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就這樣,偶們還未出場的影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兩位不能得罪的上司。)
全場一片寂靜……
誰能說明一下,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問什麼不論從哪個叫听都這麼……不寒而栗??
將手機放回包里,我深吸一口氣,淡定地抬起頭,看著兵臨石化邊緣地眾人。
「小凌,剛剛在和誰說話呢~」這麼動氣啊……幸村還是一貫的溫柔地笑著。
「哥哥。」我淡定的回答著。
丸井回過神來,躲在胡狼身後小心翼翼地好奇道︰「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在變相討論‘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是死’一句的含義罷了。」我繼續淡定地說著。
納尼?
眾人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這個女生似乎比自家部長還要恐怖。
「怎麼會討論這樣的話題呢?」切原此刻非常不要命的充當著好奇寶寶。
「因為哥哥的朋友也就是剛才電話里說的那個‘他’似乎因為一些事情而想不開,」我淡定地勾起嘴角,「所以我希望哥哥代我問一下他,是想找死呢,還是活膩了。」
惡寒~……
听了這話,幸村笑得更詭異了,「這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同嗎?」一副‘我不懂,告訴我吧’的樣子。
我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繼續維持著淡定地良好品質,「如果他是想找死,那我會向專人預定一個位置,讓他多活一陣子再動手。畢竟生活如此美好,世界如此美妙,或許他能改革自新,重新找回活下去的信念。」
我淡定地勾起純真的微笑,定了一下,故意讓他們跟上節奏,「可如果他是活膩了,那我就立刻叫人幫他現場處理後事。畢竟他都已經對生活完全失去了興趣,我又何苦讓別人繼續痛苦下去呢?做人不求做好人,更不求做一輩子好人,但朋友有難就該‘拔刀相助’不是嗎?與其看著他整天活在絕望之中,不如自覺地走向前親自送他一程。這一來不用他再這麼痛苦,可以讓他早死早超生;二來我專門研究過許多中醫,知道如何避開痛處一擊至效並且減輕痛苦。」
呼出一口長氣,我淡定地拿出包里的水,淡定地喝了一口,對著風化地眾人無辜地眨了眨眼。
(後記︰于是,在這個看似平凡的日子里,一個叫夜清凌的人就這樣「無辜」的成為了立海大所有人心中的女神~)
————————訓練結束時————————
當正選們從更衣室里走出來,正好看見,陽光下的銀發少女靜靜地斜靠在牆上,絕美的側臉溫和而平靜,卻又帶著夢幻的色彩,在陽光的照射下好像下一秒就會消失(各位可以設想一下幽靈~)。她伸出右手,一只麻雀在她之間跳躍。
眾人被這一副唯美的畫面驚到了。
你在這個屋檐下築巢?實在無聊,我便與麻雀進行心靈感應中。
嗯。不知道為什麼,這地方只有在這里築巢才不會被打擾。其他地方和這里一樣有人類進出,為什麼就這里沒人打擾呢?麻雀似乎很疑問、
我有些無語了。這里是網球部正選專用地更衣室,當然不會有人打擾……
正想‘說’寫什麼,麻雀忽然飛走了。我扭頭,看見正選們向我走來。
「吶,清凌,你和我們一起去蛋糕店好不好!」丸井問我,眼楮里的期待一閃一閃。
蛋糕店?為什麼每次遇見正選之後,都會去蛋糕店?
「不用了、」我搖頭,笑道,「你們正選自己去吧。」
「沒關系的。一起吧。」幸村挽留,其他人眼里也流出一絲期待。
我眼里閃過一絲看不見的光。看這個樣子,他們八成是以為我是因為覺得自己和他們不熟才拒絕的。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認為,那我就這麼裝吧。
繼續搖頭,「真的不用了。」我眼里忽然流瀉出一秒的異樣(咳,想也知道是裝的),「家里人還等著我呢。」
家里人?真田抬起頭,復雜的看著我,道︰「家里?」她明明是中國世家,家里人都在中國啊。
滿滿的不信~
「小凌的家•里•人?」幸村笑得異常溫柔。
「他們這幾天來看我。」我‘心虛’地回答。
「哦~~~」幸村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然後綻放出溫柔地微笑,身後是大片大片地百合。「小凌不乖哦,怎麼可以說謊呢。」牽起我的手,幸村大步朝校門走去。
眾人疑惑地對望了一會,滿意地跟了上去。
(咳,陌冰繞了這麼大個彎卻又跟去當然是有原因的。首先,起了玩心所以順著正選們的思考路線饒了下去;其次,她很清楚地記得來來立海大的路上,在經過蛋糕店時,店門版上寫著‘巧克力’買二送一的字樣。所以呢,你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