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斤非常的強壯,現在,陳墨給他的定義就是一個超級賽亞人。
眾人驚呆了,三百步,這就是李三斤用自己的新寵,柘木長弓she出的一箭。
陳墨所說的最強是什麼?誰也明白了!
整個大唐誰也沒有這樣強勁的弓,當然,李三斤天賦異稟,屬于那種超級大力士。可是,這樣的弓誰不想擁有?
「下一張弓定要歸我,誰也別爭,這可是在我家做的,還有我阿爹的功勞在里面,求求諸位!求求各位了!」李貴已經迫不及待,這弓太牛了,說是在求眾人,但李貴的眼楮卻在看著陳墨。
「誰都有份,但為了防止出現材料的浪費,制作後的弓都要自己馴,誰馴壞了以後就沒了!」陳墨yin險的笑著,除了李三斤不放心,這幾位都是免費的馴弓好手啊。
李貴趕緊應聲附和︰「那是!誰的弓誰自己馴,馴壞了自己負責!」
「同意!同意」眾人紛紛附和。
陳墨扭頭看向還在震驚中的李忠︰「阿叔,以後可要靠你老了!只要加入我們,這長弓以後我們村的強壯年輕人都可以擁有,也算是給我們子午村增加自衛能力,看誰還敢對窺視我們子午村!」
「全村可是一百多強壯的後生,都配上這柘木長弓,大郎你舍得?」李忠再次被震驚︰「財不外露,這弓比軍中的弓強了不知多少?村中的年輕人都配備如此珍貴的弓難免會被人盯上,我看,大郎還是要謹慎些為好!」
「阿叔放心,弓雖然給配備,但不能完全屬于個人,更不能隨意帶出村打獵,不服從我的調動,弓的事情免談。」
「話是這樣說,也難免有人起貪婪之心,大郎不可不防!」作為長者,李忠最了解人xing的弱點,山民樸實,過著一樣的平凡ri子可以,但難免有個別人一有機會同樣會產生其他想法,李忠並不放心。
陳墨稍稍想了想道︰「那就定下制度,排上編號,弓什麼時候可以用,什麼時候不可以用,一旦違規就收回長弓。保護咱們村多少年後,弓就可以歸個人所有,這樣就會穩妥些。」
李忠點點頭,既然陳墨舍得,也只能隨他,陳墨畢竟是為了村子的集體利益。這些弓和後生也算是村中將來的最大助力,除了大股軍隊來犯,有了這些弓手,子午村絕對安全。
「弓的制作不算難,我叫上幾個老獵手和木匠一起量身定做吧!馴弓的事情交給你們年輕人,大郎不但醫術jing湛,想不到還有如此能力,我們子午村的福氣啊!讓曹村正和長者們發動一下年輕人,都參加進來!」李忠感嘆著,陳墨給他帶來的驚奇太多了。
「那就這樣,阿叔說得對,人多力量大嗎!」陳墨點頭同意,發動曹村正和村子中的年長者無疑會起到一個良好作用,更多的年輕人也會參與進來
幾天之後,陳墨幾人一手提著扁擔,一手拿著野味出現在子午堡。
「大郎來了,我去報之將軍!」一名士兵遠遠就認出了陳墨等人,他喊了一聲轉身而去。
沒多久,還沒等左睿過來,管虎卻搶先跑了過來︰「大郎這是給我等送進山的報酬來了?扁擔怎麼空著?進山的辛苦卻送這些野味未免太過吝嗇!」
純粹是玩笑話,陳墨上前就給了管虎的肩膀來了一巴掌︰「報酬自然不會少了你的,等著吧!」
「這扁擔何用?大郎不會是想要販運私鹽吧?」管虎笑著指向陳墨手中的扁擔。
「鹽不會比命貴,我的命可值錢,這扁擔大有用途!」陳墨揮著手中的扁擔笑道。
「如此jing致的扁擔,不販運私鹽能做何用?難道挑糧販賣不成?」
陳墨手中扁擔弓的握手處纏著皮條,弓身也經過了仔細打磨和桐油的侵泡處理,經過這些工序,清晰的紋理讓整個弓散發著古樸的氣息,漂亮的讓人側目。管虎知道這絕不是扁擔,但他猜不出來這個扁擔樣的木棍是什麼。
「阿虎以後會知道的,兄長來了,我們過去。」陳墨笑著提起右手的山雞扔給管虎。
一眾人在左睿到來後進入堡內,左睿笑得非常燦爛︰「阿爹回來了,事情成了,阿爹早晨還說起二弟和三斤呢,老二和三斤去堂上拜見吧!」
這是一個必須的過程,既然義結金蘭,左睿的父親就等于是陳墨和李三斤的父親,古人非常看重異xing兄弟的結拜,不是絕對投緣的人一般不會結拜。拜了就是生死之交,生死與共,古人對人品道德異常看重,背叛自己兄弟的事情幾乎很少看到,作為大哥,左睿其實等于是陳墨和李三斤的主心骨,也是一家人。
左盱的心情非常好,兒子的事情辦成了,就等著進行交接儀式了。現在,陳墨和李三斤的拜望讓他更高興了,這也讓兩人在左盱屋內耽擱了半天時間。
陳墨再次給左盱檢查一番身體,一切正常,兩人這才月兌了身。
左睿也對陳墨等人手中的扁擔很感興趣,當陳墨和李三斤回來,看到他拿著一張大弓仔細在端詳︰「這是獵弓吧?不過有些過長了!」
「不如今天去大哥的she箭場玩玩,讓人收拾野味,然後好痛飲一番!」陳墨笑著轉變話題︰「今天斗膽和兄長的弓手比一比she箭。」
「我看還是咱們自己玩玩算了!」左睿笑了,這些獵人和軍中職業弓手比拼she箭還不知道會被羞辱成什麼樣子,那樣陳墨會太沒面。
誰知,陳墨根本就不領情︰「兄長可不要小視獵人,如果小弟今天敗了,小弟無償給兄長做一年的軍中醫官,隨叫隨到,若是僥幸贏了」
陳墨話音未落,管虎不干了,他可是軍中的弓手教習之一,自己手下弓手他最了解,怎麼會敗給這些山民︰「若是大郎勝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任憑大郎處置!」
笑看左睿,陳墨問道︰「兄長可敢賭上一把?」
「那就來!」開什麼玩笑,獵人和職業弓手比拼she箭,還這樣氣勢洶洶,左睿氣笑了,收下陳墨這個醫術jing湛的醫官兄弟倒是不錯,他痛快的答應了。
子午堡的she箭場就在堡後的校場一側,幾十個木制方形帶有紅心的箭靶就擺在那,一些士兵正在一板一眼的練習自己的she技。
「集合~除了值守的人,所有人都來校場,陳神醫要來我們這里做醫官了!」左睿雖然沒有正式任職,但已經開始指揮整支軍隊,這符合子承父業的傳統,軍中向來如此。
既然陳墨信心滿滿,那就讓他當眾輸得心服口服,左睿當然也沒有要羞辱陳墨的意思,他只是想借機讓所有士兵認識一下自己這位兄弟兼神醫。
召集士兵的鼓聲在子午谷回蕩,士兵們開始在校場匯集,一隊隊的士兵迅速進入校場。秩序很井然,沒有喧嘩聲,更沒有出現士兵站錯隊列的事情。陳墨看得出,這些士兵絕對的訓練有素,應該和左睿父子的平ri訓練有關,這父子二人對這支軍隊可以說很負責,也盡職盡責了。
不過好像不對,陳墨怎麼看這些士兵的配比也不對,戰馬太多了,多的讓陳墨認為這是一個全騎兵隊伍。
「兄長,這是什麼兵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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