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崇雲如此沉溺于閻小葉的輕喊,潛意識在享受獨攬芳澤的快意,沒有別人,只有崇雲;沒有世界,只有彼此。
他一直寬容,亦一直苛刻。
是不是處子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心只有我,全心交付、全心接納。
妻不遺余力的勾-引,終將君拉下馬來,一切前戲退盡,**的踫撞火熱登場。
軟床在劇烈波動、身體在盡情摩擦、喉間在鶯鶯呻-吟、潮水在潺潺瘋漲。
在地燈隱約的映照下,秀美的峰巒隨波逐流,那風景如此撩撥人心,潮濕的密地充滿了彈性,促使著入侵者不停的進犯、進犯、進犯!
粗壯的雙臂時而環住如膏的腰肢、時而撐住身下的軟床,線條剛硬的身軀,時而好心的墊在下方、時而殘酷的壓在上面。
忽而,嬌妻喊道︰「崇雲……崇雲……它來了……它來了……」
這一聲信號,觸發了丈夫猛銳的狂攻,春閨中傳來了激情四溢的和聲,火在燒、浪在漲,船在顛簸、心在翱翔……
風暴歇了,波濤平靜,人心安詳,睡顏沉靜。可惜相擁而眠的美景維持了沒多久,那盤靚條順的小媳婦就讓睡熟了的丈夫給推開了……
自從過了新婚那一個月,林崇雲便露出了「本性」。
部隊的官兵常年一個人入夢,就算家屬探親時能享受片刻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溫情,但眨眼便又如南柯一夢般回到了兵蛋子包圍中。
林崇雲總是在入睡前緊緊摟著閻小葉,可是一旦進入深沉睡眠,不管是在精力充沛的正常狀態,還是在酩酊大醉的迷糊之下,皆會將懷里的妙人兒推開,自顧自呼呼大睡。
閻小葉抗議多次未果,最後不得不放棄,誰讓她嫁了個當兵的?
如此「惡習」都是軍營給惹出來的,作為一介軍嫂,她只能忍忍了。
一大清早,門鈴就響了,閻小葉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撅著**繼續睡。門鈴持續的不停叫喚,吵得人的腦花都快散了一般。
閻小葉苦不堪言的揪著眉頭,抬手模向一旁,閉著眼哇哇抱怨︰「老公同志?人民現在需要你,去看看誰在敲門,求求你!」
身邊是空的,被褥是冷的,閻小葉「騰」地睜開了眼,這才發現林崇雲不在臥室,再听門外那不停叫喚的門鈴,頓時非常有畫面感的想到,門外佇立著才做完晨運、肩搭毛巾、滿臉是汗、忘帶鑰匙的某君!
閻小葉的瞌睡蟲一下子全跑了,她神經質的彈起身來,抓起睡袍沖出了臥室。
「嘩」地一聲拉開大門,料想中應該映入眼簾的剛毅臉龐突然老了幾十歲,頭發花白、眸光銳利、雙唇緊抿、兩手後背。在那身後,還站著一個笑容溫柔的中年婦女,以及……胖墩墩工裝服的一角影子。
閻小葉著實愣了幾秒,繼而懵頭懵腦的喊了一聲,「爸、媽,你們來了!」
「嗯,崇雲呢?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把他叫醒?他那兵是怎麼當的?」林老虎不苟言笑的走進了屋來,臉繃得緊緊的,背挺得直直的,和林崇雲昨天進家門時的狀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