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星期,恐怕就不會這麼忙了,公司接的單也該忙的差不多啦。也有時間碼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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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慶在掛斷了電話後,看了看易明又復看向寧芊筠,問道︰「詞曲有沒帶來?如果沒有帶來的話,那得現寫,在拿去復印,要不這一下午的時間,還真不知道能不能錄出來。」
易明聞言,沒有過多猶豫,很快便接口說道︰「我現在便可以把曲詞都寫出來。」
易明話語一頓,立時便又想起,趕緊出聲問道︰「趙老,這曲用什麼譜子寫出來才好?」
趙忠慶聞言,雙眼頓時一亮,又有些詫異的緊盯著易明問道︰「你會幾種曲譜的編寫?」
易明︰「不會啥,也就會簡單一些的簡譜、五線譜了。」
趙忠慶用手一指角落處的房間,道︰「去隔音的玻璃房間里寫吧,里面有紙筆。順便標注一下樂器的使用。」
直到隨著趙忠慶來到了房間里,易明才恍然知道,這哪是什麼塑膠板所隔出的房間,分明是看起來有些相像而已的一種建築材料。
易明站在房間中,可以透過有的整大塊玻璃而清晰的看到外面整個的大廳。連想起在外面時,看不到里面,易明恍然,那種塑膠板恐怕是漆了一種絕緣——反光的東西。
整個房間的靠牆處于半人高的位置有著一長溜的玻璃台,擱放有數十個監听錄音的耳麥。
旁邊處,則放有幾台連接了線纜的儀器,還有一些立式的機器擺放在地上。
而房間的中間,則是一張大大的圓桌,桌上中間簡單的放有幾本材料紙與一個筆筒。此外並無其它東西。
易明在椅子上坐下,把紙鋪開,拿起筆已是非常熟悉的寫了起來。
待到寫完,易明輕吁口氣,隨後拿起遞給了趙忠慶,笑著道︰「趙老,要麻煩你拿去復印一下了。」
趙忠慶順手接過,呵呵的笑道︰「這有啥麻煩的,讓我先看看有多優秀。」
「祈禱?這名字不錯,听起來就讓人覺得好有感覺。」、趙忠慶一拿到手上,便趕緊看了起來,同時嘖嘖有聲的評論著。
趙忠慶快速掃過一眼,隨即臉『色』一凝,已是有了幾分驚詫之『色』,隨後又從頭仔細的看了起來。
趙忠慶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便是拿到詞曲時,首先便大概掃一眼,瀏覽一下,好不好也頃刻間便心里有底了。
此刻…,趙忠慶的臉上神情顯得很是認真,眉頭輕皺著很是仔細的看了起來。
趙忠慶看的極慢,踫上自己認為精彩的地方,甚至還會搖頭晃腦的顯得陶醉,自看字酌的推敲一番。
趙忠慶看得很是認真,直到看完,微眯著雙眼在心里默想回味了一番後,才猛地睜開雙眼,看著易明大聲叫道︰「好歌,不但詞做得好,很是淺俗易懂,有著大道理蘊含,表白人生的認知。就連曲也譜得好精妙,尤其是樂器的搭配,也很是合理,完全是暗合樂理之意了。」
趙忠慶眉眼發亮,朝易明渾身來回的看了又看,感嘆道︰「早已經知道你是個少見的天才,但每一次都還是被你驚嚇到了。」
清文先生早已被趙忠慶在拿著《祈禱》讀取此在看時,便從趙忠慶的神『色』表情中有些猜出了幾分,此刻哪還忍得住,劈手一把奪過,已是迫不及待的出聲說道︰「我看看,看怎麼樣,只得你狠夸。」
相對于趙忠慶這種專業人士來說,清文先生可就顯得有些外行了。不過…,歌詞好壞與五線譜卻還是看得懂的。待看完後,已是不覺輕吁口氣,看著易明說道︰「你這首《祈禱》,還真是好有大愛,單看曲詞就感受到了一種溫暖的舒心,及對世界的美好有著的祝願。」
此時門外,‘咚…咚’的有人敲門,隨著趙忠慶喊了一聲請進。房門被推開,一位年約四十許的中年男子——臉帶笑意的走了進來。
「咦…,辛文,你怎麼來了?」
趙忠慶待看到來人是誰,不由驚咦出聲,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
辛文‘呵呵’笑道︰「趙老,听說清文先生來了,這不是趕緊過來,給葉老打個招呼麼。」
趙忠慶‘哈哈’大笑,,「老葉,你可別小瞧了辛文,今年41歲,已是我們團里最年輕的錄音師了。」
辛文聞言笑了笑,極顯恭謹的微彎腰身,鞠了一躬道︰「辛文見過先生。」
清文先生‘嗯’了一聲,心下也是不覺有些驚異,這麼年輕便已經是錄音師了,還真是不錯。
一直安靜坐于一隅的寧芊筠聞言,也是好奇的不禁抬頭朝辛文看了幾眼。
趙忠慶從清文先生的手上拿過《祈禱》的曲詞,遞給了辛文,道︰「這時間也不早了,有點緊,辛苦你們一下,趕緊錄好音軌出來,待會還得錄聲軌部分。」
辛文伸手接過,「會盡快錄好的。」、話落,已是轉身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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