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不是很舒服,一個禮拜感冒了兩次,天氣忽冷忽熱的讓人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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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正襟危坐在老師清文先生旁,听著《中國人》時,也有些無聊的打量了一番趙忠慶的辦公室。隨之暗暗咋舌,感嘆不已,這地方還真有夠大的,足有好幾十個平方了吧。
門旁左邊,靠牆處擺放有一溜的沙發,茶幾上還放有幾份雜志。
沙發扶手旁,擺有兩盆君子竹,青翠碧綠的葉子透出勃勃生機。
緊挨兩盆君子竹的則是一層高高的雙面書架,瞧上面擺放有的書籍其所嶄新度來看,恐怕自從被放上去後就沒在被人動過也是極有可能的。
一曲罷,清文先生怔怔出神的好久後,才深吸著嘆了口氣道︰「不錯,當我听到《中國人》這歌有的名字時,就不由時常會想,這首歌到底會有著什麼魅力,又會有多優秀,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曲樂聲響起,听過後才知道,任何多余的形容原來都是多余的,《中國人》一曲也必須是這樣子的才行。」
清文先生抿抿嘴,低嘆道︰「明明,你這首《中國人》真給了老師一個大大的驚喜啊。天分雖然重要,但後天有的勤習也不可缺怠。如若你不介意,我此刻還真想你能跟著老趙學習一下編曲填詞該有的基本功。」
趙忠慶聞言苦笑,擺擺手道︰「老葉,你也太高看我了,算了吧,我可擔待不起,也沒啥教的了他這個怪胎。」
「是啊,這小子還真時常給人以驚喜啊。」清文先生大為同意,不禁感嘆出聲。
還好…,幸好老趙有自知之明,要不就真給老師清文先生推進火坑了。
易明大嘆僥幸,這幸福的天堂果然與淒慘的地獄相差一線,要不然,這刻淚眼漣漣的還真找不到人可以訴說。
趙忠慶執壺給兩人續滿茶水,笑道︰「雖然沒啥可以教的,但論對樂理、曲風的理解,恐怕整個中華國還真沒誰及得上我。所以啊,有時間多來陪我這老頭嘮嘮嗑,保管你還是會有所收獲的。」
易明立時點頭,忙不迭道︰「一定,有時間一定來。」
趙忠慶心下有些知道易明的話不可信,以敷衍的可信度居多,但也點頭‘嗯’了一聲,道︰「我也有的是事情要忙,就不留你們了。既然葉老頭你不反對的話,那我上午把刻錄《愛我中華》的曲碟修復去除雜音後,下午就去報-批,到時給你個準信。」
清文先生這刻倒沒了意見,點頭道︰「如若能因此而讓國人重視起原生態的民族音樂,而不再是時下流行的使人昏昏入睡的霏-靡-之音,這也是國之大幸,也是我們欣而易見的一項樂事。」
「你說…,我又有什麼理由不同意?能不同意麼。」清文先生的臉色這刻倒是沉凝許多,顯得很是正經,就連所說的話語都透出了一股不同于平素的肅然流露出來。
「挽大廈于將傾,付流言隨夏雨,我老了,再有報復也沒那般本事羅。」趙忠慶宛若自嘲的笑了笑後,眼神又已轉到易明身上,眼中有的欣賞、稱羨之意這刻倒是在沒多加掩飾。
清文先生笑著站起身來,「有徒如此,我也很是欣慰。但老話說得好啊,‘樹老易空、人老易松’,這可倒真是大實話。世界以後有的精彩,何嘗又不是在這些年輕人的腳下呢。」
這就是中華國目前位于頂尖的國學大師麼?
易明這刻倒是不覺開始有了許多想法,也對兩位在中華國有著偌大名氣的國學大師似乎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一言一行、言談舉止間所流露出來的多是一些為了國家的未來而考慮事情,這樣的人又何嘗不使人油然生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