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阿瑤很快就發現了審判府上上下下的神不僅都已經知道了她和閻雪的關系,而且還都非常郁悶的發現她的那幾位同事都對她改變稱謂了,不是叫她判官阿瑤就是叫她阿瑤姑娘。
新的一天,所以阿瑤也平復了所有的情緒,跑去了判官的辦公地點開始了工作。
「你的生前沒有太大的過失也沒有做過太大的好事,所以只判處你輪回生死隨緣去該去的地方就好了。」阿瑤說完之後都口渴到猛地喝了幾口水,看著那個生魂被帶下去之後阿瑤都覺得非常累了,方才所說的那一句話她在今天已經說了無數遍了,都說到膩了。
這都是第幾個生魂了?阿瑤都快累垮了,今天的工作量相當于幾天的工作量啊!可是還未等阿瑤休息好,白無常又嚷嚷著拖了一個生魂過來︰「判官阿瑤,又有新的客人來啦——」
阿瑤鄙視了一下白無常,結果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白無常便開口訴苦了︰「阿瑤姑娘啊,不只是你累啊,今天我也累啊,整整一個上午的工作量就相當于平時幾天的工作量了,怎麼人間突然死了這麼多人了?!」
緊接著很快的阿瑤便說︰「嗯,我問過了,都是被妖所殺害的。」然後阿瑤就開始詢問那個生魂︰「你是怎麼死的?」
生魂哭喪著臉回答︰「我是被妖所殺害的。」然後阿瑤便麻木的翻開了這個生魂的生死簿開始了對這個生魂的判處︰「你的生前沒有太大的過失也沒有做過太大的好事,所以只判處你輪回生死隨緣去該去的地方就好了。」
當生魂離開後,阿瑤便對白無常說︰「白無常,你幫忙去問問鐘大叔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鐘大叔他偷懶了?不然怎麼可能讓人間有這麼多的妖放肆。」
誰知白無常卻回答︰「哎,阿瑤姑娘你有所不知了,我昨天下午去找鐘馗的時候才得知原來從昨天開始鐘馗就要驅平時三天的妖量了。」
「什麼?!」阿瑤驚訝的大喊,「這樣的話人間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突然白無常說︰「阿瑤姑娘,我不跟你說了,我又收到了生魂的召喚了,又要去人間勾魂了,先走了,拜拜~」緊接著便急匆匆的離開了,只余阿瑤無奈的輕嘆。
白無常又有工作做,就意味著阿瑤這個當判官的又有工作要做了。阿瑤非常困惑,人間究竟發生什麼事?
5。24。
妖王曼珠沙華連續幾天都和率領的妖兵呆在這個叢林中,似乎是在密謀什麼事情,但是子靜除了一早就知道所有人都知道的侵略陰間之外便無從得知他們究竟想怎麼侵略陰間。妖王曼珠沙華非常最近總是很忙碌,不到深夜他都不回去休息的帳篷之中,而每次當妖王曼珠沙華回去的時候便看到了子靜依靠著牆壁坐在床沿上等待著他。
每次看到了子靜直到深夜都仍未睡,妖王曼珠沙華都總會愛憐的走過去坐在了子靜的身旁,而他的一只手則是摟住了子靜的細腰,他輕聲詢問︰「子靜,怎麼這麼久都還不睡?」
而這個時候,子靜就會乖巧溫順的依靠在妖王曼珠沙華的懷中低聲狀似楚楚可憐的呢喃︰「我想等你回來的時候再睡……」
「下次記得自己先睡吧——」妖王曼珠沙華愛憐的撫模了一下子靜的頭發,並且在子靜的額發上落下了一吻。
「可是——」子靜的聲音居然是變得哽咽,「我自己一個人睡不著——」
「那麼我下次定會盡量早點回來的,好不好——」妖王曼珠沙華定然是知道子靜想要自己早點回來就寢,再說當妖王曼珠沙華听到了子靜如此說讓他的心甜甜的,妖王曼珠沙華覺得他的此生終于找到了至愛,對于子靜,一輩子他都不會放手的。
第二天晚上,子靜按照往常一樣坐在床沿等待著久久未歸的妖王曼珠沙華。帳篷中依舊是閃爍著火紅蠟燭的燭光,子靜的身影一直定格在床沿,突然子靜的身體顫了顫,然後只見子靜的雙眸看向了帳篷。
方才憑借子靜深厚的內功不難發現有幾位武功並不弱的人準備「登門拜訪」,子靜的身體在方才顫了顫之後便一直鎮定的仍舊坐在床沿什麼都沒做。憑借那幾位想要「登門拜訪」的妖身上的氣息內功,子靜便已經知道了是妖王曼珠沙華的幾位將軍。子靜憑借著深厚的內功感覺到了外面的人正在非常小心的接近這個帳篷,外面的人似乎是在模清楚這個帳篷的四周是否沒有什麼高手。
帳篷內的子靜猛地非常詭異的粗暴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撕扯掉,緊接著****的她罔顧方才掉落在地凌亂的碎布躺在了床上,子靜掐準了時間,當帳篷外的不速之客闖進來帳篷的那一刻子靜就掐斷了那個刻著金色「曼珠沙華」四個字的通知牌。
當那幾位妖將闖進來妖王曼珠沙華休息的帳篷中準備把子靜殺人滅口之際,卻發現子靜正****著躺在了床上痛哭著大喊大叫︰「你們!你們!不要過來!」
幾位妖將茫然的相互對視一眼,當其中一位上前亮出了一把刀準備行凶之際,這幾位妖將的身後猛然響起了陰森的充滿了威嚴的低沉嗓音︰「你們——究竟想干什麼——」
而子靜的雙眸間有譏諷快速的一閃而過,緊接著便看到了在剎那間那幾位想要殺人滅口的妖將悉數人頭落地,再看此時此刻的妖王曼珠沙華,他的右手執著一把比他還要高大的妖刀,火紅得快要燃燒的長袖古裝上分不清哪種紅色是死者的血。看到了這兩幕的子靜擺出了一副
過了數秒,妖王曼珠沙華終于平復了心中的怒意,右手上比他還要高大的妖刀漸漸地變為虛無。妖王曼珠沙華收起了妖刀之後立馬跑到床沿跪在床上把****的子靜摟在懷里,並隨手抓住一張被子蓋在了子靜的身上。
「子靜,對不起,嚇到你了。」妖王曼珠沙華竭盡全力的安撫子靜。
「曼珠沙華,我怕——」子靜說著說著居然就哭出來了,「我真的好怕——」
「不怕不怕,他們都已經死了,他們已經沒人可以傷害得了你了——」妖王曼珠沙華不停地撫模著子靜那烏黑的長發。
「曼珠沙華,幸好你來了——」子靜感激的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妖王曼珠沙華那結實的胸膛中。
「子靜,一切都會變好的。」妖王曼珠沙華勉強的露出一個微笑,「我實在是沒想到我的那幾位手下居然是這樣的人——」子靜能從他的話語間听出妖王曼珠沙華濃濃的失望。
「嗯——」子靜什麼都沒說,靜靜的依偎在妖王曼珠沙華懷中的她在心中想著,她這次終于清楚了妖王曼珠沙華的全部得力助手,那些妖將都死去,失去了將軍的帶領即使有妖王曼珠沙華在那些軍隊也只是一盤散沙,而且那些妖將的死去肯定會導致整個軍隊的軍心不穩,妖王曼珠沙華很快就會不得軍心。
無人擁護的妖王曼珠沙華即使再厲害也無用,畢竟幫妖王曼珠沙華打天下的都是那些小兵小卒。可以說,子靜自知自己的到來對于妖王曼珠沙華的軍隊來說就是一個噩耗。
這件****未遂的事件過後,子靜還特意通過一些值班的妖兵把這個消息傳出去,而且子靜還在這些小道消息中加上了某些說她自己是紅顏禍水是不祥之女的語句。
過了幾天後,果不其然,妖王曼珠沙華所率領的軍隊中的妖兵都得知了這條消息,妖兵們一有時間聊起的話題便是這個「****未遂」事件和關于子靜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而在一次在妖兵們休息的時候又開始聊起了那個「****未遂」事件和關于子靜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我實在是不敢相信我們如此耿直的將軍居然會去****妖王的女人!」「哼,我倒覺得是那個女人有問題!」「我也覺得是啊!如果你說只是一位將軍想****那個女人我還可以勉強相信,可是你居然說是幾位將軍同時要****那個女人,這個誰信啊!」「就是咯!那個女人不會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能讓全部男性都想上了她吧——」「哼,我看那個女人就是裝純情的風騷女人,簡直比我們妖界的妖女還不如!」
突然四周的妖兵都非常害怕,只因方才仍在閑聊的幾位妖兵的人頭在剎那間就悉數掉落在地了。實際上讓四周的妖兵為之恐懼的根源是——
「你們給我記住了,若是讓我再听到有誰說子靜的壞話,下場就跟這幾位一樣。」妖王曼珠沙華雙眸間常有的在面對子靜時的溫柔全無,剩下的就是被灌滿的憤怒陰森,他的右手手執一把比他還要高大的大得夸張的妖刀。妖王曼珠沙華的妖刀上沒有沾上一滴血,而他身著的那件火紅得快要燃燒的長袖古裝則是隨風飄揚。
妖界中所有妖都十分清楚妖王曼珠沙華的殘酷無情,妖王曼珠沙華行事雷厲風行性情古怪無常。但是在陰界中的一眾妖兵似乎是忘記了妖王曼珠沙華的這個真實,只因最近的妖王曼珠沙華一直都展現出他們從未見過的溫柔體貼。妖王曼珠沙華手執妖刀的形象再次強行進駐到所有妖兵的心中,一眾妖兵非常清楚的意識到方才的死亡是他們忘卻了妖王曼珠沙華殘酷無情的代價。
一眾妖兵都畢恭畢敬的跪在地上齊聲大喊︰「謹遵妖王之意。」只是這些妖兵根本無法自欺欺人,他們的雙眸間都爬滿了恐懼,這種恐懼完全與他們口中虔誠的話語背道而馳。
妖王曼珠沙華可沒空去理會這些妖兵雙眸間的恐懼,他要的只是這些妖兵絕對的臣服,他的工具根本不需要什麼**思考能力,實際上他需要的就是只憑他一人去完全支配整個軍隊,從軍隊發展到更大的一個空間,他的野心一直在膨脹,他會完全的支配整個世界,而非單單的一個空間。
但是子靜卻把這一切都收入眼底,她看到了這些妖兵心中被塞滿了恐懼,她看到了這些妖兵的極度言不由衷。這種恐懼與極度的言不由衷非常好,他們就像是一個被灌滿水的瓶子一般,很容易就會傾瀉而出。子靜相信只要她再做些手腳這些妖兵心中潛藏的反叛就會從恐懼中破土而出,一旦這個隊伍的妖兵都產生了反叛的想法那麼就真的是潰不成軍了。
突然莫名其妙的妖王曼珠沙華終于收起了那把比他還高大的妖刀,並且妖王曼珠沙華的雙眸間沒有了方才的凶殘陰森,臉上的線條反而是變得柔和。下一秒,遠處便傳來了子靜的聲音︰「曼珠沙華——」
待子靜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妖王曼珠沙華的身旁時,看到了地上的幾個人頭,子靜突然臉色蒼白的扯了扯妖王曼珠沙華的衣袖怯懦的說︰「你、你——又殺生了?」
這個時候四周的妖兵才明白真相,原來妖王曼珠沙華之所以會突然怒氣全消並且突然表情變得柔和全是為了這個新來的女人。妖兵們都十分清楚,他們的妖王曼珠沙華已經深陷在與這個女人的愛戀中了。
十分清楚的感覺到了子靜的恐懼,妖王曼珠沙華立馬憐惜的把子靜擁入懷中,用他的身體阻隔了子靜投向地上那幾個人頭的目光,他細聲安慰著︰「子靜別怕,他們說了子靜的壞話,所以才被我殺了。」
依偎在妖王曼珠沙華懷中的子靜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角,緊接著又溫婉的笑著甜蜜的用雙手環住了妖王曼珠沙華的脖頸說︰「我知道——曼珠沙華,那是因為你愛我——」
話音剛落,子靜便主動的踮起腳尖輕吻了一下妖王曼珠沙華的雙唇,妖王曼珠沙華呆愣了一會兒,當他意識到子靜吻完了他準備離開他的雙唇時,妖王曼珠沙華立馬一手抓住了子靜的頭不準她再動,緊接著妖王曼珠沙華就吻上了子靜的雙唇,相較于上次子靜主動的青澀之吻,這次妖王曼珠沙華的吻顯得非常熱烈。
當妖王曼珠沙華戀戀不舍的離開子靜的粉女敕雙唇之際,他發現了子靜那嬌羞得甚是誘人的臉蛋,于是乎不想讓出了他以外的人看到這麼美麗的子靜的妖王曼珠沙華果斷抱起了子靜離開了妖兵們的聚集地。
完全目睹了這連續兩個吻的整個過程的妖兵們對于那個女人的印象更加差,看到了有妖兵因為她死于妖王的手中,那個女人也只是說了一句話便沒有其他表示了,更可恨的是那個女人竟然還當著他們的面不知羞恥的秀恩愛,很明顯那個女人就是想讓他們明白她已經能完全掌控他們的妖王了。
被瞬間帶到了帳篷中床上的子靜有幾分震驚的看著俯身用兩只手撐著床的妖王曼珠沙華,而妖王曼珠沙華則是動情的撫模著子靜那烏黑的長發無比深情的說︰「子靜,我愛你——」
「曼珠沙華,我也是——」盡管子靜只是非常簡單的微笑了一下,但是看在妖王曼珠沙華的眼中卻是充滿了****。
「子靜——」
「唔?」盡管听到了妖王曼珠沙華那充滿了****的低沉嗓音,但子靜依舊是裝傻的發出疑問。
「我想要你——」
「曼珠沙華——」子靜羞澀道,「我想把我的第一次在成親的那一個晚上再給你。」
實際上這是子靜變相的拒絕求歡,可是妖王曼珠沙華听到了子靜提到了成親時也非常開心,畢竟這就證明了子靜是願意嫁給他的。
「好——我等你——」于是乎憐香惜玉的妖王曼珠沙華只能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吻了一下子靜之後便抱著子靜入睡。
其實之前子靜當著眾多妖兵的面主動吻上妖王曼珠沙華的確是她故意的,她要讓那些妖兵更加的恨她,她要讓那些妖兵以為現在的妖王只有她一人能掌控,她只是再加了一些佐料,她相信這些妖兵的****已經不遠了。子靜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當妖王曼珠沙華的爪牙全數被她消滅之後,妖王曼珠沙華還會是非常強的嗎?還是說妖王曼珠沙華的那些妖將妖兵根本就不是他的爪牙?!
第二天,妖王曼珠沙華便宣布了要向陰界中的審判府進發,剛開始妖王曼珠沙華的下屬妖兵們都按捺著那份反叛服從著妖王曼珠沙華的命令。而妖王曼珠沙華則是利用飛鴿把一封信傳到了審判府中閻羅王的手中。
審判府中的閻羅王打開了這封信之後看到了里面的寫著「你所愛的女人在我的手中,如果你還想要回她的話就拿陰曹地府的玉璽換」,緊接著閻羅王非常詭異離奇的大笑了幾聲。
再說妖王曼珠沙華的下屬妖兵們都認為親自帶兵的將軍已經不在了,即使總司令妖王曼珠沙華在又能如何?妖兵們已經覺得此次侵略陰界的戰爭就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而變得已經毫無勝算可言了。那個女人——妖兵們對她恨之入骨。
妖兵們覺得他們從侵略人間開始一直以來敬佩不已的妖王曼珠沙華已經不在了,現在的妖王曼珠沙華已經淪為了愛情的奴隸,現在的一切都只為了那個女人的妖王曼珠沙華已經不配當他們那充滿威嚴的妖王了。妖兵們已經在暗地里討論著關于反叛的活動,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妖王曼珠沙華把那個女人帶回妖界當他們的妖後的!
最近的一段時間子靜都一直呆在帳篷中足不出戶,因為她知道事已至此,已經不需要她出馬了。時間只是過了一天,當妖王曼珠沙華讓妖兵們集隊之際,卻發現了起碼有三分之一的妖兵不在。
「有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妖王曼珠沙華的聲音中蘊含著濃濃的憤怒。
妖兵中有一位妖兵走出隊伍垂頭說︰「報告妖王,想必是那些妖兵得知即將要進攻審判府而心生懼意逃走了。」
「哦?真的是這樣嗎——」妖王曼珠沙華的語氣中是將信將疑,「沒想到在我的軍隊中也會出現逃兵這個詞語。」
而一直呆在帳篷中足不出戶的子靜突然又身體狠狠地一顫,只因她憑借著深厚的內功又再次發現了要「登門拜訪」的不速之客。听那些不速之客的吐息和行走間步伐的輕重,子靜便知道了這些是妖兵,而且還是一群妖兵。
子靜眨了眨黑眸,現在不是應該是集隊的時候嗎,這些妖兵現在來妖王曼珠沙華的帳篷想干嘛?用意很快就知道了——
沖進帳篷的妖兵們的手中都亮出了一把亮晃晃的大刀。
「你們——想干嘛?!」坐在床上的子靜瑟縮到了帳篷邊佯裝畏懼的問。
「明知故問,我們當然是來為民除害了!」其中一位妖兵說話非常猖狂。
「哼,你們就不怕人頭落地嗎?!」子靜接著妖王曼珠沙華的名號佯裝著狐假虎威。
「今天即使我們都會死也要拉著你陪葬!你這個不祥的女人!」那一位非常猖狂的妖兵繼續猖狂。
突然子靜悄然一笑,笑得讓一眾拿著大刀準備行凶的妖兵心中發毛。
其中一位妖兵不爽的問︰「你笑什麼!」
「我笑你們的無知愚蠢。」子靜完全拋掉了之前一貫的溫婉,從她的口中吐出了犀利的言辭。
「你這是什麼意思?」被弄得糊涂的妖兵們紛紛相互對視一眼。
5。25。
「哼,看來是我偽裝得太成功了嗎……居然到現在你們還這麼愚蠢的以為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譏諷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從子靜的口中吐出,此時此刻的子靜身上已經全無那種弱質縴縴。
「什麼?!」听到了如此出人意外的說辭,妖兵們都甚是驚訝。
其中一位妖兵粗魯地呸了一聲︰「呸,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鳥!」
「哼,如果你真的知道今天就不會是這副裝備了。」子靜淡定從容的坐在床沿用鄙視的目光從頭到腳的把那位粗魯的妖兵掃視了一番,最後子靜的目光停留在了妖兵手上的那把亮晃晃的大刀上,「只帶了一把大刀,也好意思來殺人滅口?」
「哼,只要用一把大刀就能搞定你了!」另一位妖兵非常拽的回了子靜一句話。
「哦,是嗎——」話音剛落,方才那位口出狂言的妖兵手執大刀的那只手就立馬掉落在地,而其他妖兵只能看到在他們中間的幾個子靜的殘影。
當妖兵們都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地上多了一條還未來得及滲出血的執著大刀的整個手臂,當這些妖兵們都在震驚中回過神來之際卻發現子靜淡定從容的坐在原來床沿的位置上。
這個時候那位被斷臂的妖兵的大腦此時才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發出一聲慘叫︰「啊——」
子靜的臉上路出了嘲諷的笑容︰「怎麼現在這麼害怕,你方才不是很囂張的嗎?」
「你這個臭女人!」妖兵們那突然而來的恐懼似乎是太大了反而適得其反,現在的他們實際上是騎虎難下了,按照原計劃他們是要來殺人滅口的,頓時遇到了如此的變故讓他們不停地翻找著自欺欺人的想法,「哼,無論如何你今天都是死路一條!我們可不會允許你活下來禍害我們妖界!你可想當我們的妖後!」
「妖後嗎——」子靜冷笑,「那種位置沒資格讓我坐。」緊接著子靜的右手在身後輕輕一劃,而子靜身後的帳篷頓時就多出了一個能容納一個人的大窟窿,下一秒子靜就光明正大的從那個帳篷的大窟窿中走了出去。
末了,走了出去的子靜還挑釁的回眸說︰「想來殺我的話就一起上吧,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這個實力。」
受到了子靜的挑釁,那群妖兵當然是怒火中燒了,紛紛對視一眼說了起來︰「哼,我們可是妖界中精兵中的精兵,還會怕一個女人?!」緊接著滿腔怒火的妖兵們便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把整個帳篷都劃出了數個大窟窿然後一起沖出了帳篷開始追殺那個女人。
子靜先是從容自若的不疾不徐的走著,讓身後追殺她的妖兵們既無法趕上她又不會離她太遠,就如此保持了一段距離挺久的時間。當子靜看到了不遠處妖王曼珠沙華訓練士兵的身影後,子靜奸詐的笑了一笑,然後臉上馬上換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救命啊——救命啊——」子靜虛弱的氣喘吁吁的奔跑著,之前她還特地稍微撕爛了一下衣服並且把自己的臉都弄得髒髒的。而子靜身後追殺著子靜的那些妖兵看到如此突發狀況還沒反應過來是發生什麼事情的仍在習慣性的追殺。
猛然,那些追趕著子靜的妖兵就瞬間的悉數都人頭落地了。又再次殺生的妖王曼珠沙華依舊是身著著火紅得快要燃燒的長袖古裝,而他的右手手執著一把比他的個子還要高大的妖刀。
「曼珠沙華——」子靜嬌柔的哭著沖進了妖王曼珠沙華的懷中楚楚可憐的哭泣。
而妖王曼珠沙華則是怒火中燒的大吼︰「實在沒想到,我的手下中居然還有妖兵敢對我的女人不敬!」
看到了自己的同伴被殺害,原本聚集在一起組成了非常整齊隊列中的妖兵們都對那個女人更加的怨恨。整個軍隊的妖兵們看到了他們的計劃失敗了都似乎是逐漸失去了耐性。
終于一位實在是憋不住的妖兵走出列隊向此時此刻十分生氣的妖王曼珠沙華說︰「我們這次陰界的侵略戰爭不能因為一位女人而毀掉,請妖王三思以大局為重。」
緊接著整個軍隊的妖兵都非常整齊的跪在地上大喊︰「請妖王三思以大局為重!」
「你們是造反了不成?!」妖王曼珠沙華火了!他一手安撫著懷中瑟瑟發抖的子靜一邊扭頭向那群手下怒吼。
其中一位妖兵再次冒著死亡的危險勇敢的說「妖王已經因為這個女人而殺害了很多同伴,這個女人是紅顏禍水啊,有這個女人在我們這次的陰界侵略戰爭肯定是必敗無疑,請妖王三思以大局為重啊!」這話與中不難听出這位妖兵的苦口婆心語重心長。
緊接著整個軍隊的妖兵都非常整齊的跪在地上大喊︰「請妖王三思以大局為重!」
「本王的事情還不用你們來說三道四!」妖王曼珠沙華的雙眸都噴火了,「他們死了就死了,即使沒有他們我也一樣能贏得這次陰界的侵略戰爭!」
整個軍隊的妖兵們听到了自己的妖王如此說話心都寒了,他們的妖王要那個女人也不要他們這些曾經一起打過仗的戰友了。于是乎整個軍隊的妖兵都做出了非常驚人的舉動,只見他們跪在地上大喊一句︰「既然妖王不需要我們的幫助,那麼就請了解了我們的生命。」
一听自己的手下們居然如此說話,似乎就是為了反駁他方才所說的話,妖王曼珠沙華就更火了,厲聲道︰「你們還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們了?!」
突然妖王曼珠沙華冷笑一聲︰「哼,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居然想拿自己的生命跟我的女人比,真是愚蠢至極!即使你們是在妖界中精兵中的精兵,對于我來說也只是唾手可得的工具。即使我在這里把你們都殺了妖界中的子民也不會知道這個真相,所以說你們的死完全是毫無意義的!」
說完了這些傷害妖兵們自尊心的話語後,妖王曼珠沙華就凶殘猙獰的狠狠一揮右手中的妖刀,然後與此同時那些妖兵的頭顱就悉數掉落在地。妖王曼珠沙華方才那揮刀的動作看似是非常簡單的一揮,實際上卻是蘊含著太多的功力在其中,一直呆在妖王曼珠沙華懷中的子靜小心翼翼的謹慎的觀察著,顯然這個妖王曼珠沙華的武功的確是深不可測的。
子靜佯裝膽怯的輕輕地扯了一下妖王曼珠沙華的衣服囁喏著︰「曼珠沙華——為什麼你要殺了他們——」
「因為他們容不下你。」再次因為子靜而瞬間恢復正常的妖王曼珠沙華憐愛的把子靜抱緊,「子靜,我說過會永遠保護你的,等這次陰界的戰事結束之後我們就回妖界,你當我的妻子好不好?」
依偎在妖王曼珠沙華懷中的子靜輕嗯了一聲,然後擔心的稍稍抬頭說︰「曼珠沙華,只有你一個人,能打贏閻羅王嗎——」
「傻瓜——」妖王曼珠沙華寵溺的笑了笑,「我可是很強的。」
子靜在心中說「我知道你很強,所以才更需要費力把你打敗」,表面上卻露出了溫婉的笑容用雙手環住了妖王曼珠沙華的脖頸嬌聲崇拜︰「嗯,我知道,曼珠沙華是這世界中最強的!」
「子靜,你笑起來真好看。」妖王曼珠沙華動情的欣賞這子靜這位美人臉上所綻放的令他為之心醉的笑容。
「曼珠沙華,你真討厭——」子靜的臉上非常成功的露出羞澀的表情。
妖王曼珠沙華非常有責任感的抱緊了子靜溫柔的從口中吐出愛語︰「子靜,我會一輩子保護你的,我愛你。」
子靜同時也深情的回應︰「我也是。」
于是乎現在的結果是,發生了非常多的事情之後,本來要侵略陰界的聲勢浩大的妖界軍隊現在就死剩了總司令妖王曼珠沙華,在向陰界審判府的進發過程中只有妖王曼珠沙華和子靜兩位。
路上,子靜依舊不安的向妖王曼珠沙華說︰「曼珠沙華,你帶著我去審判府,我會不會拖累了你?」
「傻瓜,你在我身邊才好呢,這樣我就可以保護你了。」妖王曼珠沙華停下了腳步一臉溫柔的定定的注視著子靜。
「可是——我怕——」子靜扁嘴,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閻羅王和那個判官阿瑤——」似乎是不願再提起那段悲痛的往事,子靜說到一半便停下說不下去了。
「子靜放心,他們以後再也不能欺負你了。」知道子靜又想起了那段噩夢,妖王曼珠沙華更加愛憐的安慰子靜。
終于,被妖王曼珠沙華細致的安慰了一番後,子靜破涕為笑︰「曼珠沙華,我相信你。」
緊接著停下來的子靜和妖王曼珠沙華又開始向陰界的審判府前進,走著走著子靜溫婉的問︰「曼珠沙華,我們還有多久才到審判府?」
右手溫柔的牽著子靜的左手的妖王曼珠沙華的臉上露出了英俊的微笑說︰「子靜,我們很快就會到了。」
果然,子靜跟著妖王曼珠沙華走了沒多久後一個建築就出現在了子靜的眼前,這個建築大門上還掛著刻有金色「審判府」三個字的牌匾。
「閻羅王,你給我出來!」妖王曼珠沙華十分威嚴的大喝一聲,「我今天來就是要收了你們這個審判府!」
突然審判府中響起了一陣溫文爾雅的笑聲︰「哈哈哈哈——曼珠沙華,你真是出言不遜啊——想收了我們的審判府,你憑什麼?」子靜看不到有任何身影走出審判府的大門,但是她是真的听到了聲音。
「就憑我的實力還有我的女人!」妖王曼珠沙華左手摟著子靜右手顯出了一把比他高大的充滿了戾氣的妖刀。而妖王曼珠沙華懷中的子靜則是身體輕輕的顫了顫,只因她知道了妖王曼珠沙華想要利用她去擺平審判府的閻羅王。
妖王曼珠沙華如此光明正大的說出那句話,完全不顧及子靜會如何想,子靜覺得幸好自己不是真的愛上了妖王曼珠沙華,只因這開始讓子靜覺得有點所托非人了,妖王曼珠沙華是真的迷戀上她子靜了嗎?子靜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所做的一切不知道管不管用了。
「女人?」審判府中再次響起了溫文爾雅的男生嗓音,「你指的是你懷中的那位嗎——」
「怎麼,閻羅王,你還不肯承認你曾經的女人了?」極盡的譏諷從妖王曼珠沙華的口中吐出。
「哈哈哈——曼珠沙華,既然她現在已經成為了你的女人,那麼你還想怎樣憑借她來打倒我?」審判府中溫文爾雅的男聲顯示出了妖王曼珠沙華所無法企及的睿智。
「哼,閻羅王,你就別在這里裝了,雖然子靜現在成為了我的女人,但是我知道你仍舊愛著子靜。」
「哈哈哈——」審判府中的男聲有一次溫文爾雅的大笑,「曼珠沙華,我真佩服你,居然能在自己女人面前說出這種話。既然如此我也不遮遮掩掩了,你想利用我對子靜的愛來得到審判府的玉璽,這種想法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什麼?!曼珠沙華,你——他說的是真的嗎——」子靜在妖王曼珠沙華的懷中楚楚可憐。子靜現在已經完全看清楚了妖王曼珠沙華這只妖了,盡管他一直都向她表現出了濃濃的愛意,但是實際上他只把所有的一切當作了工具,而她只是稍好的成為了他一個非常好用的工具。
妖王曼珠沙華淡定從容的安慰子靜︰「子靜,你可別被閻羅王蒙騙了,這只是一個計,只有這樣我才能幫你報仇。」
「哈哈哈——我早就听說妖王曼珠沙華為了一名人間女子而殘忍的殺害了自己的所有手下,起初我還不信,但是現在看來曼珠沙華您對子靜的愛真的是不淺啊——」終于,一個身著白色長袖古裝風度翩翩的男性身影從審判府的大門中抱著一個人走了出來,「只是曼珠沙華,恐怕您的如意算盤是打不響了。」
「閻羅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妖王曼珠沙華盯著閻羅王閻雪雙手抱著的沉睡的女人,這個女人的相貌居然跟子靜的相貌驚人的相似!「你抱著的女人是誰?」
「哦?你在說阿瑤嗎——」閻羅王閻雪是一臉的淡定從容,「曼珠沙華,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