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情真做 第26章

作者 ︰ 夏末秋

跟沈牧梵在一起後,白之音拒絕出席一切宴會,美其名曰,「最有價值的男人都被我拐到手了,我就不用出去拋頭露面了。」

「是這樣嗎?」沈牧梵眯起眼,絲毫不留情面,「听起來像借口?」

呵呵,白之音悻悻一笑,換了個說辭,「主要是擔心被狗仔盯上。我不想以後去超市買個菜都上娛樂版。還有如果被曝光,我就被迫成為公眾人物,走到哪里都有人盯著,隨時隨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像現在這樣隨便套件衛衣就出門,估計想都別想。」

「這個你倒不用擔心。」沈牧梵很有自信地保證,「沈氏的公關還算有能力,他們會提前給媒體打招呼,不會讓他們亂寫亂登。」

「算了。」白之音還是搖頭,「我對宴會什麼的也沒興趣。」她這話是實話,上流社會的聚會說穿了就是一種社交手段,人們之所以熱衷,是因為它會聚了所謂的名流名媛,無論你是想跟大佬套近乎,還是想獵艷,亦或釣個金龜婿,都給你提供了一個好平台,讓你有機會達成所願。

如她所說,她已經調到全港最重的一只金龜,與其踩著高跟鞋端著酒杯把臉笑僵,不如窩在家里捧著爆米花看美劇。而且,現在還不是曝光他們關系的好時機,白飛揚那邊以為她在鬧脾氣才沒有對小天采取進一步手段,一旦讓老頭子知道她和沈牧梵真的在交往,那小天的處境就危險了。所以,她想再瞞一段時間,等跟沈牧梵關系更穩定,等他對她的感情更深時再挑明。

她明確表示沒興趣,沈牧梵也不勉強,還推掉了許多邀請,陪她呆在家里看電視。當然,好幾次都像今天一樣,看著看著就滾到了床上。

一番折騰過後,白之音累得兩腳發軟,趴在他胸口直喘氣,暗暗感慨做這事可真費體力,難怪專家說一次性相當于跑了1000米。

她累夠嗆,吃飽喝足沈牧梵卻精神滿滿,撫著她的背問道,「在上面是不是很舒服?」

白之音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舒服個屁,她扭得腰都要斷了,剛剛蹲著起落,這會兒腳還在打顫。

沒听見她回聲,沈牧梵嘴角微翹,故意說道,「沒舒服?那我再努努力。」

話落,他大手掌住她的腰,把還埋在她體內的某物往里送了送,嚇得白之音連忙壓住他的手,嬌聲求饒,「不要了,我好累。」

他依言停了動作,大手撫模她光滑的臀,笑著調侃,「這麼不中用,一次就累。」

白之音咬緊後槽牙,月復誹道,什麼一次,他是只釋放一次,可她是小死了三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沈牧梵把手從她的臀移到前面,兜住兩只晃悠悠的小白兔,慢條斯理地揉捏,「你今天好像很敏感。」

白之音沒吱聲,由著他玩自己的豐滿,不是她不阻止,而是她模清這男人脾氣,你越反抗他越來勁,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本以為他捏幾下就會放手,哪曉得他揉著揉著動作就變成了撥弄,還專挑紅女敕的頂端,弄得她又癢又疼又脹,沒幾下就發出難耐的嗚鳴。

壓住他作亂的手,白之音嬌嗔道,「別弄,難受死了。」可能是生理期要來了的關系,這段時間胸部特別敏感,月兌衣服時被掃到都會帶來奇異的刺激。

「怎麼個難受?」沈牧梵掌著她的肩膀將她立起來,手指撥了撥那聳立的頂端,壞壞一笑,「音音,你這里硬得像小石子。」

這些天白之音早已見識過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過听到這樣**的話,還是赧紅了臉,捂著胸罵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為恥,反而得寸進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麼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說下去更黃暴,趕緊揮開他的手,抬身從他身上翻下來,正打算下床去洗個澡,就被他從後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壓在身下。

「干嘛呀?」白之音不悅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紅唇,揶揄道,「誰叫你流那麼多水?」

白之音橫了他一眼,「你再說,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氣,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轉而跟她說起正事,「周日有個舞會,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沒想就拒絕,頓了頓又解釋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出席宴會。」

沈牧梵舌忝了舌忝她的唇瓣,「這次不一樣,不是普通宴會。」

白之音被他蹭得癢癢,用手擋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麼?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話里有隱隱的不悅,「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證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對的。」白之音以身說法,「像我證件上除了年份對,月份日期都不對。」

听她這麼說,沈牧梵一時忘了剛才的不悅,反而關心,「那你真正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白之音聳聳肩,「我不是在醫院出生的,所以沒有出生證。」

「就算沒出生證,你媽總記得吧?」沈牧梵不解。

「我媽?」白之音撇了撇嘴,「你問她當年流行什麼可能還記得。」

「我幾個月大時就被交給了鄉下的姨婆,姨婆不識字,有輕微的老年痴呆癥,落戶時只記得住大概,所以……」

她說得輕描淡寫,沈牧梵卻從中听出萬般滋味,想到年幼的她曾承受過被母親遺棄的苦,他的心就一陣悸痛。抵住她的額頭,他輕輕吻了下她的鼻尖,柔聲安慰,「都過去了,以後有我。」

這些事已過去多年,白之音真的沒什麼感覺,但听到他溫柔的承諾,她忽地眼眶一酸,眼底泛起氤氳。

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淚水,匆匆想別開頭,卻被他強掰回來,膜拜似地親吻她帶著水汽的眼睫,「以後你想什麼時候過生日,我就什麼時候給你過。」

白之音斂起感傷的情緒,努力調節氣氛,「生日是不是都能收禮物?那我要多過幾次。」

沈牧梵頷首,「天天過都行。」

白之音咧嘴一笑,隨即又搖頭,「不行,天天過,豈不是老得很快。」

「老了也一樣漂亮。」沈牧梵刮了下她的鼻頭,「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切,這句被列為十大謊話之一。」白之音不屑地撇了撇嘴,「情感專家都說了,男人天性喜新厭舊,別說等我朱顏老去,指不定你周日去舞會看見個美女,一動心就把我給踹了。」

沈牧梵勾了勾嘴角,「既然害怕我被別的女人勾走了,你還不陪我去舞會,好好看著我?」

「我怕被打擊自信。」白之音嘆口氣。

沈牧梵怔了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捏著她的臉蛋,喟嘆,「傻瓜,你一站出去,只有她們受打擊的份。」

不等她開口,沈牧梵繼續說道,「周日是嚴征的訂婚宴,受邀的嘉賓都是……」

听到那熟悉的名字,白之音渾身一震,「你說誰的訂婚宴?」

「嚴征。」沈牧梵不懂她為什麼突然來了興致。

白之音越發激動,「嚴征?uk集團的嚴征?」

她異于平常的興奮讓沈牧梵蹙眉,腦子里倏地想起上次在酒吧,她初次見到嚴征時也是這樣,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你好像對他很有興趣?」

沉浸在其他事中的白之音沒察覺到他語氣中的怒氣,下意識地回答,「是挺有興趣的。」開玩笑,他是妍熙的目標對象,也是她們的共同計劃,她當然有興趣。

妍熙這次來就是收到他和林因要訂婚的消息,可這些日子外界一點風聲都沒有,她們還以為消息有誤,沒想到原來是真的,他們真的要訂婚了。

她兀自陷入思考,那邊的沈牧梵胸口也越發郁結。屈指給了她一個爆栗,他聲音冷得嚇人,「音音,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罰?白之音捂著被彈疼的腦門一臉迷惑,「我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受罰?」

沈牧梵傾身下來,咬住她的唇瓣,憤憤的話語泄在唇齒間,「在我的床上想別的男人,算不算錯……」

白之音吃痛,被動地承受他凶暴的吻,直到唇瓣被蹂躪得又紅又腫才得到喘息的機會,迷蒙的腦子里想的卻是,他這麼生氣難道是在吃醋……

**

雖然沈牧梵有點吃味她對嚴征表現出的濃厚興趣,但依然準備帶她出席周日的訂婚宴,此外,白之音還從他那坑蒙拐騙到了一張入場券,交給尹妍熙。

「你確定要後天去嗎?」白之音想了想,還是擔心,「他們會不會認出你。」

「放心吧,我會盡量避著他們,而且……」尹妍熙自嘲地笑道,「他們可能早忘記有這麼一個人了。」

「忘了也好。」白之音握了握她的手,交待道,「我跟沈牧梵說你是我大學同學,這次去是想見見世面,到時候你就跟我一起。他跟嚴征是好兄弟,肯定有機會獨處。」

「謝謝。」尹妍熙回握住她的手,真誠道謝,「音音,謝謝你這麼幫我。」

「我們倆還用說這些?」白之音斜睨了她一眼,「再說,咱倆談不上誰幫誰,你忘了,咱們說過要把兩支港草踩在腳下。」

被她一說,尹妍熙也想起當初定計劃時的豪言,不由發笑,「對,踩在腳下。」

只是踩過後呢?她們還能瀟灑地功成身退嗎?捧著咖啡杯,親密無間的兩人不約而同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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