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看見從後面追趕上來的晨王,有些詫異。
「你怎麼也來了?」
「我不放心。」
兩個人同時沉默了一會兒,細細思考個中原委。
「皇兄,二皇兄從來不會主動請命,可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我也知道,所以只能偷偷前往。」
京城中倒是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所以兩位王爺月兌身的倒還容易。
從小路上走,越來越危險,有的時候,懸崖峭壁間,只能容得下一個人通過。
一路上,三個人不再說話,專心致志的趕路。終于,在飛王的軍隊到達之前,感到禹州城城門下。
城門緊閉,就連城牆上守衛的士兵也不見蹤影。
「不是說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晨王見到這樣的場景也嚇了一跳,更別說對于凌王的質問,他也只能搖搖頭。
「我進去看看。」
他走到城門口,一把推開朱紅色的門,之間兩個守衛倒在門里,渾身紅腫,面部充血。
「皇兄,別過來,遠離這里。」
他不知道瘟疫的情況,可這兩個人的死相,太詭異,不得不防。
凌王和莊嚴站得遠遠的。晨王再次關上城門,孤身一人走進禹州城。過了城門不遠的地方,商鋪和行人漸漸多了起來,一切都很正常。
他快馬加鞭感到知府府衙,「禹州城的瘟疫怎麼樣了?」
知府看到晨王的到來,仿佛見到救星。「回王爺,已經控制住了,不過現在因為城中已經斷藥,恐怕支撐不了多久。若是王爺帶了藥材來,那我們馬上就可以分發下去。」
「陳副將沒有回來嗎?我早就已經讓他帶藥材過來了。」
「陳副將回京之後並沒有回來,臣也未見任何人進來。」
「若是疫情已經控制,那城門的守衛又是怎麼死的?」
「死了?」
知府似乎比他更詫異。「因為皇上並沒有下命打開城門,所以城中百姓還是盡量遠離外面,防止疫情擴散。不過城門一直都有守衛在,不會死的。」
「本王從城門進來,確定已經死了,渾身紅腫。」
「天啊!臣馬上派大夫去查看。」
因為這城里的事情越來越多的蹊蹺,晨王也不敢擅自開城門。
「走,帶本王看看這城里的情況。」
「是。」
晨王沿著疫情最嚴重的村落走了一圈,知道陳然說的實屬不假。疫情得到了控制,百姓已經開始好轉。可是藥材遲遲不到,恐怕情況生變。
「把藥方給本王一份,本王派人送回京城。」
「是。」
凌王和莊嚴一直在門外等到天黑,才見晨王騎馬出城。「疫情已經控制住了,大部分人已經好轉。而且,城門守衛不是因為感染而死,卻是被人下毒。」
「什麼毒?何人所為?」
「暫且不知。皇兄,讓莊嚴把這封信送回皇宮,我們等不及飛王來了。越來越多的謎團,恐怕——」
莊嚴接過晨王密封好的信,剛要走,從官道上看見一匹馬馱著一個受傷的人飛奔而來。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