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田的腦袋一陣空白,輕飄飄的似在雲山綠水間飄蕩,不知身在何處。
羅田渾渾噩噩的拖著機械一般的腳步,渾不著力的出于本能的隨著別人走著。
那小子不是二流子,也不是個掏包的,恐怕是這位老將軍的孫子才是真的。
羅田越想越有可能,越想便心下越是怕得要死。碎尸萬段,既然這麼凶殘的公然叫懸著要將凶手碎尸萬段,這要多囂張、多野蠻才喊得出來啊。
朱常志,尼瑪bi的王八蛋,要死也別拖我去死啊。
羅田這刻很是後悔,為以往欺壓過良善而慚愧,為狐假虎威過而羞愧,但心下有的更多是僥幸。
昏迷不醒,還在搶救。還有比這更好的消息麼?
羅田在心里暗自發誓,這次如若能大難不死,今後一定洗心革面,不再作威作福了。
老祖宗早就告訴過世人,莫作惡,作惡得小心夜路不要走太多。要不然吶…,世間哪還有真我救贖。
此時區分局的二樓大型會議室內的老大一塊中間地方,全部都是或站或坐,不顧形象的人。但無一例外的是所有人幾乎都是穿著區分局公服或便裝的公務員。
不時從門口有著單身或三-兩人被押解進來,而窗戶和門口均站有特戰隊的隊員在虎視眈眈的盯著。
「羅田,你說,你昨晚干嘛了?」
隨著羅田幾人的到來,人群立時起了一陣小小的轟動,不時有人斥責怒喝出聲。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羅田不停重復著喃喃說道,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隨後坐在地上,對其他人有的喝問再也不理不聞。
也不知過了多久,會議室的門又一次被推開,隨後進來了好幾位身穿將軍服的花甲老人。當中一人微側腳步,面向易威忽然大聲喝道︰「來人,給我把易威易副總參謀長拿下,押送回軍區,待此事明朗後,再議易威今ri大膽無法無天之罪。」
易威不覺一呆,隨即猛地一側身子,怒聲喝道︰「齊剛勇,你個老王八蛋,果然是早打好主意了。」
齊剛勇朝四周面面相覷,臉露些許猶豫之色的特戰隊員大聲吼道︰「混賬,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听了。拿下,給我拿下。」
當下門口幾人不再猶豫,迅速朝易威圍攏過來,不待易威伸手掏槍,便干淨利落的把易威給制服了。
齊剛勇看也沒看易威,大聲道︰「帶回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徇si,等此事了結,我回來後再說。」
听著易威的罵聲漸漸遠去,齊剛勇的臉上現出一絲苦笑,朝身旁幾人說道︰「我這下可是被老易給罵慘了,但也值了。」
「同志,你們來的太及時了。辛苦了,辛苦幾位老將軍來給我們解圍,我代表我們區分局的所有同事們得好好的感謝你們啊。」
會議室中間那一大票人中,忽然傳出說話聲。
齊剛勇微微一愕,隨後瞧了瞧身旁的幾位老朋友,忽爾放聲大笑了起來。
幾人笑罷一陣,收住了笑聲,齊剛勇用手一指,道︰「誰讓你過來了?」
白寒聞言下一呆,有些不解道︰「齊將軍,你這話……」
齊剛勇淡然一笑道︰「沒別的意思,這次事情是我們軍區幾位都商量過才這麼做的,明白了吧?把你們都扣下,等著苦主來指認就是。事後,我們會向上面反映的。至于責任…,該擔的自也不會推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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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緩緩而過,會議室內的氣氛越來越顯沉悶,壓抑著眾人均有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哎…,明明這孩子我從小就喜歡,會吉人天相的。」
齊剛勇喃喃念叨著,看向身後的警衛員問道︰「還沒醒麼?」
身後的警衛員上前幾步,瞬即貼向齊剛勇的耳朵低聲耳語起來。
齊剛勇點點頭道︰「嗯…,知道了。」
齊剛勇面上沒有絲毫表情外露的站起,拍拍手道︰「各位,剛才上面來話了,說如果在這樣下去,不但耽誤了大家的工作,也太不顧影響了。既然上面發話了,那這事就到此為止。至于此事引起有的後果,我們自會向上面解釋,至于責任,該承擔的也不會推月兌,定會給各位同志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听聞可以走了,所有人都如釋重負般長吁口氣。
白寒適時出聲說道︰「各位同事,今天除了留下幾位值班的人外,都回家休息去吧,明天照常上班。但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必都給大家上了生動的一課。嚴格執法,人性化執法,如何多做實事,大家回去後都多想想。但此事誰都不許向外面透露半句,都明白了嗎?」
看著偌大的會議室很快便走得空如一人後,齊剛勇的臉色才慢慢的yin沉下來,朝幾位警衛員道︰「你們幾人親自去一趟,此事不許出任何差錯,必須盡快拿下羅田與昨晚值班的幾人,務必從他們口中問出此事緣由和背後究竟是誰人授意,是無心或有意針對易家都必須問個清楚明白。」
看著幾人離開後,齊剛勇才嘆口氣道︰「這幾人不盡快拿下,恐怕老易這次要惹出大事來。哎…,先回去一趟給老易陪個不是吧,然後大家一起去醫院看看明明那孩子。」
「這些chu生,既然把人關在審訊室一整ye都不聞不問,那個地方能待一ye麼,換我也一樣會暴跳,何況老易就明明這麼個孫子。」齊剛勇一說起又不覺生出好大火氣,如若這會羅田幾人真在眼前的話,搞不好真會被氣急的齊剛勇給一槍一個的崩了。
ps︰明天至少也有2更,天氣不好,忽冷忽熱的又被整感冒了,連自己都感覺寫的有些不在狀態!
這腦子里想的和寫出來的往往有些差-別,抱歉!
會盡快調整好狀態,碼出更加精彩的內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