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與這個男人撕破臉,但是,她真的無法容忍傅尹律對她的冷漠。
「尹律這段時間,我是不是做了一些惹你不快的事情,你為什麼對我如此冷淡呢,記得你以前都不是這樣對我的吧。」
歐知婭確定,傅尹律與白暖希應該不是這樣的生活狀態。
「我們以前就是這樣的。你還一直說我是個冷感的人。你還說要改造我,將我變得熱情似火一些。其實我在乎你,只是你懂的,我就是不會表達。所以你是不是無法容忍了?」
「我們很久沒有行夫妻之事了。」歐知婭用這個來試探她。
「自從有了孩子,你就對這事反感。怎麼現在想要了嗎?」
「是,我想要。」
歐知婭欺身過去,緊緊的抱著傅尹律,「今天晚上我們好好拉近距離吧。」
「親愛的,你現在第七個月,馬上就要生產了。這個時候進行那些,對我們的孩子可是不好的。你不會想傷害孩子吧?」
傅尹律拉開她。
「傅尹律。別裝了。」
歐知婭終于裝不下去了,而她也了解,傅尹律知道了一切。
她搖搖頭,「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知道我不是白暖希。」
「你終于坦誠了。」傅尹律也揭掉了面具。他也不想和歐知婭玩下去。
「我很早就知道了。就在你回來永園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我對小希非常熟悉,她不是你這樣子的,完全不是。」
「哪里不同了?」
歐知婭指著自己的臉,「你看這張臉,這個身體不是你選擇的嗎,不是你喜歡的嗎,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好好相處。再說,那個白暖希肯定已經失憶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她永遠不可能記起你了。」
「不,她恢復記憶了。歐知婭,不要小看了她的本事。她可以令你失憶,就可以令自己恢復記憶。即使她失憶了,可是那些才能,依然存在的。」傅尹律為白暖希感到驕傲。
「哈哈,那又如何,你們不知道我的生辰永遠不可能將我們的靈魂換回來。」
歐知婭忽然了解自己為什麼會象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醒來之後腦袋感覺好累。
「所以,傅尹律,其實你已經對我做了催眠是不是?」
「是。」
傅尹律也不怕承認。
「哈哈……既然如此,為什麼沒有問出來我的生辰呢,你肯定是怕傷害到這個腦袋吧。」歐知婭拍拍自己的腦袋,「告訴你,一般的催眠不可能對我有用。」
「……」傅尹律握了握拳。
「所以,你是永遠不可能知道我的生辰的。」
歐知婭心情忽然無比的好,她模了模自己的肚子……「而這個孩子,由我控制。他出生之後也會是我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他會管我叫媽媽,我永遠都是他的媽媽。」
「歐知婭,如果你敢傷害孩子,我不會與你客氣的。」
「你又能如何?」歐知婭覺得,她如今已經掌握傅尹律的弱點了。他的弱點就是這個孩子。
他非常在乎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