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手,起開點。」顧長卿重重的推他。
搞什麼,跟他很熟嗎,動不動親、動不動抱,還動不動對她耍流|氓。
「說,啥事?」
他皺緊了眉頭,不但手未松開,還將她抱了起來,她雙腿離了地,語氣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見反抗無效,顧長卿咬著牙說︰「你今兒上午跟我說的那句叫什麼來著。」
她仰了仰頭,細細回想今天上午他講過的話。
「哦,因為你是顧長卿,什麼意思?還個破花瓶的錢怎滴就跟我扯上關系了?還有,那一個月兩千塊,我不吃不喝一輩子也還不出五千萬,臭男人,你拿著破花瓶打什麼主意?」
這姑娘把今兒上午發現的事,用一整天的時間才理清楚。
面前的男人,絕壁不是要她賠花瓶的錢。
那麼,目的是什麼?
他一只手抱著她,騰出了另一只手,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
「親親,不虧是我的老婆。」
「別扯淡,我不是你老婆,說,你什麼目的。」
手里拿著的湯勺指著他鼻子質問。
「就是,想你回來。」
容麟也不想蠻她,想了六年了,她既然回來了,若是願意痛改前扉,那最好不過了。
那若是不願意吧……
他也沒折,只能用強的!
「我不是億萬千金了。」
顧長卿心肝兒顫了一下,她承認她有那麼一刻心動了。
但她不至于沒出息,被人踢了,現在人家回過頭來說「想你了,回來吧」。
你丫的,就像只小狗一樣搖著大尾巴乖乖回去。
想她回去,做他青天白日夢去吧。
反正她不伺候。
「我知道。」
性|感的喉結滾了滾,他微微低下了頭,聲音沉而沙啞,又帶著淡淡的溫柔。
顧長卿**腦袋往後躲,手中的勺子隔在兩人之間。
他俊顏越發的湊近她,那薄薄的唇瓣幾乎快貼近了她的唇,熱乎乎的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
空氣中,瞬間就充斥著濃郁的曖|昧,與不清不白的糾纏。
她躲到無處可躲。
甚至有那麼一刻,被他誘|惑的不知天昏地暗。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他的唇貼上了她……
「啪——」
「嗯——」
「又想耍流|氓,找死啊。」
他唇瓣就差一點點親到了她,在她閉上雙眼的那一刻,她打了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情急之下,抬起了手中的勺子,往他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下去。
腰間那只手頓時就松開了。
他捂著自己的腦袋往後連退了幾步。
俊朗的臉上覆上了一層紅暈,淺棕色的眸是猝然而起的惱怒。
「告訴你,咱倆……不可能,想耍流|氓找雞去,今晚就伺候到這,明兒我一定給你弄來五千萬,等著。」
顧長卿把手中的勺子往廚房台面拋去。
「 」的一聲,台面上放著的餃子灑了一地。
顧長卿拍了拍手,瀟灑的從他身旁走過。
容麟怒紅著雙眼,一字一句的念︰「顧、長、卿,站住。」
那妞,哪是個听話的主,眨眼的功夫,她就走出了廚房。
這時,容麟倏得轉身,快步的邁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