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子給你水喝。」李嘉洛撿起酒杯月兌了褲子尿了一滿杯。
「哼哼……你喝不?怎麼?不喝?你不是渴了嗎?這還熱乎著呢!來吧來吧,我喂你喝!哈哈……」李嘉洛一步步走了過去。
他踮起腳尖強行豁開無雙的嘴,另一只手抬高了酒杯……
突然,無雙的雙眼猛地圓瞪起來,雙腿張開直接盤住了他的脖子。啪嗒一聲,他手中的尿杯摔落在地。李嘉洛雙手死死地掰著無雙的腿,正所謂胳膊怎麼能擰的過大腿?更何況無雙的腿部力量可是出奇的大,他苦苦練了幾年的魁星踢斗,對人體頸部穴位掌握的非常準確,只要現在雙腿再往下移半公分便是李嘉洛的死穴。
無雙的腿就像一把鋼鉗一樣死死地鎖在了李嘉洛的喉嚨處,他呼吸不暢,憋得滿臉通紅,漸漸地沒了力氣失去了反抗意識,腦袋一載歪失去了知覺。
無雙收了力喘著粗氣,若是剛才自己再夾他十秒鐘恐怕他的小命就沒了,但自己沒有那麼做。
他並攏雙腿,用強大的腰月復力量把雙腿抬高折疊成九十度,隱藏在靴子里那把藏刀月兌落下來正好被他咬住刀柄,他用嘴咬著藏刀一點點割斷了手上的繩子。
「媽的,臭小子,差點被你打死,小小年紀這麼心狠手辣?」無雙走到李嘉洛近前踢了兩腳,然後從他手中奪回了耶利亞之眼。
「李嘉洛,你記住了,這是你第二次落在我手里,看在咱們拜同一個祖師爺的份上我再放你一馬,不過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你要是再落到我手里別怪我不客氣!」
他用藏刀的刀背拍了拍李嘉洛的臉,轉身剛想走,突然看到摔落在地的那杯熱乎乎地「酒」還剩下些許。
「你不是願意喝酒嗎?來來來,別浪費了!」無雙把杯中剩下的穢物全都潑到了李嘉洛臉上。
這群烏合之眾連日的奔波已經是苦不堪言,趁著大哥李嘉洛酒醉也都早早回了帳篷里睡覺。站崗的四個家伙正在推杯換盞慶祝大哥活捉東北魁首,指望著回去後李斗天能多賞幾個錢。
無雙壓低身子借著月色的掩護偷了一台摩托車擰動油門沖了出去。這個時候其實他們若是追還追的上,但這群烏合之眾依舊不知所措地貪杯。
一個小時後有人發現了昏過去的大哥李嘉洛和他那一身騷氣。
「媽的!這只老狐狸!快點的,把人點齊了,就算是追到東北也要把人給我抓回來!」李嘉洛擦干臉恨的咬牙切齒。
無雙此行最後落得如此狼狽與李欣涵回浙江有莫大的關系,如果李欣涵在斷然不許師兄弟們為難他。遠在浙江的美人已經得到了無雙被俘的消息,正在李斗天面前為心上人求情。
「干爹,求求你放了他吧,他人真的不壞,他只是個商人,不會威脅到您的大業的。」前幾年「干爹」這個詞還沒有今日的另一番意味,是純粹的異姓父子關系。
李斗天很疼干女兒,也許是做這喪盡天良的買賣太多受了天譴,這輩子都無兒無女,年近五旬,只有這麼一個干女兒。向來李欣涵想要什麼他就給買什麼。這位大小姐在師門內也是獨寵,連李嘉洛也不敢違背。
「涵兒,不是干爹不通情達理,無雙是東北魁首,東北模金派與咱們已經對立了幾百年,干爹做夢都想奪了他們的地盤,你知道東北四省里埋了多少前朝的皇親國戚嘛?」
「可他現在已經金盆洗手,很少參與道上的買賣了,您就別為難他了好不好嘛!」李欣涵發著嗲,在干爹背後給他錘著肩膀裝孝順。
「你這丫頭,是不是看上他了?他可比你大將近一旬了,呵呵……要不干爹給你介紹別的男生認識吧。」
「大點怎麼了?老男人才懂得疼人,才懂得生活!」
「你這孩子別不懂事,你喜歡誰都行就是不能喜歡他,他是東北魁首,他手握重兵,雖然現在是太平盛世,但只要有他在,咱們就不能進軍東北呀!還有,你知道闖王寶藏對干爹有多重要嗎?那可是我祖輩傳下來的,事到如今好不容易咱們歷盡千辛萬苦才尋到了蛛絲馬跡,你忍心讓寶藏落入滿人手里嗎?」雖然李斗天在責備欣涵,可語氣卻一直硬不下去,這干女兒是自己的寶貝疙瘩。
「那……那要是他不與您爭奪闖王寶藏呢?」
「傻丫頭,這怎麼可能?眼下他已擁有長白山龍珠,現在又與我爭奪耶利亞之眼,若是被他得了咱們必然失去了先機,所以干爹才會讓嘉洛和ds去捉他。」
李欣涵繞到正面伸手奪下干爹嘴里的煙卷,崛起了小嘴。
「涵兒,你別不懂事,別因為兒女私情壞了咱們的大業。」李斗天苦口婆心的勸著干女兒。
「不嘛,不嘛,我不管!你們男人的事業跟我沒關系,反正你不許殺他,你要是敢殺他我就離家出走!再也不回來了!」李欣涵耍起了大小姐脾氣。
「你就會跟干爹撒潑,有用嗎?據我所知他早就心有所屬了,他愛的是他小姨子林美夕,人家這才是門當戶對,你死了這條心吧!」
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了,大小姐扭捏著耍脾氣玩絕食,誰怎麼勸也不听。
「涵兒咱能不能商量商量?你不吃飯哪能行啊?來來來,干爹問你,你是不是這輩子非他不嫁?」李斗天還是心軟了,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可卻被這小丫頭逼的沒了堅持。
「我不知道,反正離開他一會兒我就想他。」提到無雙,李欣涵小臉蛋紅撲撲地咬著嘴唇。
「好吧,誰讓干爹這輩子就疼你一個呢?我饒他一命行,也可以成全你和他的這段姻緣,但咱們有言在先,從此以後他不得與我南脈模金作對。剛剛嘉洛回信了,好像是他又中了無雙的詭計讓他跑了,既然事已如此,干爹就做個順水人情送給你,我已經讓嘉洛帶著手下回來了。」李斗天眼楮一轉,又心生奸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