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離月探手到鼻尖,沒呼吸,診斷,沒脈搏。
死狐狸,可是妖怪之中的王,突然間暴斃,她南宮離月斷然不會相信,再則,有她這個神醫在,又有何懼?
眸中精光閃過,南宮離月拿出手中銀針,在鳳景城的人中上,狠狠地扎上去。
伴隨著一聲痛苦的慘叫,鳳景城十分不解,「你怎用針扎我?」
他剛才正想事情呢,被針一扎,啥頭緒也不見了。
「你不是死了麼?能感到痛?」南宮離月滿臉無辜,聳聳肩,攤攤手,那意思很明顯,不管她的事,都是你自找的。
南宮離月難得的幼稚,可惜她自己還未發覺。
鳳景城挑眉,「有娘子在,為夫又怎舍得死?」
拉起南宮離月細滑白皙的縴縴素手,在手心上撫模,揉搓,光溜溜的,好舒服。
比他身上的毛模起來還要舒服一些。
鳳景城無賴的樣子中帶著股優雅,淡淡的愁思縈繞眉宇之間,嫣紅的薄唇上揚,勾勒出美麗的弧度。
南宮離月不禁在心中感嘆,鳳景城啊鳳景城,你耍無賴的樣子都能這麼好看,讓天下的俊男何以為傲啊?
南宮離月抽回手,不忘正事,「死狐狸,你答應我了嗎?」
鳳景城微笑,「你想學,我自然要教。誰讓你是我的娘子呢。」
「既然如此,我們明日就去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住上一段時間,你看如何?」南宮離月略顯興奮,一心只想著學法術一事。
鳳景城雖說是只狐狸,但也懂這人家的禮節,搖頭,「明天,你我要回去南宮府一趟。」
南宮離月不解,「為什麼?」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不想再回去南宮府大門一步。
那個地方,對她而言,一點意義也沒有,更沒有人值得她回去一看。
鳳景城鳳眸狹長,笑起來尤其迷人,他的聲音溫潤好听,「這是人家的禮俗,成親後三天,本王要陪著你回門,身為女兒家,你連這個也不懂?」
南宮離月臉色微紅,她會的不是女孩子所會的東西。
比如,殺人!
這是最嚴重扭曲的一條。
鳳景城注意著她臉上的表情,看出她眸間流溢出的黯淡,倏爾贊道,「看你這樣子,紅的比桃花還好看。」
南宮離月從不是矯情之人,可听著這話心里多少有點高興,將眸光投向鳳景城,「是不是回門後,就可以學法術了?」
她還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鳳景城點頭,一手輕輕地捏著南宮離月的臉頰,「將來可不要學了本事,來對付為夫我!」
一聲落下,南宮離月拍掉他的手,微怒,「你如此不正經,可難保那一天會不會到來。」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鳳景城正色道,突然伸手攻擊南宮離月的胸部,南宮離月眼明動作快,迅速躲開,身子跳躍而起,取發帶為武器,朝著鳳景城攻擊。
鳳景城沒有施展法術,徒手跟南宮離月對打,當那條看起來柔柔無力的發帶飄來之際,鳳景城只感眼前生風,發帶來勢匆匆,若被彈中,功力不必尋常武林人士的內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