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小咪帶來了。」那個男人拉著麻衣進到一間大房間,里面裝飾豪華,有一張台球桌跟一個男人。
「好好服侍寒少。」那個男人湊在麻衣耳旁,小聲說著話,還對著麻衣賊笑,然後輕聲離開這個房間。
夜總會這種地方什麼男人都有,當然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一定是那個男人把她誤認為所謂的小咪,杯具!
就在轉身要離開時,那個所謂的寒少說話了。
「听說你的台球打得很棒,就留下來陪我打幾回,本少爺不會虧待你。」聞聲听去,這個寒少在夜總會找女人玩,好像還不是挺壞。
台球?挺有趣的,自己很久也沒打台球了。
麻衣轉回身,對上那個人的眼神。
她,好美!這麼美的女人淪落在這種煙花酒地的地方,身世也很坎坷吧?
寒冰落望著這個女人,心里燃起**,一是佔有她,二是保護她。
「舍命陪君子。」麻衣竟然出乎她自己意料地同意了,這下可真是舍命,至于君子那種男人還配不上。
兩人不約而同走到台球旁,各拿著球桿做準備。
「你也挺厲害的,在這種地方找到當台球教練的工作。」寒冰落調侃地說,那抹笑容有點邪魅。
「那你呢?在這種地方打台球比在正規台球館更有趣嗎?」麻衣反駁一句,唇邊的笑容足以勾魂,右眸眼角的那朵金紫色的罌粟圖案閃爍著金光。
「當然,這里有美女相伴。」寒冰落玩蕩不羈地笑著。「較量開始了哦!」
他真的跟她比賽打台球,球桿輕輕一揮,一個台球撞擊到排列好的十個台球,接著四個台球被打到台球四角,超順利進洞滑到球袋里。
輪到麻衣開打了,她稍微有些緊張,有半年之久沒踫一次台球,有點生疏。
她必須要打好,必須!
不服輸也不喜歡輸的麻衣,第一桿揮下去,成績很理想。
「姿勢有點不到位。」耳邊傳來寒冰落的聲音。
麻衣正回頭看,寒冰落已趴在她後背上,從肩膀上模到手背,還伏在她耳朵旁,嗅她的體味,親吻她的耳垂。
側著頭,麻衣望著這個自己還不知叫啥名的男生。
因為他長得太帥了,烏黑的秀發托出他不屬于白馬王子的柔弱氣質,碎碎的劉海下,是一對劍眉跟一雙狹長而多情的眸子。
看著他的眼眸,根本無法猜透他的心思。
英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掛在唇邊的笑容永遠是不知有什麼企圖的壞笑。
他玩蕩不羈卻不失貴族修養,他花心多情,骨子里卻是在心里只會留下一個空位等待她來坐,他視女人為衣服為玩物,只不過報復曾經傷透他的心的女人。
且看一個每天徘徊在花叢中的花心大少變回從前只會專情深愛一個女人的溫柔王子,有可能嗎?
「來,就這樣揮一揮球桿。」寒冰落充滿誘惑力的聲音響徹耳旁。
麻衣回過神,心跳加速。
他是第一個讓她有感覺的男生,盡管他喜歡在夜總會玩,是那種不專情的男人也罷,莫名其妙就是對他有感覺。
還沒注意,手上的球桿被他輕輕一揮,台球撞擊到另一個台球,成功讓三個台球進了球袋。
她覺得他應該不算是壞人,在夜總會打台球,他算是第一個吧?而且這麼會打台球,不去當台球選手太浪費了。
「我真名叫麻衣,你呢?」她想她的身份這麼特殊,他應該也不賴,即便沒辦法走到一起,交個朋友也好。
寒冰落有點愣住,竟然有人不知他叫啥名,不論他是這間夜總會的常客,論他是寒氏集團的總裁的干兒子,這個只要在這個城市生活過一段日子都知曉的事實啊。
這個女人太有趣了!
「麻衣?很特別有趣的名字。我叫寒!冰!落。」他邪魅地笑著,他想要她永遠記住他的名字,不許有忘記的機會。
寒!冰!落?
這個名字在哪听過?
麻衣有點想不起來,但開心地笑了。
兩人較量著球技,誰贏誰輸只是一個結果,過程中得來的默契十足,各自的眼神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