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這麼提醒,玉露一拍腦門,「確實,難道這件事也是飛王做的?」
「是不是我不知道,不過,這只鴿子出現在凌王府過。」
這也是凌王去禹州城多了個心思專門找知府查看才知道的。
「天啊!」
如果不是他們幾個聯手,恐怕早就被飛王吃得尸骨無存。玉露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初最不起眼的二皇子才是真正的陰謀家。
「那現在你該怎麼辦?」
「上次的計謀被我們識破之後飛王還算老實,當務之急是查清楚我母後的事情,盡快讓父皇定下太子人選。」不知不覺凌王已經和玉露說了這麼多。
「你現在在王府好生養身體,外界的一切我都會給你阻隔開,若你是要幫助晨王,那抱歉了,不可能。」
「放心,晨王不在乎皇位。」
玉露說得雲淡風輕,就連凌王都覺得不可思議。「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用心去看,而不是像你們這樣,不管是敵是友都要防備。」
玉露說完就不再理他,而是自己一個隨意的拿起毛筆開始寫字。
凌王愣了一下,從玉露書房走出來,一個人神情恍惚的沿著石子小路走出如薇閣。用心去看?這深宮之中的你爭我奪,哪里還能有純粹的心思去看一個人呢!
好在,晨王向來坦蕩蕩,不像飛王那樣出招陰損。即使是和他做對手,也是個可敬的對手。
「王爺,查到了。」
莊嚴的人跟著莊嚴從王府外面沖進來,三個人關在凌王的房間里。
「情況怎麼樣?」
「當年雲露公主死的時候,靜儀皇後確實在暖雲宮,而且,據暖雲宮的宮女說,皇後是惶惶張張離開的,好像是做了什麼很害怕的事。」
「慌張?」
想他母後母儀天下,從來都是溫柔如水,時時刻刻不忘儀容儀態。若是要她慌亂,那只有皇上出事或者自己出事。
「為什麼慌張?」
「所有人都不知道,只听說當時有小太監在門口說了一句話,皇後就跑出去了。緊接著大家就發現雲露公主死了。」
「那個小太監呢?」
「死了。」
事情越發明朗起來,線索卻戛然而止。凌王憤怒的拍碎了桌子,指著莊嚴和他的人,「借著查,當時小太監說了什麼,他的家人是不是得到了什麼好處?」
「是!」
兩個人剛要告退,凌王攔住莊嚴,「你站住,我有話問你。」
他的臉是冷冰冰的,毫無表情。「在禹州城,你為何要提玉露求情。」這件事,凌王放在心里幾天了,食不下咽。他曾經的女人和他的最忠誠的下屬,說起來,凌王還是心痛。
「奴才只覺得玉露有些可憐,所以才。」
「你叫她玉露?」
很少有人直接叫她名字的。
「對不起,王爺,奴才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
「小主!」
「可是她已經不是——」
凌王也想起來,玉露現在有了新的身份,在王府里被稱作小主不合適。
「那就叫他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