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名小女娃……哦,不對是那名大人,是你的徒弟,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召皇大人原諒,」察覺到了對方可能是一名召皇級別的強者後,那名聖獸召喚師不敢再動彈了。
聖獸召喚師,拿在大陸上也算是拔尖的存在了,大陸國上,聖獸召喚師的數量之多不超過千人。
可眼前這名召皇級別的強者又是怎麼一回事。
老召喚師干巴巴的額頭,已經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再看看自己那頭嚇得完全沒有王者風範的鷹爪蝠,他俯身跪在地上,滿腦子想著,大陸上還僅存的那幾名召皇級別的老妖怪。
眼前這一名,還不知究竟是其中的誰。
「你姓什名什?方才那女娃兒是我的徒弟,你敢欺負她,就是對本尊不敬,」雲笙隱匿在黑暗之中,她悄然改變了聲音。
召喚魔手的神秘力量一出,可把那名聖魔法師給嚇慘了。
雲笙也不敢久留,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魔法力,正在飛速地被召喚魔獸手吞噬。
「在下宗人格,是蓬萊國的一名聖獸師,」那名聖聖獸師腦海中,已經回憶了數個可能人選,除了召廷的紅衣召皇外,大陸上的其他幾名召皇級別的強者,早已銷聲匿跡多年,又怎麼會輕易出現在這里。
宗人格心里狐疑著,難不成這名召皇是假冒的。
他心中狐疑,再看看黑暗中,聲音的來源。
也不見那名召皇級別的強者周身有任何召喚獸的守護,宗人格更加懷疑。
黑暗之中,若是他悄然試探,想來就能證明那名召皇的真實身份,他悄然命令著鷹爪蝠,讓它趁機偷襲。
雲笙目光炯炯,她看到了那名老召喚師抬起了頭來,言行有些鬼祟,那一頭鷹爪蝠也扇動著翅膀,準備飛撲而來。
想要試探她?
雲笙冷冷一笑,立刻像玲瓏獸塔中的千足蟻王發出了命令。
倏然間,宗人格的召喚獸飛撲向雲笙。
雲笙立刻使出了地遁,身影立刻移開了十余米。
鷹爪蝠撲了個空,它立刻收翅準備再撲殺,哪知道這時候,
而雲笙也是雙手一揮,一個召喚陣出現在她身旁。
只听得「嗡嗡」一陣怪異的蟲鳴聲後。從召喚陣中飛出了一群的獸蟻。
宗人格大驚失色,那是一群猙獰凶狠的獸蟻,其中的一頭蟻將,看上去凶悍的很。
它死死的咬住了鷹爪蝠的雙i腳,命令著蟻兵們上前撲殺。
鷹爪蝠皮厚肉糙,一般的蚊蟲叮咬它根本就不怕,
可在面對一頭達到了領域強者級別的獸蟻將時,它卻是招架不住了。
螞蟻們瘋狂地噬咬著那頭鷹爪蝠的血肉。
召喚獸和召喚師心靈相通,鷹爪蝠被獸蟻們纏住,宗人格也覺得身上一陣又癢又疼。
這種滋味,可真心不好受。
尤其是宗人格不過是一名召喚師,又上了一把年紀,他脾氣古怪,又仗著自己的召喚獸是九階的鷹爪蝠,一直沒有扈從。
可今日卻遇到了擁有召喚魔手的雲笙,也是他倒霉,活該要栽在了雲笙的手上。
鷹爪蝠王被無數的獸蟻包圍,劇痛不已,它不得不用自己的蝠翅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獸蟻,蝠翅打得它身上鮮血淋淋。
獸蟻們聞到了血腥味,更家拼命地吞噬著鷹爪蝠的血肉。
如此一來,宗人格也越發痛苦難耐。
一召喚獸一召喚師不過在片刻之間,就已經被折磨的欲生欲死了。
「尊貴的召皇大人,求你高抬貴手,小的知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只要你饒了小的,小的和召喚獸必定終生對你效忠,」宗人格活了六七十年,何曾像今日這般狼狽。
他這會兒真是生不如死。
那獸蟻也的確可怕,在百足蟻將的命令下,見了鮮血就飲,見了好肉就啃。
他這麼一副老骨頭架子,哪里經得起那樣的虐待哦。
見宗人格已經奄奄一息了。
雲笙體內的魔法力也被召喚魔手消耗了七八成了,她也知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對于這名聖召喚師,她並沒有擊殺之心,此人剛好可以為她所用。
雲笙裝出了一副惱怒的口吻,「不知死活的鼠輩,螢火之光,還想與星辰媲美。本皇無心和你糾纏,你以後就追隨我的小徒弟。她的話你就當成我的話,若是有半點忤逆,本皇的蟻王絕不會輕饒你。為了防止你變卦,你以你的法魂起誓,永生效忠。」
「遵命,小的一定會遵守大人的吩咐。」宗人格僥幸不已,他眼下哪敢再懷疑雲笙的身份,頭就如搗蒜般,在原地磕踫不已。
以法魂起誓,是對于召喚師和魔法師而言最為重要的一種誓言,若是違背了誓言,法魂將破裂而死。
宗人格起誓之後,滿天的黑暗逐漸消去,周圍又恢復了天光。
宗人格感覺到身上的獸蟻全都消失了。
哪里還有什麼千足蟻王的影子,只看到了早前那名女魔法師,正一臉好笑地看著自己。
再看看四周,那名神秘的召皇早已經消失了,不愧是召皇級別的強者,來無影去無蹤。
「小主人,你怎麼不早說,你有位召皇級別的師傅啊,」宗人格膽戰心驚著,心里卻是叫苦不迭。
真是作孽啊,他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號小煞星。
想他宗人格,在蓬萊也是小有名氣的聖召級強者,如今卻要管一名十歲不到的小女孩叫小主人。
這讓他以後在大陸上怎麼混哦。
也罷,被人嘲笑也好過被那名召皇大人殺了的好,想起了方才獸蟻噬咬的情形,光是想著,宗人格就覺得一陣心悸。
「宗人格是吧,方才我師傅說的,你可是都記清楚了,」看著宗人格像是一頭哈巴狗一樣跪在一旁,雲笙的心底一陣好笑。
剛才那一場雙簧戲,可真是廢了她不少心思。
幸好沒有被識破,眼下多了這麼一個實力強大的手下,對她而言倒是個大收獲。
「大人只管吩咐,以後您說東,宗人格絕不會向西,」宗人格沮喪不已,他眼下可是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這奴隸看來以後是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