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哥哥。」一個清脆而又熟悉的聲音在寒依笑的耳畔響起,那如同清泉一般清冷的聲音讓人听了便會難以忘記。而且是那樣的腔調,那樣的語氣。那不是月詩若是誰。
熙熙攘攘的人群發現一個人倒是平添了幾分困難,寒依笑終于看到了一身男子裝扮的月詩若,她似乎有著些許討好和乞求的眼神看著那個帶著面具的黑衣男子,一身黑色的一副倒是平添了幾分神秘,听月詩若的話,他必是金元無疑。
明明白天還是不入流的紈褲氣息,而現在倒像是一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俠士,一舉手一投足都帶有生人勿近的冰冷,疏離淡漠以及慵懶貴氣。
嘴角微微彎起的弧度倒是彰顯出來他的好心情,就仿佛是扔掉了枷鎖一般極為愉悅。
「沒有想到,穆國第一個被家族除名的貴族竟然不是涵公主,而是金元。」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金元因為目無尊長惹怒了老王妃而被掃地出門才不過兩個時辰卻成為城內最大的談資。
「說道掃地出門,應該是西楚的第一美人,沒有半點兒修為,還是一個父不詳的野種,而且母親還失蹤了,怕是跟哪個野男人跑了。我倒是為金元不平,論廢物都比不上她。」有人又接過話茬兒說道。
寒依笑卻細心的發現,說道金元自己的時候他無動于衷,但是說道月琉璃的時候金元很明顯的動怒,手上的青筋暴露,緊緊捏住拳頭,極力隱忍不發,但是那種氣息寒依笑卻甚為熟悉,是殺手的氣息,是殺人的前兆。
就連原本有幾分撒嬌的笑容也凝固在嘴角,如果眼光可以殺死人,那個說這話的人恐怕已經死了上千遍上萬遍。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飽含殺意。
看來,他們三人關系親密的緊。不然也不會有如此激動的反應。
「不過那月琉璃郡主據說是生得極美,為四國第一美人也不為過,而且才華出眾,作為一個暖床的侍婢再好不過,不過那涵公主就可憐了,就是街頭的乞丐都不願意理會,都怕因為涵公主而沾染了晦氣。」
又一個不怕惹事的主兒,說話還是和那些人一樣欠扁,甚至是有過之不及。
「啪。」
一個巴掌在廳內顯得格外突兀。
紅紅的五指清晰的打在那個說話的人臉上。
「是誰?」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甚至是沒有看清是什麼人都沒有看清。
「就憑你這一點點修為也值得驕傲?我看你恐怕連個廢物都不如!」說話的是坐在金元身邊的一個少年,白衣青衫,金絲繡邊,整個人看起來貴氣逼人,優雅從容。
「你……」一句話足以讓對方氣急敗壞,就如同現在,說話的男子被他已經氣得語無倫次,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長的太丑不是你的錯,但是丑的不能見人就是你的錯,說話結巴不是你的錯,但是不干不淨就是你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