像是一個2字。
「它這是什麼意思?耍我嗎?」王易行心里很是郁悶,「媽的,一只蟲子也會耍人了!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想到這里,王易行腦子一發熱,手中的骨針夢的向著七彩斑斕蟲扎去,可就在此時王易行忽然發現了古怪的地方,這七彩斑斕蟲居然不躲不閃的,反而前段不停的抖動,似乎像是在磕頭。
「難道這家伙在求饒?不會吧?一只蟲子會求饒?」王易行的心中寫滿了疑惑。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王易行試著對七彩斑斕蟲道,「你能听懂我的話?」
之間七彩斑斕蟲的頭微微點了一點,王易行頓時一陣驚喜,「居然真的能听懂我的話!太神奇了!」
「既然你能听懂我的話,那咱們就被再斗了,你過你的逍遙快活的生活,我也就離開了!」王易行不管七彩斑斕蟲听懂沒有,轉身就走。
突然他感覺到腳上似乎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低頭一看,居然是那只七彩斑斕沖,頓時嚇的臉色發白,「該死的,你居然恩將仇報?我殺了你!」
狠狠地抬起腳向著七彩斑斕蟲踩去,就在此時他的腦海中想起了一個提示。
「恭喜玩家王易行收服七彩斑斕蟲,領悟馴獸技能,技能等級︰初級,作用︰可以和動物進行簡單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