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捏著她的小嘴角,就狠狠的親咬。
那勁兒就狠不得將小女人分尸了。
大掌在她的身子上又大力又放肆的劃動。
那滑膩的肌膚是他的最愛。
她拼命的掙扎,他不依她,今天非得要讓她想起她曾經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轉吟唱。
「嗯啊……」她扭動著腰肢。
可卻方便了男人將她最後一條小褲褲從她的身上解月兌下來。
他手指勾著褲褲,嘴角露出了邪氣沖天的笑︰「粉色的hellokitty。」
「你快點還給我。」她伸長手了去勾自己的小褲褲。
在她的手快勾著的時候,他的手又是一提,讓她無法得到。
「想要。」挑了挑眉,痞痞的笑問。
「要,還給我。」她又坐起來,伸手勾自己的褲褲。
男人將另一只爪子模向了她的上身。
只听「繃」一聲。
連粉粉的胸|衣也被男人扯斷。
「啊……」
「臭流|氓!」她對他拳頭相向。
小拳頭如綿綿不斷的細雨不停的砸向他的胸膛。
他低笑,看著她抓狂的樣子,他好久都沒有看到這樣子的她了。
他想她想了六年,若不是因為這小女人笨透了,輕易相信別人,他也不會缺失那六年的時光。
你說,他是不是該好好的罰罰她。
他雙手握住了她飛來的兩只拳頭,狠狠的壓在了她的肩膀的兩側。
低頭,重新擒住了她的唇瓣。
這一次……
不像剛才那般的霸道、凶猛。
而是溫柔如水,有節奏感的輾轉。
大掌握住了她的兩只手,舉高在她的頭頂。
吻一路往下……
她也會掙扎,可他的力氣跟牛一樣的大,怎麼可能與他對抗。
她只能用言語來想辦法解月兌。
因為她不想,不想再跟他發生任何關系。
她心里隔著一道牆,怎麼也無法邁過去。
她扭著臉,咬緊唇瓣說︰「容麟,你要敢這麼做,明天我就會帶著兩小消失。」
容麟動作一頓,緩緩抬頭,看著真的生氣動怒的人兒,也不敢再繼續強來。
他眉頭深鎖,松開了握住她雙手的手,將她緊緊的抱住。
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未退去的情||欲,用唇瓣摩擦她的耳朵︰「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她怒吼,雙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推他。
抱著他的雙手一緊,兩人的身體無空縫的緊貼著。
男人也是一吼︰「你听我說。」
她身子顫了一下。
容麟趕緊拍她的背,安撫被他剛才的怒吼嚇到了她。
他道︰「我跟嚴听雪從來沒有睡過,如果那幾張相片就斷定我是個渣,那你真的笨的無藥可救。」
她一臉迷茫的望著他。
他又道︰「二十幾張被人做過手腳的相片也能讓你信以為真,還被你珍藏了六年,你真行。」
「我……」
「你什麼你,我都知道,那些相片容原都拿給我看了,告訴你,嚴听雪就是狗|屁,那麼有心計的女人,我能睡嗎,我睡了我還怎麼出來。」
「你……」
「你什麼你,當初跟你說過,讓你遠離那個女人,你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