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喂,女人,」「你在干什麼,」
我只覺得架在我脖子上的鋒利刀尖,被幾股氣流瞬間彈開,脖頸處雖有一股暖流,但皮膚的切口卻一點痛感也沒有,反而心中鈍感更甚。♀
只見那個一直面無表情的女人被路奇狠命摔在了車窗上,脖子上也被路奇的飛拔打出了個血洞,不過似乎避開了要害,但估計剛才進來的那幅景象是真的嚇到了路奇,我眼看著他就要下殺手。
「路奇!」聲音有些發虛的喊了路奇一聲,就見他身子頓了一下,隨後又準備再次下手,「她可是鑰匙!」閃身到路奇身前抓住他的袖口阻止道。
我的頭有些發暈,扭頭對卡里法無奈說道,「卡里法,一會給她包扎一下,我沒什麼大礙,不過一路上這個女人不能有任何的閃失,」看卡里法咬著嘴唇一臉擔憂,反光的鏡片後,眼底泛著殺意,我嘆了口氣,再次重復道,「在到達不夜島之前,那個女人不能死,」當然,也只是不能死而已。
眼神不經意間掃到那個女人,她被布魯諾壓制住不能動彈,大半面脖子上都是血,深藍色的眼楮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盯著我,仿佛沒了生機一樣死寂,直直的看得我心中發冷,刻意忽略掉自己心里殘存的一點不舍,我邁步走出了一號車廂。)」
「難道那女人掛了?」卡庫瞬間抬起棒球帽,一臉興奮的問道。
一巴掌狠狠打在他頭上,那頂黑色的棒球帽差點栽進車縫里,我瞪了他一眼,扶額無奈道,「你們真的夠了……」
「呵呵,沒呢,不過傷口還挺深的,」卡里法同情的看了在一旁裝可憐的卡庫一眼,又替我檢查了一下傷口有沒有發炎,說也奇怪,我的身體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對海樓石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反應,比如接觸到海樓石之後,正常能力者都只會全身無力,但我可能還會伴有一些過敏現象,這些奇怪的現象不是只有在天朝充滿銅汞錫鉛的游泳池里游完泳才會出現的麼……
不過,想到剛才羅賓姐姐看我的最後一眼,那雙眼中分明含有深深的絕望以及,一絲欣慰?單手揉著太陽穴,我的嘴角牽起一抹苦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她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女人……
這時,空氣的夾縫中驀地涌進了一股異樣氣息,我眯眼細細打量著身旁的大門,那是卡里法剛剛出來的地方。
「小空,是里面有什麼情況嗎?」卡里法是了解我的,她和艾琳總能從我細微的表情變化里讀出些什麼來,她見我不語,起身就要進到一號車廂里去。
「卡里法,你會抽煙麼?」
路奇似有所覺的挑了挑眉,而剩下的人則是一頭霧水,我抬眼望著海列車車頂上那些古老而又凌亂的文字,活動了一下手腕,說道,「你們看好這里,我出去透透氣。」
但還沒等我走出三米開外,連接二車廂和三車廂的大門就被什麼東西轟然撞開,一個不明物體順利滾到了我的腳前。
與此同時,一陣牆體開裂的聲音響起,隨即「轟」的一聲,我眼看著第三節車廂的頂部塌陷,頓時塵土彌漫一室,一個身穿花色襯衣游泳短褲的飛機頭男人出現在我面前,他身下還壓著一個人,氣息微弱,雖然時隔八年,但他那副張揚桀驁的表情有增無減。
「我說你,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啊?」撞開門的不明物體是防守第四節車廂的廚師望澤,而罪魁禍首就是那個金發男人,山治這一腳讓望澤直接頂開了兩扇大門,他一臉驚訝的對著藍色飛機頭問道。
「啊嗷!你解決了前面的那個拉面家伙了沒?」弗蘭奇的口音還是和之前一樣,帶點外國的調調,但是人似乎變得靠譜了很多。
「啊,剛剛搞定,」山治叼著煙回道。
「呵呵,兩位,好久不見了啊,」我在背後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四個只管看住妮可•羅賓就行,不用插手。
「空醬,所以果然是你擄走了羅賓醬對吧,還有你背後的那些人,」山治一臉認真的對我說道,傷害伙伴這一條在草帽的船上一直是禁忌,畢竟都是一群好孩子,也不怪山治現在是這樣的態度,尤其我之前在無人島還重傷過他和劍士先生。
「是啊,如你所見,」我原本也沒有給自己胸前掛過好人卡。
弗蘭奇跟著把腳下的內羅踢了過來,說起內羅,他也算是半個cp9,我早就知道,上面在培養我們的同時也在培養著另外幾批候選人,承認在cp9的地位與否也是靠著數據和你的能力說話,所以總會出現類似內羅這樣的「半成品」。
「嘖,輸的可真難看,」居高臨下的看著奄奄一息的內羅,他眼中寫滿了乞求,我視而不見,只是抬眼望向山治,語氣淡淡的問道,「山治君,伙伴對你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看他沉默以對,我也不惱怒,只是翻轉兩根手指,以大氣包裹住內羅的身體讓他懸空,笑道,「那這樣吧,我先告訴你伙伴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好了。」
微微屈指,只听「砰」的一聲,伴隨著車窗驟然碎裂,跟著猛烈的氣壓,內羅也不知道被送到了這片黑暗洶涌、波濤仄仄的大海中的哪一處,直到我再也感知不見他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來了,真心覺得更完一章就不會再愛了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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