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看著窗外,街上張燈結彩,那紅色的燈籠刺痛了我的心。我看著樓下絡繹不絕的人痴痴地笑了,心里面空空的。
突然一個身影在我的對面坐下,我皺了皺眉頭並不說話。那身影看了木墨圖好一會兒才轉頭看著熱鬧的街道說︰「木頭,你這樣子我會以為你喜歡上了歐陽玉。」
「我是喜歡歐陽玉呀,難道我沒有告訴你嗎?」我抱著雙臂看著月影邪,「一直都很喜歡她的認真與對愛情的勇敢追求,這樣的妹子很難得,希望赤燕京能夠愛上她對她好。」
「沒想到你還蠻有女人緣的。」
「不知道你在夸我還是在損我,不過我自動認為你是在稱贊我。再說了我也覺得你的男人緣也很不錯嘛,和他們幾個混得越來越熟了嘛。」
「我也當你這是在夸我了。木頭,很多情況下我們並不能夠憑借一己之力去改變他人的命運。」月影邪認真地看著我,那眼神讓我快透不過氣來。
深吸一口氣淡淡地笑道︰「在我的世界里面我認為每個人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上,自己的一個選擇就會走向完全不同的人生,雖然有時候你的選擇很少可是你可以去創造屬于你自己的選擇。」
月影邪抿了一口茶,看著窗外緩緩說道︰「你還真是樂觀。」
「不是我樂觀,這只是我的行為方式罷了。」看這月影邪的表情看來他並不怎麼贊同我的觀點,不過我怎麼突然和他談起這些問題來著。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月影邪轉過頭來很興奮地抓起我的雙手就強行拉著我離開酒樓了,我還沒有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憂傷呢,你怎麼能夠這樣!
月影邪抱著我用輕功在屋檐上飛舞,這家伙突然抽什麼風了,我看著快速退後的景色突然發現這家伙就是一個移動的交通工具吶。
月影邪抱著我來到了皇宮的觀樓台,這個地方沒什麼人巡邏,是一個很靜謐的地方,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干些什麼。
「木頭,你還記得這個嗎?」看著月影邪手中的東西我的心沉了下來,在月色下著墨色的簫散發出一種神秘的光澤,「我怎麼會忘記,墨冥簫。」
月影邪親啟紅唇手中的墨冥簫傳出熟悉的旋律這是《月光》,悠揚婉轉的旋律在夜空中肆意舞動,看著認真吹簫的月影邪我的心悸動,回想起第一次見他吹簫的時候那時候他的樣子一直印在了我的腦海中,這樣的美男注定讓人無法忘懷。可是沒多久就被士兵打擾了,「樓上是什麼人?」
月影邪扯了一下嘴角抱著我就離開了,似乎有點明白月影邪這一系列的行為了。「謝謝你,謝謝你們一直都在我的身邊。」
「你為什麼一直想要離開我們?」
乖乖的,我這幾天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我明明很低調的好不,他們不會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了吧。我吞了吞口唾沫緊張地問道︰「哪能吶,我可巴不得你們一直在我身邊的說,你們個個可都是美男吶。」
「別的女人我信,可是你是不一樣的。」月影邪的表情有點變幻莫測,這個男人真心難懂,「你可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你永遠都逃離不了我的。」
我不滿地嘟嘟嘴,「你想要我怎麼辦?」
「你到底喜歡誰?」月影邪抱著我的手突然力度加大,這是在威脅嗎?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們每一個人,你會怎麼辦呢?」我抱著好玩的心情回應著月影邪,月影邪的眉頭皺起。「愛人的心你可以分成幾份?」
「如果我本來就沒有心,你說可以分成幾份。」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殘忍。」月影邪突然大笑起來,我也笑了起來,夜色之空傳來了陣陣的笑聲。
回到月府之後身心俱憊的我躺在床上,看著床頂深深嘆息。最近自己怎麼變得這麼憂愁善感了,這不太符合我的風格,拍了拍自己的臉告誡自己,無論怎麼樣都不要迷路。
次日清晨我起得很早,圍著月府小跑起來。
「姐姐,你在干什麼?」路遙知看著跑得極慢的木墨圖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看不出來嗎,姐姐我這是在晨跑。」
「姐姐,你確定你現在是在跑步不是在散步?」
「這種事情何必這麼較真,小遙知吶要不要和我一起來晨跑呀,我發現越跑越精神的說,我現在可以一口氣爬五樓。」
只見路遙知看著我嘆了一聲氣就離開了,我看著路遙知離去的背影不死心地繼續大叫道︰「小遙知,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沒想到路遙知離去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叉著腰用手扇著風,跑得也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沒想到一轉身就撞到了一個人,景流殺抿著嘴不說話。「流殺呀,我肚子餓了你給我弄點早餐好不好?」沒想到景流殺看我一眼就離開了,看著景流殺離去的背影我撓了撓腦袋,這家伙這麼突然對我這麼冷淡。
有點失落地繼續往前走就看到歐陽城和軒轅澈坐在涼亭里面不知道在談一些什麼,感覺他們現在的氣氛很和諧。我小步跑上了涼亭看著他們說道︰「歐陽、軒轅澈你們早上早呀。」
「早」、「早」幾乎是一口同聲的回答,可是為什麼我感覺到他們回答的語氣之中摻雜著冷漠和距離,這樣的感覺就像是我第一次看見歐陽城的時候,可是現在歐陽城不是已經變得稍微接地氣了些嗎,怎麼又回去了?還有這軒轅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被歐陽城感染了,以前的他雖然很霸道可是從來沒有以這麼冷漠的語氣和我說話過,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離開了,你們慢慢聊。」離開了涼亭心里面變得堵堵的,感覺他們好像都是在針對我的樣子。
癱軟地躺在草地上百思不得其解,身邊多出了一抹紅色的身影,「慕容蕭,你不會也對我冷淡了吧。」
「丫頭,你這是在說什麼傻話呢。」慕容蕭的話卻沒有讓我安心,「慕容蕭,你說這話我怎麼感覺不靠譜呢,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在等著我,」。
「丫頭,你想太多了,我有事情我先走了你接著慢慢看。」我郁悶了,這家伙竟然對我這麼冷淡,以前看到我的時候不是摟著我的腰在我的耳邊細語就是給我拋媚眼,現在這個巴不得趕緊離開的樣子,原來這個家伙和他們也是一對的。
我氣匆匆地跑去找月影邪,這所有的一切月影邪肯定出了非常多的點子,我咬著牙跑到月影邪的房間。腳用力踹開房門卻發現里面一個人都沒有,這月影邪真是一個狐狸。
我現在徹底明白了,我現在被他們孤立了。他們這是不是在預示我,我在這里是多余的?!丫的,之前還有一點舍不得離開他們,現在看樣子我得趕緊收拾包袱走人了。
「月影邪、慕容蕭、歐陽城、軒轅澈、景流殺、路遙知,我知道你們在不遠處,你們這是想孤立我嗎,丫的!你們是不是男人,竟然這樣子對我!」我恨恨地對著天空大叫,氣血攻心跑了幾步沒想到竟然被一樹根絆倒,以五官朝地的姿勢趴在地上,真的是丟死人了也不管身上的傷,趕緊起身跑回了我的房間,將房間關得嚴嚴實實。
「丫頭,受傷了,我得去看看。」慕容蕭看到木墨圖摔倒在地上齜牙咧嘴的樣子心都擰在一起了,雖然她的樣子十分可笑。「我們可不能前功盡棄,我們現在就是要等。等到她給出我們所有人一個結果。」月影邪和煦的臉上露出了若有似無的微笑。
「可是,姐姐受傷了。」路遙知小聲嘟喃道,沒想到卻得到了集體一致的回答,「我們都知道!」
幾天後在一個涼亭里面,幾個男人展開了激烈地討論。
「月影邪,丫頭都這麼多天沒有出門了,每天只是吃一點我們送過去的食物,在這樣下去丫頭的身體肯定吃不消,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慕容蕭當初第一個贊同月大哥的就是你,現在你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月大哥的身上,你好意思嗎?」
「路遙知,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慕容蕭氣急敗壞地說。
「你們都少說一句,這件事情我們都有責任。」軒轅澈實在看不慣他們的爭吵。
「我們都不是在等一個結果嗎?」歐陽城的話直擊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內心,頓時現在的氛圍變得安靜下來。
景流殺看了他們一眼就一言不語地轉身離開了,「這景流殺還真是話少,哪像你們這麼聒噪。」路遙知掏這耳朵夸張地說道。
「我們再等等吧,都等了這麼久了不是麼?」這句話像是告訴在場的人,其實是在告訴自己。
然而木墨圖真的會如月影邪所預測的樣子嗎?這答案,究竟會是怎樣?自己真的把握不了,木墨圖我似乎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掌握過你,你太讓人難以猜測了,月影邪不禁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