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單身的美麗女子獨自走在無人的街頭,似乎很容易成為歹徒覬覦的目標。
不過,如果歹徒知道在他面前的對象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毒姬,一定會悔不當初吧。
毒百合的本名叫季琳,嚴格說來她是四大毒姬里最溫和,也最愛好和平的一個。她一向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一旦有人侵犯到她,那麼她只好被迫反擊了。
這一天,由于季琳忙得忘了時間,所以晚點回家。太晚回家的她察覺到有人跟蹤他,她回頭時看見了一名為畏縮縮縮的男子。
男子一見季琳發現他,立刻慌張的沖上前,企圖捉住她。
這家伙應該就是衛uo阼斕賴氖裁粗煥前桑慷願墩庵稚緇嵐芾啵??墑遣換崍羥櫚摹 br />
只見季琳準確地向那歹徒噴出一些自制的毒液,那歹徒馬上大聲慘叫、抱頭鼠竄,逃得無影無蹤。
「哼!這家伙應該不敢再出來做壞事了。」
這毒液是她特地制來對付**的。
季琳很高興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可是她卻渾然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全被某個人以攝影機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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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高級住宅區里擁有千坪豪宅,想當然耳,豪宅主人一定不是個普通人物。
豪宅的主人是個非常年輕且俊美無儔的男子。
他的名字叫闕桁,任誰也想不到這樣的一個年輕人,竟然是支配大半黑道的「黑道帝王」。
闕桁之所以成為黑道帝王靠的可不是運氣,他靠的是聰明才智、百發百中的槍法與敏捷的身手,還有無與倫比的個人魅力。
此刻,令人尊敬的黑道帝王專注的看著影片,內容是一名美麗女子的一天,那名女子就叫季琳。
「她就是季琳嗎?」闕桁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他淡淡地開口問身邊的男子。
「嗯!沒錯,她就是少主要屬下去調查的季琳。」男子恭敬地回道。
這名男子叫孫智,三天前闕桁要他去調查一個名叫季琳、住在「毒之迷宮」的女子。當時他雖然覺得納悶,但因為是少主的命令,所以還是去調查了,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個叫季琳的女子似乎不是個簡單人物,看似柔弱的她竟然兩三下就擊退**。
雖然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卻還是令人覺得驚訝。
「很好,你可以退下了。」闕桁在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影片里的季琳。
然而,孫智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為他心里有太多的疑惑等著問他的少主。
「少主,那個女子到底是……」
「智,你以為她是什麼人?」闕桁反問他。
「我……」
「我允許你說看看。」
既然闕桁都這麼說了,孫智便放膽問道︰「少主,老實說我從來不曾見您對哪個女人這麼在乎,您該不會是對她動了真心?」
聞言,闕桁忍不住大笑。
「真心?智,很有趣的說法,可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真心’兩個字怎麼寫呢!」
「那我不明白……」如果不是這樣,就算他再怎麼猜測,也無法知道少主心里在想些什麼。
「她是毒姬。」闕桁終于給了他線索。
「毒姬?」
孫智第一次听到這個名詞,毒姬到底是什麼東西?
面對孫智的疑問,闕桁並沒有詳細解釋給他听。
「別看她一副清純的模樣,她可是非常狠毒的殺手,韓易就是她殺的。」闕桁冷冷地說。
「您說韓先生是她殺的?」
孫智心中一震,韓易是少主唯一的好朋友,不久前听說他突然中毒身亡,難道是……
「少主,您該不會是要找這個季琳報仇吧?」
「你說呢?」闕桁莫測高深地笑道。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季琳已經是少主的獵物,他看上的獵物一定逃不過悲慘的命運,而他是絕對不會同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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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自己已經惹上惡煞,季琳仍然快樂且滿足的度過每一天。
季琳原本就喜歡花花草草,所以開了一家小小的花店,自己當起店長,生活到也過得愜意。
這一天,花店里來了一名身穿黑衣、帶著墨鏡的男子,他一進門來便開門見山的表示要訂花,還給了她一個地址,希望她親自將花送到那個地址去。
季琳沒有嗅出任何危險的氣息,他雖然覺得奇怪,可既然是做生意,它也只好照著客人的要求去做。
然而,當她將花送到指定的地點時,才發現那是一棟相當豪華的房子。
她按下門鈴後立刻有個男子前來開門。
男子一看到她立刻露出吃驚的表情,害季琳一度以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
「你好,有人訂了花,我是來送花的。」季琳對男子說道。
「進來吧!」
這男子正是孫智,他見到季琳後立刻就猜到了這是闕桁的主意。
他真得不懂少主要季琳來做什麼呢?無論如何,待會兒就會知道答案了。
孫智將季琳帶到客廳,請她稍待片刻。
季琳納悶地道︰「我的花已經送到了,還要等什麼呢?」
「你要等的是我。」
回答她的人是闕桁。
他從樓梯上走下來,季琳目不轉楮的看著他。
她從沒見過這麼俊美的男人,就好像從書里走出來的人物。
「智,你退下。」闕桁冷聲命令。
「是。」孫智向闕桁恭敬的行禮後便退下了。
季琳看孫智對闕桁的態度覺得實在太詭異了,心想這個地方還是別待下去的好。
「先生,請你快點簽收,我要回去了。」
「季琳,你以為你自己還逃得掉嗎?」闕桁冷哼一聲。他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她離開。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囚禁我?為什麼?」就算要囚禁她,也必須給個理由吧!
「沒錯!我是要囚禁你,因為韓易。」
闕桁認為這個理由已經夠充分了。
「韓易?」听到這個名字,讓季琳的臉色大變。「你和韓易是什麼關系?」
「告訴你也無妨,韓易是我闕桁的好朋友,他就像是我的親人一樣,而你卻殘忍的殺了他。」闕桁提及此事仍然咬牙切齒。
聞言,季琳著急的解釋︰「我想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殺害韓易。」
「你以為這麼說騙得了我嗎?若非有充足的證據,我也不會相信韓易竟然會命喪于女子之手。」
「我說不是就不是。」她才不管他相不相信。
闕桁冷哼道︰「你難道不是毒百合嗎?」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他很保密,從來不曾向他人提起。
「如果沒調查清楚,我怎麼替韓易報仇?」
原來闕桁的目的就是要報仇,誘她來這里只是個圈套。
季琳知道自己再怎麼解釋都沒用,但是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囚禁,因此只有先逃再說了。
打定主意後,季琳想出其不意的奪門而出,但她的如意算盤卻早被闕桁識破,闕桁比她更早一步阻止了她的意圖。
「放開我!」
不得已之下,季琳只好使出絕招,她拿出一直隨身帶著的毒氣噴液往闕桁的臉上噴。
「該死!」闕桁叫了一聲並蹲下來。
季琳趁機往外跑,然而闕桁卻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啊!」季琳大叫一聲且跌了一跤,她發現闕桁緊抓著自己的腳踝不放,而且正以炯炯的目光瞪著自己。
他並沒有中毒,怎麼會這樣呢?從來沒有人中了毒姬的毒,還能平安無事的!
「既然要找毒姬報仇,不小心一點怎麼行?」原來闕桁早有防範,他露出惡魔般的笑。「你逃不掉了。」
闕桁抓住她腳踝的手慢慢地往上,令她無法月兌身。
因為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季琳嚇得直冒冷汗。
「求求你!」
「知道害怕了?」闕桁冷笑的調侃她。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闕桁越是接近她,她就越覺得呼吸困難。
「我要做什麼?」闕桁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你說一個女人最害怕的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季琳已經怕得快要昏倒了。
「被強暴、被拋棄?然後淒涼的死去?看!我已經幫你安排好劇本了。」
闕桁不是在開玩笑,季琳也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不!」季琳搖著頭哭喊。
「這可由不得你。」
闕桁不會因為她的眼淚而心生憐惜,如果他同情她,那麼誰來同情韓易?一想到自己失去的好友,他就想殘忍的對待她。
是的!他要殘忍的傷害她,沒有人可以阻止他要做的事。
闕桁將她壓在地上,整個人覆在她身上。
「不要!誰來……救救我……」
季琳試圖求救,但這里是闕桁的地盤,根本沒人會救她。
「盡管叫吧!」闕桁邪邪一笑。
闕桁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肩。
撫模著她如絲綢般的肌膚,更讓闕桁**高張,他已經失去理智,滿腦子都只想報復,因此他也不管季琳的喊叫,執意侵佔她的身子。
「求求你……不!」她痛得掉下眼淚。
季琳的哀求沒有任何幫助,闕桁還是不顧一切的佔有她,她只能咬牙承受劇痛以及更深的傷害。
「哈哈!」完事之後,闕桁得意不已。
原本只是懲罰性的要她,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得到了滿足,不該是這樣的,她和其他女子並沒什麼兩樣。
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季琳又忍不住掉下眼淚。
見狀,闕桁惱怒地吼道︰「不準哭!」
「我恨你。」季琳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很好,因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一定會讓你更恨我。」
季琳膽戰心驚的瞅著她,看闕桁的樣子不像是故意要嚇她。
「你要做什麼?」難道他做得還不夠嗎?
「你馬上就會知道,不過在這之前……」
闕桁沒有再說下去,他抱起了季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次,他要在自己的房間里侵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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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讓我死了吧!」
季琳以為自己會死,不過她的身體沒死,可她的心卻已經死了。
闕桁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季琳,可是他卻沒有報復後的快感。
他的身體的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你呀!真不愧是毒姬。」
沒踫到之前,他不知道毒姬到底有什麼致命的吸引力,現在他總算有些明白了,在他要了季琳之後。
「你已經報復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她冷眼看著他。
雖然季琳嘴巴上這麼說,但她的衣服全被闕桁撕破了,此刻的她根本沒有其他衣服可以穿。
「不行!你還不能走。」
「為什麼我還不能走?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法律嗎?」季琳皺著眉對他大吼大叫。
听了她的話,闕桁冷冷一笑。
「法律?在這里,我的話就是法律。」
「你——」
季琳惡狠狠的瞪著他,對于他的狂妄與無法無天感到忿忿不平。
闕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折磨她的方法,只見他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按了一個鍵。
他對著話筒說道︰「智,進來。」
「你……你要做什麼?」季琳覺得他似乎正在打什麼壞主意。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闕桁只是露出詭異的笑,直到孫智敲門走了進來。
季琳著急的以被子著住自己**的身子。
孫智的目光並沒有瞟向她,他直視著闕桁問道︰「少主,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智,你覺得她漂亮嗎?」闕桁問道。
雖然不知道闕桁在打什麼主意,孫智還是老實回答︰「嗯。」
「那好!從今天開始,季琳就是你的了,你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不過有一點你要特別記住,你不可以擅自放了她。」
聞言,季琳臉色蒼白的抗議︰「你不可以這麼做,我不是你的東西,你不可以隨便將我送人!」
「我可以。」闕桁殘忍的說道︰「我說過,我會盡一切可能的報復你。」
就這樣,闕桁將季琳送給了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