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我會對你解釋。」
女人轉向傅尹律,眼中一片堅定。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傅尹律都不知道自己惹上那號人物了,這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這種馬路綁架的作風難道是花痴?
以前也不是沒有遇上過花痴,不過花痴到擺這麼大陣仗綁架他的,還是頭一遭。
「你如今可能不記得我了。沒有關系,我會讓你記起我的。跟我走。」
女人情急之下伸手去抓傅尹律,可是被傅尹律冷冷地甩開了。
「什麼叫我可能不記得你,我很健康,從來沒有健忘癥。也沒有失過憶,如果我認識你,為什麼會不記得你,還有你蒙著面,你可不可以說清楚你是誰,否則我要報警了。」
傅尹律的話已經是透著薄怒,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先是被白暖希吃得死死的,接著又發生了這女人的事情,看這架勢還想綁架他呢。如果不從會怎麼樣?
「報警?不,你怎麼能報警。」
女人想了想,摘下臉上黑色的面紗,饒有自信的看著傅尹律,「看我的臉,你……對我可有一些印象,一些感覺?」
女人的臉孔極美,配上一頭黑發及腰,齊瀏海,巴掌大的小臉,五官是極為精致的,幾乎挑不出一絲暇疵。
唯一不足的就是一雙眼楮太過魅惑迫人,不夠清澈,有點深沉,透著點點算計,令人看著不怎麼喜歡。
「我不認識你。」
傅尹律對這張臉,毫無感覺。美女,他見得多了,而這女人雖然長得驚艷,卻不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或者說,沒有所謂的最美的女人,女人只要好好打扮都有各自的美。所謂各花入各眼。在傅尹律眼中,這女人充其量只是一個長得漂亮的陌生女子而己,與他何干?
「我就知道你不會記得我了。不過,沒有關系,我會讓你記起我的。」
女子似乎早有準備,並沒有受到打擊。
白暖希可受不了他們如此磨蹭,「傅尹律,能不能幫幫我呀,唉,我急死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如果不是還有點顧及形象,她就在尿在車上了。
「閉嘴。」女人對白暖希可沒有半點同情憐憫之心,她的眼里只有傅尹律。
「尹律,下車,跟我走,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想你認錯人了。」
傅尹律皺眉。
「不會的,我不會認錯你,你就是他。」
「傅尹律。」
白暖希實在受不了了,狠抓了一下傅尹律的手臂。他帶她出來的,他要負責。
「不要踫他。」
女子似乎不願意旁人踫傅尹律一下,抓起白暖希的手臂就要用力一扭。
白暖希預感到了女人的敵意與企圖,若是她原先的身體是不可能受鉗制的,不過這具身體太脆弱,又傷病在身,實在沒有反抗的能力。
「放開她。」
傅尹律一聲低喝,氣勢如虹。
女子似乎被驚到了,一時抓著白暖希的手沒有動作。
「你……要幫她?她是誰?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女子似乎大受打擊。
「我才不知道你是誰。」傅尹律狠狠地盯著這個忽然殺出來的,莫名其妙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