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了帝豪酒店外,權楚辰回頭,笑看著被兩個家伙氣得臉蛋兒紅紅的顧長卿。
「好了,別生氣了,他們兩個今晚也沒鬧什麼事?」權楚辰溫柔的說。
顧長卿回過臉來,說︰「我是擔心他們,顧長風老不正經,兩小的跟著他準要干些什麼事兒,在英國他們這樣鬧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若是如你所說,我爸爸因為過于強大的勢力而被人陷害,而我顧長卿又回到了這里,那些伏蟄了多年的人,難保不會為了永絕後患而做些什麼事,嚴听雪才是最不能招惹的人。」
是,她所說的都是她這幾日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今晚這兩個把嚴听雪給栽了,若是嚴听雪是個善良的人也就罷了,回頭領著兩小好好跟人家道歉。
可若是嚴听雪是個歹人呢?
不是她被害意識太強,而是,經過顧氏敗落,她不得不去小心翼翼。
權楚辰看她有些激動,伸手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你不用擔心嚴听雪,回頭我會讓兩個小家伙去跟人家道個賺,其它的事情都還有我在。」
「不用。」她抬頭看著權楚辰,又道︰「這些年你幫我夠多了,我……」
權楚辰不想听她說這些話,在她就要開口拒絕時,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重重的拽入懷里,抱著她。
「卿卿,給我一次機會。」他將她緊緊的抱著,希望這一輩子不要放開她。
五歲那一年,第一次看到剛出世的顧長卿,他每天都要來顧家一次,一待便是一整天。
看著她長大,看著她笑,看著她叫爸爸媽媽,然後叫她哥哥……
那綿綿軟軟的聲音,總是在他耳邊蕩漾。
他喜歡守著小不點的她吃飯、睡覺,還有時候笨手笨腳的幫她換尿包,然後把自己累得一塌糊涂。
可她與他之間,是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陌生,他已經不記得了。
他只記得,她跟另一個男人步入禮堂的時候,連同他的心也一起被帶入了墳墓。
然後,為了逃避,離國整整兩年未曾再回來過。
直到得知了顧氏破產,他第一時間趕回來,但還是晚了一步。
他怪自己的自私,不願意每天多花一點時間給她,多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他以為容麟會給她一個無憂無慮的生活,才不敢去打破她的幸福。
顧長卿被他抱得太緊,她掙扎了一下,兩手懸在半空久久才輕輕的抱住權楚辰。
除了這樣的回應,顧長卿不知要說些什麼。
「楚辰哥……」她低聲的喚他。
而他炙|熱的唇瓣覆在了她的耳朵,緩緩的移到她的臉,再到唇。
小心翼翼的輕啄粉唇,舌舌忝過她唇齒,一步步的深入,輾轉,沒有容麟的霸道、佔有。
可他的唇覆上她的唇,那些與容麟的陳年舊事便浮現在她腦海。
她試著回應,想擺月兌腦海里的畫面,但事情總不如她所願。
你越想逃避事,它總喜歡跑出來捉弄你。
她重重的推開了他,打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