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發飆,找老管家出氣。幸虧護院的趕到了,現在雙方雙持不下,欲有大動干戈之勢,王爺又不在王府,這該如何是好?」
南宮離月快速下床,洗簌著裝好,喝了口水,對著秋月喊一句,「走,我們去看看,我就不信,她唐湘媛還能撒野撒到景王府來!真是目中無人!」
一打開門就雄赳赳氣昂昂走向唐湘媛,但一想到作為南宮離月,黑顏覺得還是裝得柔弱一點,只是嘴巴變得厲害一些。雖說師傅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但對于,這種人類的敗類就無須如此,但是還是有其他人在,還是矜持一點吧。
所以走到唐湘媛那面前,已經沒有剛才在房間里的霸氣,秋月不覺有點大跌眼鏡的感覺,這麼相差這麼多呀。「哦,對了,小姐肯定是想別人,特別是南宮家的唐湘媛覺得她軟弱,好欺負。迷惑敵人,沒錯!哎,小姐就是聰明,對,做人就要低調嘛!小姐,加油!」
「南宮夫人突然造訪有何事呀?不會是想我了,想來看看我吧?但是我好像記得我與南宮家已沒有任何關系,就更別說與你唐湘媛有交情,你說呢,南宮夫人!」
唐湘媛對南宮逸和南宮羽倆人使了一下眼神。倆人笑嘻嘻地走向南宮離月,他們都是有點身手的,怕別人看出自己刻意為難她,所以假裝十分友善,但誰都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麼好心呢?走到離月旁邊,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離月想要掙月兌,可惜對方是倆個大男人,力量懸殊啊。他們在她的肩膀上施力,原來是想用內力傷她。
「既然你們想玩,我就陪你們玩,哼。」
南宮離月眨了一下眼楮,眸里有不明的眼神,不過只是一閃而過,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在心中默念易筋經,那位無名掃地僧告訴她,易筋經練到一定的境界,當別人用內功想要傷害自己時,都可以吸噬掉,或者回震回去,使對方自傷,而且傷害上升一個級別。
他們看到離月還好好地站著,絲毫沒有一點不適,加大了力量。「沒錯,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離月一開始就吸噬掉他們的內力,看到他們有了進一步的行動,就把肩膀往前一頂,南宮逸和南宮羽被打,趴在了地板上。一只手撐著地面,另一只手捂住心口。樣子十分狼狽。除了南宮離月知道外,其他人都覺得十分詭異,甚至連他們兩兄弟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唐湘媛看到兩個兒子拿她沒辦法,也不做任何舉措,憤憤地開口道「我女兒既然死在王府上,那尸體呢,是不是得給我們個交代啊?王妃是不是該將其歸還給南宮家。」「王府」二字,唐湘媛咬得很重。
「你是不是失憶了咯,忘記南宮天月是被妖怪殺死的。妖怪,肯定尸骨無存啦!」南宮離月說得有點幸災樂禍。
「你強詞奪理,明明是你殺死她的。」唐湘媛越說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