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立淳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並沒有任何不妥。噬心術是一項極為逆天的古術,若不是凌兒的癥狀很相似,我幾乎也要忘了世界上還有它的存在。」
「師父,你再去藏書閣看看有沒有古籍資料。」
「好。」
梅仁藥和無名被安排守著段亦凌,玉露帶著莊嚴和楊柳在正廳看著下面跪著的香菱。
「為什麼要給他下毒?」
「下毒?」香菱十分無辜。「我沒有啊!」豆大的眼淚瞬間就落下來了,滴在地板上。可是在場的三個人,居然都沒有對她有任何的同情。
「你先在交出解藥,我可以保你不死。」
她還是哭,哭得動情。「我真的沒有。是你們走了,我一個人在南越無依無靠,實在是孤獨寂寞,所以就找回來了。」
因為香菱的出場到結束都太奇怪,她和南越王還有這不為人知的秘密,縱使他說破大天去,玉露都不會相信。
「莊嚴,把人關起來,讓她說出真相。」玉露沒有那麼多心情和她干耗著。香菱怎麼說也是個弱勢女流,莊嚴的暗衛審訊手段,她還是略知一二的,相信不用一炷香的時間,肯定都招供。
只可惜,這次玉露想錯了。
「夫人,人已經昏過去兩次了,還是什麼都沒說。」
「難道她真的不知道?」
玉露再次召喚自己訓練的人,「你們去,用我的手段讓她說真話。」
帶著一排銀針,走到凌王府的地牢,剛才還衣著光鮮的女人,現在已經奄奄一息。兩個侍衛把她平放在地上,銀針刺穴,讓她疼痛難忍的時候,必須要說真話。
「沒有,我沒有下毒,我沒有。」
幾次試探,終于讓玉露放過香菱。「不是她,那就是南越王了。」她雙手握拳,骨頭咯吱咯吱的響,「你們,告訴在南越境內的人,今晚上,抓住南越王,送到京城來。」
她已經慌亂到不擇手段了。耽誤一分一秒,都有可能讓段亦凌出事。
「是,主子。」兩個侍衛下去,飛鴿傳書回到南越城,把玉露交代的事情說清楚了。
莊嚴把香菱從地牢里放出來,安排了一間干淨的房間,找了王府的家丁把房間看守住,這個時候,王府已經人心惶惶了,不能再出任何亂子。
皇帝段亦晨下朝,匆匆前來。
「哥——」玉露看見他,收住的眼淚再次落下。
「別哭,我去看看。」
經歷了一年多的磨練,段亦晨倒是越發的成熟了。給眾人一個安定的眼神,牽著玉露的手走進房間。
「一直就這麼睡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什麼時候毒發。」說這話的時候,她身體忍不住顫抖,靠在段亦晨肩膀上才能勉強坐住。
「你現在是大家的主心骨,你不能倒。你若是脆弱下來,沒人能救得了凌王了。」
「我知道。」玉露頭埋的很低,「因為凌是在南越皇宮出事的,我已經派人去把南越王抓了。」
她知道這涉及了國家大事,可她只是個愛夫心切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