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人類這種愚蠢的生物,即使過了多少年都改不掉虛榮的本質,相比之下,只不過渴望被認同的吾等要比他們單純得多。那些家伙差不多應該察覺到了,越發強烈的菲的氣息,是時候該讓吾行動了,今夜,注定是個愉快之夜。
by逸夕•艾帕奇斯托拉塔
「啊呀!這些家伙真是討厭!」年輕的異客首領面帶微笑地看著幾個趁著昏暗的夜幕迅速穿梭的身影。就如他最小的妹妹兼未婚妻所說的一樣,他就是一把利刃,無論用多深的笑容和謊言掩蓋,糖果般甜蜜的外衣終究掩蓋不了他的鋒利。
幾個縱身跳到身影面前,立馬有個膽子大的家伙在大聲嚷嚷︰「你是誰?居然敢來我們的路!」
「我啊,是你們的老對頭哦!」他微微一笑,那冰涼的眼神讓幾個不軌之徒不由心里發毛,那份冰冷,就好像他看的不是活人,而是幾具毫無生機的死尸。
「可笑!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帶頭的人繼續嚷嚷︰「我們可是信徒!」
「呵呵,那又如何?」他不以為然地說︰「我啊,可是,羽之帝王,羽帝!你們認為,我會怕你們嗎?」
「羽……羽帝!」語氣中不難听出驚恐,這個名號在魔幻世界里一經傳出,必定會引起大波浪。在幾百億年前,他倒不必要如此低調,只是現在為了尊敬的王,人在江湖走,不得不低頭啊。
正當他準備拔刀開殺戒時,有兩道身影快他一步把那些不軌之徒迅速解決,那干脆利落的動作,就像行雲流水一樣,一氣呵成,沒有多余的添加,看起來雖簡樸干練又不失高貴。
要以前他會拉著這位路人大喝一杯,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可不會感謝,提高緊惕,他大聲問道︰「誰!」
「哼!逸夕!你小子,這才過多久啊,就認不出我了?」一道沉穩的男聲在他耳邊掠過,辨認出那是誰的聲音時,他放松警惕,來的人是純血血族,殤•布魯赫,而在他身後站著另外一個獸人,耳朵和尾巴說明他是狼人族,黑發金眸,又與殤一起行動,他猜都不用猜出來就知道是誰,朗•沃夫,除此以外別無他人。
「呀!逸夕,好久不見。」朗一個縱身跳到逸夕面前,而當事者則對此事早已見怪不怪,「你的感知力退化到這個地步可不行啊,輪回之爭就快要開始了。」
「呵呵,放心,朗,我還沒弱到需要你擔心,這只是好久沒飲血的遲鈍罷了。」逸夕悠然地回答,好像說得不是他自己一樣,他撇頭問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某位︰「殤!老實交代,誰讓你們來的?」
「是小紗。」代替正準備開口的殤,朗快速地回答︰「她說,她感應到菲的狀況不對勁,叫我們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你呢?」
逸夕收起嚴肅的表情,臉上露出玩笑的神色︰「拉普拉多這幾天要去隱世家族一趟,因為時間快到了,差不多要準備下封印的事,所以我就被拜托留下來保護那丫頭,24小時貼身保鏢,瞧我多倒霉!」
「嘁!瞧你說的,能給偉大的王上做貼身護衛,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啊!」朗愉快地調侃︰「你小子真是一如既往地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句話要是被那幫次代種們听到了,他們可不會管你初代種的身份,直接群毆你哦!」
「哼!要是他們有這個本事的話。」逸夕昂頭,自負地說。
「閑聊應該結束了,朗。」一言不發的殤突然說話,打斷了朗繼續聊天的想法,「逸夕,你差不多該說清楚吧,王上的狀況如何?」
「哈,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呢。」逸夕低下頭,不語,良久,他悲傷地說︰「現在的王上,因為本就體質虛弱,再加上月華快要覺醒導致她的靈魂與月華的軀殼起排斥反應,在這種情況下,還要把自身所蓄不多的魔力分給時空使時空繼續運轉,你覺得她的情況是好還是壞?」
「切!這可真是最壞的情況!」朗不爽地說,殤問︰「那麼,這種維系不能暫時切斷或者找人代替嗎?」
「切不斷的,殤,你這話問得真白痴。」逸夕說︰「要是能切斷的話,用不著你說,我早就那樣做了。沒法代替,我們應該慶幸當初司塵在她們兩個身上舍得封印還附加一項,在菲魔力不足時,潔會在無意識地通過特殊維系把魔力傳輸給菲,不然,她早就承受不住時空的壓榨。」
「那怎麼辦?」殤皺眉,王上的情況不佳,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要是傳出了,那幫見鬼的家伙還不蜂擁而上來殺她。
「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停頓半天,逸夕幽幽地冒一句。
「快說!你要死啊!在這種地方停頓!」朗就差一拳打上去,這小子果然一點沒變,好死不死非在關鍵地方停頓。
「記得嗎?他的能力之一,ilatin(法語︰獻祭)。」逸夕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他知道眼前這兩個人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好吧,如今權宜之策也只好這麼辦了,即便王上下令‘第三條戒律——生命’,我們也必須這樣做這是救那一位的唯一方法。」殤為難半天,在權衡利與弊很久後,不得不點頭同意。
「那麼這件事交由執行者們辦吧,在王上不給予特殊準許的情況下,只有他們能夠開殺戒。」朗說,他看一眼沒有發表觀點的逸夕,接著說︰「這樣行吧?我去通知他們。」
「好的,那麼我去和紗說一聲。」殤點頭贊同,「逸夕,你呢?」
「留在這里繼續做英雄,救美人啊。」逸夕嬉皮笑臉地回答,「怎麼?你們有誰想留下來陪我嗎?」
「免了!」朗和殤難得同步調,異口同聲地拒絕。
「哼!那麼祝你們好運。」逸夕揮揮手大聲說︰「早死早超生啊!」
「滾!」遠處傳來兩聲怒吼,逸夕不以為然地說︰「至于嗎?」
他輕輕一躍,跳在到更高一層的樹干上,正好這根樹干伸到他們幾個的寢室窗前,而菲正睡在最靠窗邊的床鋪,看到她安慰的睡顏,逸夕微微一笑,這還真是愛睡覺,但是她也只能靠這種方法恢復魔力。
不過這樣長期睡下去可不好,可能會和艾琳一樣,陷入永恆的沉睡一蹶不醒了。
「看來我差不多該行動了。」逸夕一臉復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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