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害羞了。」慕容蕭抬起木墨圖的下巴,手指輕輕撫模著木墨圖的嘴唇。
「慕容蕭,你別玩了,開始吧。」我拍開慕容蕭的手,這個人到底想要干什麼!
「我這不是要開始嘛,只是你不月兌衣我怎麼幫你施針。」
我嘆了一口氣月兌了上衣,就僅留下了小肚兜趴在床上。「血誓珠,沒想到月影邪竟然會將這個寶物贈與你,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我懶得理他,慕容蕭覺得只討沒趣也不跟我閑話開始施針了,一針又一針不是很痛,感覺全身都已經開始放松並且熱了起來。
「唔,好熱。」木墨圖此時已經汗流浹背了,就如在烈火中一樣。
「你可不可以叫得這麼**。」慕容蕭拿衣袖擦了擦汗繼續施針。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听到了,「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雖然現在很熱可是我還是立馬乖乖的穿上了衣服,迷茫地看著前面等待著慕容蕭下一步的動作。
「接下來會很痛,你要忍住。」慕容蕭不知道拿了些什麼東西附在我的眼楮上面並且綁了起來。起先還是很清涼的感覺,可是到後面就開始受不了,就像有無數的針刺進我的眼楮一樣,而且每一次的疼痛感都會加劇。
「啊,好痛好痛。」手不由得想拆掉那個東西,可是卻不能。嘴巴狠狠咬著自己的手感覺到了一股血腥味可是還是不能松口,我怕我會忍不住拆掉它。
慕容蕭看著咬著自己手在床上不斷打滾的木墨圖很是心疼,那樣的痛又有幾個人能夠吃得消呢。抓住不斷顫抖的木墨圖,將她的手從她的口中拔出血腥味很快就充滿了整個房間。「抱著我不要再要自己了,我不會讓你扯下那藥的。」
「呵呵,公孫墨圖你還真抱得緊吶,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了。」可是此時的木墨圖完全听不到他的聲音,她的世界開始混亂了,只知道真的好痛如果可以馬上死掉就好了。
「啊!啊!啊!」
門外的沈奕听到這慘絕人寰的叫聲,想到木墨圖現在的痛苦眼角竟然濕潤了。「姑娘,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挺過來的。」
「你再忍一下就好了,就一下。」
那刺骨的痛好像開始慢慢變緩了,直到後面不痛的時候我才開始慢慢有了一點意識,好像我還活著。可是現在我真的好累好累,有點迷迷糊糊地好想睡覺。
「喂,公孫墨圖,你醒醒。」慕容蕭以為木墨圖痛暈了過去,可是听到她緩和的呼吸聲就失聲的笑了,「小丫頭,你竟然睡著了。」
端著一碗藥喂她本來以為會費好大的勁,誰知道木墨圖靠著碗的邊緣自己吸了起來,注意真的是在吸。「還真像一個孩子,丫頭。」慕容蕭突然喜歡用「丫頭」來喚木墨圖了,小丫頭片子。
慕容蕭細心地將木墨圖已經血肉模糊的手上了藥包扎好,就給木墨圖蓋上被子離開了。
推開門的時候看到沈奕滿臉淚水地看著自己哽咽地問︰「閣主,公孫姑娘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睡了,今晚你就守在外面吧。」
「是。閣主!閣主,你的手臂怎麼變成這樣了?」沈奕很明顯看到了牙齒印,深深的牙齒印,感覺都要快被要下來了。
「沒事,我回去包扎一下就好了。」
「閣主,慢走。」沈奕現在開始混亂了,閣主平時一般都不會醫人只會下毒的,可是那個姑娘被月公子抱來的時候,因為有月公子的囑托所以閣主才救。本來這也不算什麼,可是現在的發展趨勢怎麼覺得閣主有點過度熱心了呢,特別是還肯被病人咬,咬完之後還露出那樣放松的表情。閣主,你這是腫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