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自從南宮離月從皇宮回來後,愈加的囂張跋扈了。
原本以為痴傻智障的她永遠都會被她踩在腳底下,不想一夜之間變了個人。
如此還不打緊,她竟然被所有人都當做有才情的才女。
近些日子來,上門求親的,全都是寵著她來。
這讓她情何以堪?
這口氣,她是如何也咽不下去了。
「離兒,你就告訴她們,是出去還是沒出去就好了!」南宮歷溫聲道。
自從上次一事,他在朝中地位更加顯然,並且總是有高官問起關于南宮離月的事情,令他覺得很有面子,因此對南宮離月的態度愈加好了些。
南宮離月笑著承認,「是,女兒出去了。」
聞言,南宮天月內心無比欣喜,「爹,你听吧,她自己也承認了,我可沒誣陷她。」
此時唐湘媛眼里也露出喜悅的色彩,與南宮明月,南宮逸還有南宮羽一同等著看好戲。
說實話,南宮離月實在想不明白,她怎麼就這麼討人厭呢?
整個南宮家,視她如敵人,人人得而誅之。
未免太過于夸張了。
「離兒啊,你都忘了,咱們南宮家的家規嗎?」南宮歷語重心長,「你終究是個女孩子家,千萬切記不要出去外面,這樣會讓人貽笑大方的。」
南宮離月挑眉,眼里笑意冷肅,「爹,女兒不過是出去外面走走。近日來,不少達官公子前來問親,女兒心知,即將嫁作他人妻,往後便不能呆在父親身邊侍奉,女兒每每思及此,郁郁寡歡,不想爹你擔心,才和秋月兩人出去散散心,不想,這竟觸犯了家規,如若爹要責罰,女兒受了便是。」
雖說南宮離月說的七情橫溢與臉,但眸中含著那一抹冰冷,不容罔顧。
南宮歷怔,隨即一聲嘆落下,「離兒啊,長大了,始終是要嫁的,這一次,爹就不罰你,不過,下不為例!」
「是!女兒知道!」南宮離月垂眸,眉眼含笑。
開玩笑,她區區一個殺手,玩著女人的伎倆已經夠憋屈了。
如若不是看在他們幾人資質愚笨的份上,涌上的,可是她手里的那根銀針了。
再說,南宮歷近來因為她所作的一首詩名聲大噪,在朝中地位更是顯著,皇上對她重看,此時此刻,南宮歷只會討好,豈會做出令南宮離月厭惡之事來?
此舉,令唐氏和南宮幾姐妹大失所望。
南宮明月叫道︰「爹,怎麼可以,你偏心!」
南宮天月嬌容大怒,「是啊,爹,今日你不罰她,我們是如何也不服了。」
「兩位姐姐,是那麼想讓妹妹我,受罰麼?」南宮離月挑眉,眸光凌厲。
兩人生生被這個眼神給震懾住,半晌說不出話。
太恐怖了。
「老爺,你這樣縱容,只會讓孩子們以後有樣學樣,萬萬不可啊!」唐湘媛死心不息。
南宮歷眉心緊蹙,閃過煩躁之色,「你們都別說了,我意已決。更何況,一件區區小事,何必如此大動干戈,你們就別再唯恐天下不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