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會結束的第二天,楚藍玉接道空洺涵的電話︰「錢打到你的賬戶了,這次辛苦了。」
「我賺錢辛苦什麼,恭喜你,股市沒因為你昨天的舉動而下降。」
「不僅沒降還升了那麼一點。」
听著空洺涵那帶著些許炫耀的語氣,楚藍玉挑了下眉︰「內宅穩定,事業也順心啊!」
「好大的怨氣啊!」空洺涵打趣的說了一句之後,笑道︰「還沒搞定他嗎?」
「要是那麼容易就……」
「砰!」
「楚藍玉!!!」
听著突然掛斷後的忙音,空洺涵勾了下唇角,轉頭看著正同秦濤說話的秦凡,還是自家媳婦性子好。
從來沒有大呼小叫過!
楚藍玉看著推門進來,氣勢洶洶的墨清玄,剛要起身,就被墨清玄一拳打在臉上。
楚藍玉偏了下頭,然後抬頭看著墨清玄︰「消氣了?」
墨清玄看著這樣的楚藍玉,臉色越發的黑了︰「昨天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我也希望你如此,不過你打算怎麼做,上回來嗎?」楚藍玉說道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忽然勾起了唇角,莫名的就帶了那麼一點期待的感覺。
墨清玄表情一僵,抬手再次朝著楚藍玉揮去,可是這次卻被楚藍玉抓了正著︰「你身子不難受嗎,好好坐下休息一會,沒吃飯吧,一會帶去你吃東西。」
楚藍玉順勢將墨清玄推到後面的椅子上,輕聲道。
「你他媽少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墨清玄一把掙月兌開他的手,憤怒的道。
但是這次盡管生氣,卻沒有在動手,他也不傻,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肯定不是楚藍玉的對手。
楚藍玉倒了一杯熱水放到他面前道︰「我是真關心你還是假關心你,你感覺不到嗎,墨清玄你不傻吧,演了那麼多電影,你真的不懂嗎,看不出來我對你的心意還是不想去看,而且你真的對我沒感覺嗎,如果真的沒感覺的話,昨天晚上又為什麼那麼配合呢,我們應該都沒喝酒吧?」
楚藍玉不慍不火的說著,一字一句深深的敲在墨清玄的心上。
是,他不傻,兩輩子加起來,就算沒和什麼人真的談情過,但是看多了他自然會懂,看到空洺涵為了秦凡當中表白,他也很羨慕,可是到了自己他就莫名的害怕,他不爬別人對不起他,他就怕他對不起別人。
對和另一個人共度一生的承諾,他沒有信心。
他扭著頭,不去看楚藍玉的眼楮,之所以急著從這里搬出去,就是因為他感覺到了楚藍玉對他是不同的,而這些不同也在改變著他。
昨天晚上他和楚藍玉做了,可是並不是楚藍玉強迫的他,盡管之前他有掙扎過,但後來半推半就就做了!
早上起來發的這通火,不是因為和楚藍玉發生了關系,更多的是害怕,他不知道楚藍玉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和他做的,可以說他自私,自己沒下定決心的時候,還在乎別人的想法,矯情就矯情吧,可是那種恐慌他停不下來,唯有偽裝成很生氣很憤怒的樣子在楚藍玉面前刷存在感,從而來探他對楚藍玉到底算什麼。
可是當楚藍玉說完那些話之後,墨清玄又猶豫了。
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墨清玄開口的楚藍玉嘆了口氣︰「餓了嗎,我去弄點吃的。」
說著楚藍玉就要轉身出去,墨清玄本能的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他的舉動讓楚藍玉僵了一下,然後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墨清玄見他停下轉頭看著自己,將手收了回來︰「那個楚藍玉,你真的做好了和我共度一生的準備了嗎,我這個人性子很別扭,容易沖動,說話也不好听,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听到墨清玄的話,楚藍玉頓時輕松了許多,笑著道︰「我知道你性子別扭,容易沖動,說話也不好听,可是就是喜歡,我該怎麼樣,如果不能和你共度一生的話,我大概會遺憾終生吧。」
墨清玄抿了下唇︰「那就試試吧,不過楚藍玉,如果我中途退出的話,希望你不要怨恨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能和誰共度一生,但是對你,我覺得如果不去試一下的話,也會遺憾終生,很任性對吧。」
楚藍玉忽然笑著模了模他的頭︰「你的任性我可以包容,去躺一會吧,飯好了我叫你。」
「我不餓。」墨清玄伸手握住楚藍玉按在他頭上的手道。
「那要我陪你趟一會嗎?」
「好。」
……
……
宮爵看著沖到他家里來的女人和站在那里好像犯了大罪一般的梁文友︰「那個,那個我還有點事,先,先……」直覺告訴宮爵最好是趁早離開,可是話還沒說完,梁文友就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求助的看著他。
「梁文友,你敢做不敢當,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是不是也不要了?」站在玄關處的女人紅著眼楮看著梁文友。
哎呦我的媽呀,他都听到了什麼!
孩子?
宮爵不敢相信的看著梁文友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女人,轉頭對梁文友道︰「兄弟,你干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也好意思讓我幫你?」
梁文友此時也是一副被驚倒的表情︰「怎,怎麼可能這麼快?」
「怎麼不可能,前天是我的排卵期,現在肚子里說不準已經有小寶寶了,你要殺了他嗎?」
誒?
宮爵眨了眨眼楮,劇情走向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就說你負不負責吧,我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你要不想負責,我也不會纏著你,梁文友我是什麼人你也清楚。」
梁文友看著門口的女人,猶豫了猶豫在猶豫。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會再來找你了,不好意思打擾了。」說完那女人對著宮爵笑了一下,轉身走了出去。
關門的瞬間,宮爵一把掐住梁文友的脖子道︰「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梁文友看了他一眼,抬手推開他道︰「酒後亂性,可是亂性的對象……」
「怎麼,她是誰,我看著挺好的。」
「是很好,就因為太好了,所以……」
「所以你慫了?」
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宮爵眼楮騰的一下就亮了起來。
梁文友嘴角一抽,那麼期待到底怎麼回事啊喂!
「知道鐘老先生嗎?」
「那個是法家?」
「恩,她是鐘老先生的孫女,我爸不是對書法一直很感興趣嗎,和鐘老先生關系還不錯,我陪著我爸去過幾次,見過她幾次,就認識了,那天晚上無疑當中就踫見她了,隨口就說去喝一杯,本來以為她不會答應的,結果她答應了。後來就那什麼了!」
「是第一次嗎?」
梁文友臉一下就紅了,吱吱嗚嗚半天也沒說出所以然來。
宮爵急的不行,嚷道︰「不是問你,是問她。」
「哦。是!」
「你確定她喝醉了嗎?」
梁文友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呆子,佔了天大的便宜還不知道,如果不是對你有意思,你覺得人家會跑到這里來找你嗎,第一次也許對現在很多女人都不算什麼,但是女人絕對會記住自己第一個男人,你以為第一次是誰都能給的嗎!」
梁文友看了宮爵半天︰「你怎麼這麼了解,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呃……我看書上都這麼寫的!」
宮爵不太自然地眨了眨眼楮。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你喜歡她嗎?」
「你覺得我會不喜歡嗎,可是我覺得配不上他,我是粗人!」
「你就是神經太粗,我要是你現在就追出去,如果只是因為這個原因錯過的話,我會遺憾終生的。至于你是怎麼想的,你就自己想想吧。」
宮爵從沙發上拿起一早就準備好的外套道︰「我還有約會,你自己琢磨吧。」
就在宮爵穿鞋的時候,原本還坐在沙發上的梁文友猛然推了他一把,打開門跑了出去。
看著他還穿著他家拖鞋的梁文友,宮爵大喊了一聲︰「喂,開車啊!」
可惜梁文友已經跑出去了,根本沒听見他的聲音。
搖了搖頭︰「這個呆子,吃點虧也好!」
真是傻人有傻福,嘖!
梁文友確實是傻人有傻福。
他跑去不遠就看到坐在椅子上擦眼淚的鐘欣。
看到他,鐘欣原本已經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抬手擦,可是怎麼擦都擦不干淨,就那麼邊擦邊看著梁文友。
梁文友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對不起,我……」
「你是來負責的嗎,如果不是的話,你還是走吧。」
「恩,我是來負責的,鐘欣,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喜歡你,我是說很早就喜歡你,可是我覺得配不上你,我除了有錢,其他的都不行,所以……」
「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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