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又一次失敗,可是我為什麼仍然沒有對他放手呢,就是因為越難得到的東西,我越覺得有價值。我不會對他放手,即使窮盡我一生的追求,我也不會放手。可是我不會毀了他,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他的事情。這位歐小姐,如果你想傷害他,就是與蒂萊為敵。」
「想不到倪小姐還真是痴情。可是他都結婚了呢。倪小姐也沒有考慮過放手?」
「結婚算什麼?」倪樂樂一笑,「只要沒有到人生的終點,婚姻就有可能生變。我看他與白暖希也走不了多遠。我等著。」
「對,看來這一點上面,我們又達成了共識了。不能與倪小姐合作,真是有些遺憾。那我們就以我們自己的方式,得到他的注意吧。」歐知婭開車走了。
「哼,這個爛女人。」倪樂樂對揚長而去的歐知婭擺了個鬼臉。
永園,還是無法輕易闖進,倪樂樂觀察了一下,這里里外幾道門禁,而且還有保鏢守著,尤其是那個藍一。
「喂,我要見傅尹律,我要見他。」
倪樂樂對在永園周圍巡視的藍一鬼叫。
「倪小姐請回吧,你是不可能進入永園的。」
藍一一板一眼。
「哼,馬上就要下雨了,我不相信尹律哥會不見我,他知道的,我是不能生病的,我生病了後果會很嚴重的。我有……哮喘。」
倪樂樂使出殺手 ,以病威脅。
「這里有一個房車,倪小姐可以在上面躲一下雨水的,但是倪小姐拒絕,導致生病了,也不關我們先生的事。今天是先生與太太的新婚,不會被任何人,任何事干擾的。」
「你……」倪樂樂氣極了,這個鹽油不進的保鏢,藍一,她記住了。
……
倪樂樂等了一夜,最終沒有見到傅尹律,而她倔強的不肯上房車躲雨,于是就淋了個落湯雞。
等藍一出來看她的時候,她已經是發高燒了。
「該死。」
不能打擾傅尹律,藍一只好派人送倪樂樂去了醫院。
……
倪樂樂生病的事,傅尹律及白暖希起床的時候藍一才稟報。
「樂樂入院了?」
傅尹律吃著早餐,頓了頓,「倪家,他們知道了嗎?」
「通知了。因為昨夜是先生的新婚,我也跟倪家說了不便打擾,他們也表示理解。不過先生,倪小姐一直吵著要見你。」
「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此固執的丫頭。」傅尹律與白暖希對看一眼。
「你想去見她就去吧,不需要征得我同意。」
白暖希雖然有些不樂意,可是也可以理解的。
「不,她又不是快死了,不過是以她的身體健康威脅人。我怎麼能落入這種圈套,況且有一就有二,她應該成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就當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吧。藍一,如果倪家問起,你說你沒有機會告訴我。」
「好。」
這個疏忽的責任,只好藍一擔了。
「抱歉啊藍一。」
「沒事,我是先生你的保鏢,倪家憑什麼可以怪責我呢?」藍一想得很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