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莊嚴還沒穿衣服,在門口這樣拉扯來拉扯去的不太合適,索性,楊柳就小媳婦兒似的跟著他坐在床邊。「你躺好,我給你把刺取出來。」
「好。」
就好像是遇見什麼好事似的,屁顛顛的就趴下了。「你輕一點,我怕疼。」
楊柳的手帕撲在莊嚴後背上,她的手,一下子就拍在他剛剛被拔干淨的地方,「少說話!」
玉露給她的這個機會也當真是不錯。不僅可以生生的折磨莊嚴,還讓他無話可說。
她偶爾使壞的拔出來一顆,再扎進去,听見莊嚴痛得大呼小叫,還不敢對她怎麼樣,她就覺得舒坦。
等到這個浩瀚的工程結束,莊嚴後背已經通紅一片。楊柳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累的香汗淋灕。
「你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折磨完我就想走?」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楊柳就是跟著玉露學壞了。一肚子的主意還不肯說,偏偏還裝的十分正經的樣子,卻在背後使壞。
為了貫徹無名的話,還有自己以後的好日子。今天,他怎麼都不能把人放走了。
「我可是為了幫你!」
莊嚴感覺到背後火辣辣的刺痛感已經消退,他坐起來,趁著楊柳不注意的時候使勁拉住她的手,讓她一下子跌在自己懷里。本來就羞得渾身發燙,心髒亂跳的楊柳這下更是緊張的快要暈過去了。
「你做什麼?放開我!」
她越是掙扎,莊嚴越是收緊了雙臂把她固定在懷中。
他輕聲在她耳邊說︰「我喜歡你,我想娶你。我明天就去找夫人提親。」
一句又一句,听得她小鹿亂撞。「肯定是公子的命令。」
「是我自己想對你說的。」
楊柳終于在他懷中安靜下來,仰著頭,眼楮中含著淚,「你說的是真的?」
「我對天發誓。」
夜深人靜,情到濃時,房間里發生的事情自然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只是門口還有兩個不放心的在偷听。
「哈哈——」
玉露急忙捂住段亦凌的嘴巴,「你給我小聲一點。難道你不知道莊嚴是順風耳嗎?」
段亦凌瞪大眼楮點頭,他被她捂住嘴巴鼻子,已經快要無法呼吸了。
玉露孜孜不倦的听著房間里的說話聲,到莊嚴和楊柳定情,她的緊張的表情終于露出笑容。「不愧是我的人!」
這次,換段亦凌把她捂住,「該回房了。」
從莊嚴的房間,到他們自己的房間並不遠,走這幾步,玉露還笑眯眯的靠在段亦凌懷里分享她的成功經驗。
「楊柳不愧是我教出來的!」
「那莊嚴還是我的人呢!」
「所以說你的人是木頭,都是因為你教的不好。要是沒有我今天這一出,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快?」
玉露還耀武揚威的贊揚自己的方法,卻沒注意到段亦凌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用我做誘餌,你也真想得出來!」
一听他開始算賬了,她兩步跑回房間,「這不是形勢所迫。再說了,我可是提醒你多穿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