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小子走了?」
葉婧菲終是坐不住,隨便找了個借口便溜了出來,輕手輕腳的來至亭外,眼瞅亭中只見老爸葉順孤身一人坐著在淺酌獨飲,納悶下有所忍不住大著膽子走了進來。
「什麼小子小子的亂叫,讓人听到憑的笑話。」清文先生眼一瞪,瞬又笑了︰
「以後得叫師弟,沒想這小子還真是不簡單。」
葉婧菲笑了起來,︰「爸…,這麼說來,他已經通過你的考核啦。」
「能不通過麼,這小子哪是不簡單,簡直是才學驚人,尤其是在曲樂上有的造詣,更是驚人,真像個妖孽。」
清文先生一听葉婧菲問起,心下就好是有所郁悶,本以為這小子就算能作出一首愛國歌曲,恐怕也非短短時ri可成,就算能立時作出份cu稿,可也非常人可比了。
沒曾想才多長時間,不但詞作出來了,就連曲也譜好了,更能哼唱出來,這哪還是什麼所謂的天才,簡直就是個不世出的妖孽。
精忠報國,好一首《精忠報國》,心血燃燒,熱血沸騰,直到現在這耳旁都似還在回想著那動人ji昂的歌聲。
清文先生雖然嘴上在埋汰,但眉花眼笑、一副樂滋滋撿到了寶的模樣,任誰都可看出清文先生不但滿意,而且還是極為滿意。
「婧菲,你瞧這時辰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去吧。」
清文先生瞅了瞅夜色,才仿似明白過來一般,起身隨意說了一聲,便抬腿向亭外走去。
趕明兒去趟老趙那,順便告訴他一聲,老夫這麼多年來,臨到老了也總算是收了個滿意之極的弟子,讓他也羨慕羨慕,免得老得瑟自己有個好徒弟就了不得一樣。
清文先生心下此刻是極為高興,一如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般,恨不得告訴全世界。
「有沒這麼優秀?瞧老爸笑的仿似整個人都年輕了十歲似的。」瞅見老爸葉順高興成這樣,葉婧菲這心下就是好一陣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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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獨自步行出了清文先生的家門,站在門口好一陣發呆,一時只覺天大地大,唯有自己最為孤單。
對于清文先生所言,易明此時寧願自己不知道為好。
自己前生是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這能重生再活一次是好,可他也從小到大從沒承歡父母膝下,沒得過父母照顧,卻是爺爺易威偶爾一手造成的。
這一切到底應該怪誰,又能恨誰?
孤僻、懦弱、膽小、敏感,當一個人一年又復一年的如此長大,xing情又如何能夠開朗起來。
想必在‘你’心里的最深處的某個角落,一直有一個位置是為媽媽而留的吧。
我既然能重活一次,成為了你,你成為了我,那麼就必須要為你達成這個心願。
周冷梅?
易明輕聲呢喃︰她不但是你媽,同樣是我媽,是我與你共同擁有的媽媽。
清冷冰涼的淚水這刻從易明的眼角滑落,從未體會過的一種異樣感情由易明的心頭悄然升起,蔓延向全身。
易明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著,卻根本不想回家。
天色漸沉,華燈向晚,街上的行人也在逐漸的少了起來……
易明坐在新會廣場的草坪上,眼神呆呆的看著路旁漸有所稀少起來的行人,搖了搖手中已空的千威易拉罐啤酒,一把甩出,又復拿起了一罐打開,仰頭灌了一大口入喉。
此時路旁的街燈陰影處,停有一輛小車,朱常志坐在車里正一口復一口的狠狠吸著手中的香煙,明滅不定的煙火跳躍中,隱約可現一張躊躇不決,有所猙獰、扭曲的臉在緊皺額眉。
朱常志嘴一張,有些憤憤地吐出煙頭朝易明所坐的方向冷冷的‘哼’了一聲後,隨手拿起了放于一旁的手提,一陣翻找後,按下了通話鍵︰
「喂…,羅隊,你好你好,我是小志啊,能來下新會廣場這里麼?恐怕有件小事得麻煩一下羅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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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刪刪改改2次了,明天爭取多碼點,盡力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