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芊墨的話一刷出來,頓時世界頻道炸開鍋,青岩服所有復制黨集體上線,把這句話刷的滿屏都是,如此勁爆的信息,不刷不是復制黨!
夏斌和陳詞對視一眼,默契地立馬轉身,打開各自的小號YY,去了蘇芊墨的那個頻道,一進去,里面就已經有了兩千多人,人數還在迅速地增加著。
此次818相當正式,麥序上不但有個紫馬蘇芊墨,還有個名字叫「渣男劈腿不要臉」的黃馬在放歌。
「咦,還帶著BGM,」陳詞驚奇,「他以為是在打攻防嗎。」
「音樂對氣氛的渲染作用不容小覷啊,」夏斌道,「要不然怎麼攻防一放戰歌大家都死命地往前沖?」
「我倒是沒見到誰死命往前沖,」陳詞冷哼,「只見過一個個貪生怕死,都躲在女乃媽身後,唯恐自己死了刷不到戰階積分。」
夏斌笑著捏一把他的尖下巴,「那某人一對沖,就躲在大團後面只女乃自己怎麼說?」
陳詞挑起眼角瞥他一眼,「有意見?」
夏斌立馬低頭,「小的不敢!」
「小樣兒!」陳詞笑罵一聲,然後小聲道,「我又不是每次都只女乃自己……」
夏斌哈哈大笑,「你真是可愛得我想親你,」說著伸長手臂將人摟到懷里,死命地親了一番,如同抽完大煙一般緩緩舒出一口氣,目光貪婪地盯著陳詞被他扯開的睡衣領口,舌忝舌忝下唇,「完了~媳婦的味道太好了~~好想吃啊……」
「晚上再吃,」陳詞擦擦嘴唇,敷衍地應了一聲,眼楮全神貫注地盯著YY公屏。
夏斌據理力爭,「現在就是晚上!」
「那到睡覺時再吃嘛,」陳詞軟語相勸,心里冷哼︰听完這個818,必然得深夜兩點以後,肯定困得一沾枕頭就睡著,還吃?美的你!
YY里人數直線上升,其他區服的玩家也都過來圍觀,頻道里禁了所有人的麥,于是大家都在公屏上打字求詳細劇情。
蘇芊墨聲音里帶著點鼻音,「9月6號,我們在水游城面基,差不多8、9個人,都是浩氣這邊的,有我們幫的,也有其他幫的,大家都是親友……我們吃過飯,晚上去唱K,我家里爸媽管得嚴,很早就走了,不到10點……」
「嘖,灰姑娘啊,」夏斌搖頭晃腦地點評,「不過我覺得這樣的父母很對,現在外面壞人可多了,蘇芊墨這聲音一听就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雁城殤幾句甜言蜜語就上當,現在傻眼了吧。」
陳詞瞥他一眼,無聲地笑著搖搖頭。
「啊喂!」夏斌叫,「你為什麼是這個表情?我說錯了嘛?」
陳詞笑著嘆氣,「要我跟你說幾次,818呢,一定要慢慢看,多看看,少說話,沒有神展開的818還配叫818嗎?」
「嗯?話里有話啊,」夏斌模著下巴思考片刻,「難道說蘇芊墨是個又老又丑的大齡阿姨,勾引了雁城殤這個小女敕肉,結果一面基,那渣男還是個外貌協會的,所以蘇芊墨被甩了?」
陳詞皺眉,「讓你閉嘴你就听著,哪來這麼多見解啊。」
夏斌委屈地扁了扁嘴,「哎……那我還是閉嘴吧。」
「這樣才乖,」陳詞淡淡地笑了,看他一眼,發現這貨一直在盯著自己看,笑著嘆一口氣,「敗給你了,」說著伸手勾過他的脖子,送上一個親吻。
兩人唇舌糾纏半天,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正好听到YY里蘇芊墨悲戚地哭訴,「上周我接到一個電話,那個男的……那個男的……他說,9月6號那天晚上,雁城殤跟他開房了,還說……還說他們做了5次,每次都干得他嗷嗷叫!」
「臥了個大槽!」夏斌倒吸一口冷氣,滿臉艷羨,「雁城殤長得一口好腎啊,哎,話說他倆到底誰干誰啊?」
公屏上瘋了一樣地刷頻問誰攻誰受,蘇芊墨帶著哭腔,淒厲地喊,「雁城殤是受!!!」
陳詞拍著桌子快要笑抽過去,「不行了,他太搞了,哪來這麼充沛的感情?簡直是……我明天要約他出來吃飯。」
夏斌驚訝,「啊?」
「啊什麼啊,」陳詞交代,「明天我約他去你店里吃飯,行不行?」
「什麼叫行不行啊,」夏斌拍大腿,「你是老板娘啊,什麼是老板娘,就是想把所有客人攆出去,自己包場跳月兌衣舞都可以的人啊!」
陳詞一腳踢開他,「滾蛋!」
「哎不是……」夏斌眨巴著眼楮,「看樣子你還認識蘇芊墨……不對!」他猛地瞪大眼楮,整個人都不好了,哆嗦著嘴唇,「蘇蘇蘇……蘇芊墨?臥槽,蘇騫?」
陳詞笑而不語,輕輕拍了拍他的頭。
夏斌一腦袋磕在鍵盤上,「精分成這樣,他的精神世界還好嗎?」
YY里蘇芊墨還在哭訴著,「雁城殤,是個男人你就給我出來,你被男人爆菊不算,你還被人家拍了艷照,那小賤/人照片都發到我郵箱了!」
公屏上開始刷屏要看艷照,蘇芊墨猶豫,「這樣不好吧,我要等雁城殤來對峙,看看他怎麼解釋。」
夏斌也跟著起哄,在公屏上打字要艷照,最後蘇芊墨狠下心來,「那……等等,我找一張。」
過了一會兒,蘇芊墨的上麥名片變成一張渣像素的照片,只見兩個疊在一起的luo男,一個兩腳朝天,顯然在被上面的人猛干,不過兩個人都沒有露臉。
夏斌大失所望,「誰要看這個啊,臉都沒露。」
陳詞指著照片中下面那個人的腰上,「這里的紋身和雁城殤一模一樣,應該就是本人。」
「!!!」夏斌猛地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陳詞瞥他一眼,「看什麼看?」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雁城殤的紋身的,還……還在腰上!!!」
「醋死你得了,」陳詞得意地輕笑,「我就不告訴你。」
夏斌雙眼一包淚,扁嘴,「媳婦兒……」
「閉嘴,再亂叫信不信我抽你?」
夏斌一抹眼淚,強橫,「再沒上沒下的信不信我抽你?」
陳詞錯愕,愣了一秒,倏地提高聲音,「你抽啊!」
「你以為我不敢?」夏斌惡狠狠地丟下一句,然後輕輕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恨聲,「抽死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王八蛋!」
「逗比!」陳詞直接笑抽過去。
夏斌笑著攬住他,在他臉上親了親,小聲嘟囔,「他干嘛要給你看他的小腰?這個流氓,下回遇見了我一定打斷他的腰。」
「腰上又不是**上,他剛紋身那會兒,自己拍照發在群里的,以前老幫會的成員都知道。」
果然,蘇芊墨發完艷照之後,就有小天使跳出來說通過紋身鑒定,這就是雁城殤真身沒的跑了,這下,雁城殤幫內面基當晚,和男人開房被拍艷照板上釘釘,怎麼都洗不白了。
公屏上大家開始關心這個攻了雁城殤的男人到底是誰,蘇芊墨也抹著眼淚,抽抽搭搭,「剛剛加進我們幫會的新人,都沒滿級!!!面基當天和雁城殤一見鐘情,居然就這麼三了我……嚶嚶嚶,想我那麼喜歡殤殤,我千防萬防,沒想到竟然輸給了一個男人!」
高級變聲器調出來的萌妹子音柔弱中帶著點軟萌,此時強忍著淚水的控訴,楚楚可憐得讓夏斌這個基佬都覺得小心肝兒要疼化了。
蘇芊墨的哭訴維持了好幾個小時,後半段大家開始排麥序,每人60秒時間上麥質疑或者安慰受害人,而漩渦中心的雁城殤,卻一下都沒有露面,據青岩服小天使爆料,好友列表中已經沒有雁城殤這個人,他要麼刪號,要麼就是轉服了。
關掉電腦,陳詞躺在床上打電話,「喂,明天出來吃飯,你別睡過去了。」
手機那邊傳來蘇騫爽朗的笑聲,「行啊,吃完飯是不是順便約個炮?」
「滾!」夏斌斬釘截鐵地吼過去。
「哎喲,這是敦敦,」蘇騫吃了一驚,「我操詞兒你讓這小子拿下了?湊不要臉啊,這麼晚了你們倆還在一起這是要干什麼?」
夏斌搶過手機,蕩漾地笑,「我們當然要做/愛做的事情啊。」
掛了電話,陳詞仰躺在床上,咬著小手指對他笑,唇角的梨渦悄悄閃現,「愛做的事情是什麼?」
夏斌月兌掉睡衣,笑著慢慢靠近他,一個餓虎撲食,「你~~猜~~~」
兩人在一起之後,夏斌死乞白賴地帶著家當住進了陳詞的單身宿舍,封印近30年的老男人是相當可怕的,幾乎每天都在變著花樣地要,他還很懂養生,各種滋補,把自己打造得跟個永動機一樣。
特別是,陳詞總很縱容他,哀求兩聲就無奈地躺下配合,渴求了十五年的人終于躺在自己身下,這讓他怎麼能控制得住?
「中午你直接去店里吧,」夏斌luo身套一條松松垮垮的睡褲,睡眼惺忪地站在廚房里煎雞蛋,「吃意面還是牛排?」
陳詞在洗手間刷牙,口齒不清道,「#¥#¥%」
夏斌神奇地听明白了,「才吃了幾次啊,就吃膩了,那我做粵菜?」
「#¥%¥&#」
「那有什麼啊,誰規定西餐廳不能做粵菜?再說,我做給自己媳婦吃,誰管得著?」夏斌將油汪汪的兩個心形煎蛋盛到白瓷盤里,「上回你說蘇騫不吃辣,是吧?」
「他還不能吃太熱的,」陳詞洗漱完畢,站在鏡子前拍臉,「舌頭受過傷,我懷疑他其實嘗不出什麼味道,所以,他要是說你做飯不好吃,千萬不要玻璃心,造嗎。」
「造了,造了,上次帶小徒弟來吃飯的那次,他也沒說什麼啊,」夏斌道,「來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餓著肚子寫大廚真是太折磨自己了,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沾葷腥了,昨天委婉地跟母上反映了一下最近飯菜太多單一讓我無法健康成長,結果今天發現餐桌上多了一盤木槿花瓣,母上說「給你改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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