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里,散發出了一道五彩的光芒。
火龍一口將雲笙吞了下去。
就在在場的幾人都以為,雲笙斷難有活命的機會時。
業火火龍發出了一陣痛苦的龍吟聲,它的身體轟地一聲炸開了。
一道五彩的光芒如利刃般,刺破了業火龍的胸膛。
火之精靈俏目微山,一抹艷麗的笑容浮動在她的面上,她搖身化成了一團火焰,鑽入了雲笙的魔法權杖上。
只見雲笙的大魔導的魔法權杖上,赫然多了第三顆魂石。
眾人放眼看去,只見魔法陣內,多了一道妙曼的身影。
此時的雲笙,就如月夜里緩步從森林里走出來的女精靈,美麗靈動。
在火焰中,雲笙身上的皮膚迅速月兌落,就如浴火的鳳凰般,新生的肌膚嬌女敕如嬰兒,整個人在火種之中,猶如火之精靈般,美麗妖艷。
她的眸子,漆黑的猶如上好的黑玉,她新生的皮膚猶如嬰兒般嬌女敕,最是不同的是,她的額頭上,多了一個火焰形的烙印。
那一抹火焰形的烙印,讓雲笙褪去了幾分青澀感,多了幾分妖嬈。
火之精靈,本就是四大精靈中最是妖嬈,熱情的精靈。
雲笙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她下意識地模了模額頭,發現額頭上多了個微微凸出的火焰烙印。
多了這麼一個玩意?
雲笙皺眉想著,看來改天地修個劉海,這玩意也太扎眼了。
要是火之精靈一族知道,眼前這女魔法師嫌棄它們珍貴的精靈業火烙印,只怕個個都會要和雲笙拼命了。
「是你!」
幾乎是異口同聲,轅不破和軒美美都如見了鬼般,指著雲笙。
早前那個衣不蔽體,面上長滿了丑陋的燎泡的女魔法師,居然就是早前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名……少爺。
雲笙長發飄飄,一雙美目顧盼生姿,加之面部輪廓和早前的完全一樣,兩人這才知道,早前她是男扮女裝。
「你是雲滄浪的……」轅不破盯著雲笙的臉,再看看對方身上,還披著自己寬大的袍子,一雙美腿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他忽的覺得鼻子里有股熱意要噴出來了。
「你一定是故意混進來的,你!」軒美美想要上前撕爛雲笙那張越看越礙眼的臉。
「雲滄浪是我二叔,我是他佷女兒,」雲笙模了模臉,發現這一次獲取業火還真是賺了個夠本。
軒美美則是氣得兩眼都要冒出火來了。
憑什麼她進入魔法陣後,被燒得面目全非,而雲滄浪的佷女兒卻變得嬌艷無比,還好運地獲得了業火的認可。
「窮狻猊,你說的好處就是這玩意?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自己獲得了業火的認可啊?」雲笙的話,差點讓狻猊一口氣沒喘過來,氣暈過去。
「無知的人類,本座不跟你計較,」狻猊翻了個白眼,它口中噴出了一道火。
火勢凶猛,可雲笙卻只感覺到一點點的溫暖,就連皮膚發紅都沒有,身體也只感覺到有一絲絲的溫暖。
「難道說受過精靈業火洗禮的人,會不懼火焰?」雲笙這才發現了幾分火焰的妙用來。
「豈止是不怕火焰,普天之下,只要是火種,無論是真火還是火魔法元素,都對你不會再造成半點傷害。」
狻猊沒好氣著,見過不是好歹的,沒見過這麼不識貨的,居然看不起精靈業火。
「不僅僅是如此,你是醫者,精靈業火煉制出來的丹藥,品階至少能提上一個等級。」
雲笙一听,抬起手來,調動著體內的火系魔法元素。
與往常不同,手中出現的火系魔法元素色澤艷麗,就如一朵業火蓮,里面蘊含的魔法元素,相較于以前的,濃郁了至少兩三倍。
雲笙暗暗探了探自己體內的魔法元素,驚喜地發現,她的修為又要突破了,第三顆魂石的出現,意味著她即將突破成魔法大師。
吐槽歸吐槽,雲笙的出現,還是讓狻猊擱下了一塊大石。
當年,它作為四大自然屬性魔獸之一,因為一時好勝,和人決斗,卻不幸敗北。
最後遵守約定,受困于地心熔洞數萬年,只有尋覓到了能獲得精靈業火認可的人,方能離開。
想不到這一等就是等上了數萬年。
「業火已經找到了它的主人,本座也該離開地心熔洞了。小丫頭,還有那名小子,你們都受過精靈業火的洗禮。也算是本座的有緣人,本座就指點你們一句,你們早前得到的八顆業火蓮子,對你們將來的修為大有好處,記得小心珍藏著。本座言盡于此,希望他日我們還能再見,」狻猊沖天咆哮一聲,只見它的身子往了天空一縱,化成了一道火光,那火光凜冽無比,直撞開了熔岩地洞,一飛沖天。
蔚藍色的天空上,狻猊的身影再難尋覓。
狻猊走後,雲笙等三人也是相對無言,軒美美緊緊地拽著轅不破的衣袖,對雲笙一臉的提防。
轅不破卻是神情復雜,不時用眼角偷偷打量著雲笙。
三人循著轅不破早前進來的路,一直往外走。
一路上,雲笙發現,由于失去了精靈業火的魔法陣,徹底暗淡了下去,整個地心熔洞,也因為失去了核心的精靈業火,熔岩下沉,火焰消失。
地洞變得和普通的地下熔沒什麼兩樣。
走了約莫三四個時辰,前方才出現了一個洞口。
雲笙走出洞口,發現此時天已經漆黑一片,三人所在的,卻是一座不知名的山的山腳。
地心熔洞的洞口本就隱秘,轅不破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入口。
「不破哥哥,快帶我回帝鴻城,我的臉就要毀了,」軒美美模著自己的臉,雖是敷了些藥草,可是她的臉一點都沒有好轉。
她生怕自己的臉真的像雲笙說的那樣,無法救治,這會兒心里,只是想著快點返回帝鴻城。
轅不破深深地望了一眼雲笙。
在得知了雲笙的身份後,轅不破的心情就久久不能平復。
她是雲滄浪的佷女兒,而雲滄浪,卻是造成大姐痛苦了這麼多年的罪魁禍首,照理說,他應該對雲笙嫌惡的緊。
他甚至想過,若是雲笙是個男人的話,他必定要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可她偏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很好看的女人。
方才一路走著,轅不破看著前方那抹倩影,心里忽然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他希望,這一條山洞密道,一直不要有盡頭,這樣一來,他記可以永遠地和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