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麟冷眉緊蹙,在舞池內又快速的掃視,沒發現兩小的身影,但不代表著他會放松警惕。
他回頭,看向身旁的一對。
容麟刻意與顧長卿拉近距離,因為音樂聲很大,他才敢放開聲去問︰「顧長卿,你把兒子教成什麼樣兒?」
顧長卿回頭對著容麟冷笑︰「容先生,請在講‘兒子’的時候再加一個字‘你’,我怕別人誤會以為我amy跟容先生生了一對私生兒女呢。」
「你……好樣的。」容麟咬牙怒瞪著她。
恨不得扒了她的皮,狠狠的折磨她。
顧長卿挑眉,以前都是容麟掌控著一切,現在能在他面前揚眉吐氣,她突然覺得也是一種人生的樂趣。
這是不是人們說的,風水輪流轉。
「容先生,我們初次認識,你不知道我amy一直這樣兒也沒關系。」她重重的吐出‘amy’,也是要提醒容麟,當年錯的事就一直錯下去好了,誰也不要怨誰。
她這個受害者都沒有興師動眾的問罪,他有什麼資格用這種態度面對她。
「顧長卿,我記得你是一個躺在我身下就軟的如一灘水的人,你哪樣兒我里里外外都看的清清楚楚,帶著我的球跟別人的男人越洋的感受很爽吧?」
容麟心一抽,又暗自的惱怒,手用力攥緊的嚴听雪的腰。
他後悔說出這一番傷害她的話。
哪怕,他的母親告訴他,她是因為嫌棄他而離開的,他心里還是對他保存著一點點幻想。
顧長卿臉色一白,緊握住了權楚辰的手,身子一晃,險些踩到了權楚辰的腳,幸好權楚辰用力的掐了一下她的腰,在痛楚之中令她回過神來。
他那意思是在怪她當初簽離婚協議時沒有告訴他,她懷孕了嗎?
「可笑,容先生一直在我耳邊叫顧長卿的名字,莫不是容先生眼搓了,把我amy看成是你的誰?還是容先生太久沒有女人了,導致在這舞會對一個從未蒙面的人意|yin,不過,你若是有這種想法的話,最好把它藏好,不然,我會覺得惡心。」她嘴角勾起了笑,眼中滿是恨意與疏離。
權楚辰放下了心來,本來顧長卿在來宴會時的狀態一直不好。
他還擔心她看到容麟後,丟盔棄甲。
權楚辰輕笑,手自然而然的摟著她的腰,對著容麟挑了挑眉︰「amy小姐今晚是我的舞伴,也是容總請來演講的大師的人,容總是不打算在酒業上打拼一點名頭來嗎?」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容麟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人,對付他要用變幻莫測的手段。
容麟冷笑,笑聲里帶著濃濃的嘲諷︰「我沒有amy一樣能把市場打開。」
「是,你沒有amy小姐一樣能把華樂的酒業市場打開,但是……」權楚辰低頭看著顧長卿︰「顧長卿沒有殺手力,amy小姐卻足以讓你周身樹立起無數的敵人。」
她只要在某些公司發來邀請涵時走走場,就可以建造一個強大的敵人狠狠的打擊容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