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俠 第三十九章 血力,又見血力

作者 ︰ 少年/無涯

看見清羽受傷,而且還在自己面前,空前的怒火爆發出來,原本自己不想插手他們的搶奪,偏偏還有將禍水潑向自己,當老虎不發威就是病貓了麼?而且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劍宗的弟子——

沖進人群中,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的劃過一人的脖頸,血濺三尺流淌出還熱騰騰的的鮮血,步歸貪婪的舌忝下嘴唇,血液刺激著自己的神經,怒火蒙蔽了理智,這就是血咒的影響,一當步歸被怒火蒙蔽了,血咒就會間接的影響著步歸的本性,嗜殺的本性漸漸形成。

眼中含著怒火,他必須阻止這些人繼續傷害到清羽,唯一的辦法,或許是步歸認為的就是將所有人都殺掉,才能消減自己的怒火,彌補清羽受到的傷害。

看見步歸瘋狂的攻擊,南月明煽風點火道;「他只有一個人,殺了他,九色玉蓮都能拿到了。就能憑空增加一個品級的實力的。」貪婪是最可怕的東西,當心中只有貪婪的欲.望的時候,只有利益的誘惑的時候,所有人都迷失的理智,心中只有想要得到的貪欲,而九色玉蓮的利益足夠這些人冒著生命危險來搶奪,只要搶奪到九色玉蓮,實力就會增加,也不用在這九死一生的地獄中冒險了,闖蕩地獄還不是為了得到這樣的天地靈寶來增加實力,現在東西就在眼前,而對手只有一個人,那里有不瘋狂的?

清羽萎靡的睜開眼楮,看見步歸瘋狂勢頭,連忙虛弱的叫道;「步歸,不可以!」只是步歸陷入殺戮的瘋狂中,而且距離清羽有一段距離了。李曉月用手帕將清羽嘴角的鮮血擦去安慰道;」冰姐姐,怎麼啦!你現在不要說話。「

清羽抓住李曉月的手道;「千萬不要讓步歸在殺戮了,不然這里所有人都會死的!」清羽好像又回到那夜蒼原城的夜晚,憤怒的步歸引發了血力的情景,就好像現在步歸一樣,只是當初的血力只是第一次而已,現在血力將會更加恐怖,她不敢往後想。

這時步歸找上了南月明道;「最該死的是你!我說過你不該這麼激怒我!」而南月明對著步歸道;「就算我激怒你又怎麼樣?我就是看你不爽!」步歸喝了一聲道;「那就別廢話,等你死後再說吧!」

說完雪寒劍就朝南月明攻擊過去,南月明是劍宗弟子,劍術比之步歸高明許多,步歸的身法很精妙,但是南月明的劍勢也密不透風的護住幾身,現在步歸的弱勢顯露出來了,弱勢法宗與術宗這樣的門派,或許步歸能憑借速度的優勢,將戰場的主動權搶過來,因為法術的施展需要一定的時間,這一點時間卻會讓身法見長的步歸一個機會,但是像劍宗這樣的門派,劍勢繁多,而且速度極快,就算步歸的身法勝過南月明一籌卻也沒有辦法突破劍勢的防御,一時間南月明傷不了速度與身法極快的步歸,而步歸也一時間傷不了劍勢繁多的南月明。只是這樣的平衡存在僅僅一會,後面就有攻擊找上了步歸,就算身法再巧妙,速度再快,終究躲不過著數量繁多的攻擊。

步歸被後面修士的攻擊掀飛,在空中吐出幾口鮮血,而南月明卻輕笑幾聲,看著步歸口角溢血,發髻散亂,衣服破裂,身上還有好幾處被法劍之類的法器打出的傷口,這下步歸看起來滿身是血。

清羽還沒有解釋剛才的話,看見步歸被打傷,連忙呼叫道「不——」

這時候所有人看見步歸被打飛出去,就朝清羽沖來,王修連忙將清羽護住,而清羽泫然欲泣的看著步歸,將手中的玉蓮直接甩給南月明,這個時候不免是將戰火再次引向了南月明,而南月明抓住玉蓮,就要御劍而走,後面的修士當然不允許了,法劍與法術一起招呼著南月明,南月明將手中的法劍一會,頓時在空中畫出一個太極圖,周圍飛劍環繞,人群中識貨的人看見連忙道;「小心了,那是太極劍圖,能吸引修士的法劍。」經這麼一說,見多識廣的人就知道這是劍宗的神通,太極劍圖,是當初道家的先祖創造出來的一門劍訣,能將修士的法劍吸引過去,並且互相攻擊的一門神通,其中有修士不信還是將法劍射向太極劍圖,只見太極劍圖知道兩個陰陽眼中射出一道微弱的光束,束縛著這幾把法劍在空中轉了幾圈就互相踫撞起來,頓時法劍斷裂,下面就有幾人口吐鮮血,看來這法劍是這幾個人性命相修的法器。

這一下子在沒有人敢隨便將法劍射向南月明了,南月明哈哈一笑道;「多謝各位的厚賜了。」說完就要離開。

「站住,我沒說讓你走,誰敢放你走?」說話的這個聲音就像來自真正的地獄一般,不帶絲毫的語氣,而且還有一種霸氣的味道,所有人剛才都在注視南月明的太極劍圖,而被打傷的步歸卻沒有人注意了,清羽在這個時候嘆呼道;「完了,想不到真的來了。」王修看著步歸,渾身散發血紅色的元力,絲絲元力在步歸身前環繞,就像來自地獄的魔神一般,步歸被這股血力托起來,站在空中,冰冷的眼神,冰冷的面孔,語氣透著煞氣。

這時突然有人驚呼道;「不好他入魔了,大家趕緊攻擊啊!」這股=個人說完,對著天空中南月明微微點頭,這個人正是剛才隨南月明而來的人,明顯是一伙的,但是這時候沒有在意這麼多,步歸的表現欲入魔根本沒有太大的區別。

南月明先聲道;「大家先不要談論九色玉蓮的事情了,我們都是名門正派,除魔衛道是我等職責,先除了這個魔人我們在討論玉蓮的歸屬如何?」

南月明說完後,就有托道;「對,九色玉蓮再怎麼樣也是我們道家內部的事情,但是除魔卻是天下道門的事情,若不然還不是讓西邊禿子嘲笑我們不顧門派情意的奪寶而不顧魔人囂張?」

後面又有幾個人出聲幫腔,這一會箭頭又改變了方向直指步歸。步歸卻沒有絲毫表情道;「誰敢阻我殺南月明,我就殺誰!」

南月明听見步歸的話,手中的法劍毫不遲疑的射向步歸,而步歸沒有絲毫的花俏,手掌上纏滿了血力,一巴掌將法劍拍飛,這一次步歸感覺血力就像海洋一般,怎麼用都用不完,渾身都充滿了力氣,看向這群人就像看見新鮮的食物一般。

後面的人看見南月明攻擊,幾個托就帶頭一起攻擊了,只是步歸現在感覺元力太多了,根本不需要花俏的攻擊手段,將元力控制下包裹在外面,任憑那些法劍來攻擊,只要法劍沾上了血色元力,靈性頓時大減。

清羽無力的嘆道,「完了,血咒的威力又增加了,王大哥,你還是趕緊帶著其他人走吧,不然步歸迷失了本性之後,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

王修面色擔憂,看著渾身血力的步歸嘆道;「想不到步老弟身上的血咒居然如此恐怖,我們該怎麼辦?」清羽憂聲道;「上次血力爆發足足三天,若不是有神秘力量制止血力的爆發,說不定蒼原城都變成一處死地了。」

李曉月問道;「這次會不會還有神秘人幫助步大哥呢?」清羽搖搖頭,不在說話。

而此時步歸的憤怒好像又增加了,面對多如蝗蟲的修士,步歸只能倍受打擊。突然步歸舉起雙手。

修士中有人笑道;「這是要投降麼?」說完後面的人大聲哄笑起來。南月明突然喝道;「小心」步歸舉起的雙手中醞釀著什麼,而血力逐漸成繭環繞在其中,突然雙手中的血光大射照相方圓十里的範圍,步歸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三分爽快帶著三分不甘道;「血祭」

頓時血力照射的地方,所有人渾身血液向是被燃燒了,一般,也包括了清羽在內。清羽他們感覺到血液在快速燃燒,元力在斷的流失,不一會就受不了了,但是身上就像被種下禁制了一般動彈不得。

清羽難受的對著步歸呼喊道;「——步歸」這一聲在這種情況下極為清亮,步歸回頭看看清羽那虛弱而蒼白的臉色。眼神中露出一絲清明,揮手將清羽與王修給掃出去,痛苦道;「快走,我阻止不了血力的爆發了。」

隨著血力的揮掃,清羽頓時感覺一股狂風將自己給甩出去,月兌離了血祭的範圍。清羽不甘的哭喊,卻無能為力,血力的爆發不是清羽這個級別的人可以控制的,除了哭泣好像沒有更好的表達方式了。加上身上的傷勢,和步歸照成的元力流失,不一會就虛月兌的昏睡過去。

而這邊,步歸施展血祭之下,方圓十里的人都受了禁制,除了還在原處的幾個人外,或許有點特殊的本領,看見所有人的血力都在燃燒,連忙哭喊一聲;「媽呀,太恐怖了,我不搶了。」說完拔腿就往外面跑去,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的人只有寥寥幾人而已,其他人都被步歸的血祭影響,而南月明卻是重點對象。

不一會,就看見所有人都在變得蒼老起來原本還是漆黑的頭發一會就變得蒼白起來,富有光澤的臉龐也變皺紋滿面就像一個垂暮的老人一般。而被燃燒的血力在空中被步歸勾勒出一個一個血紋大字,印在步歸身上,揮手間將所有人身上的法器收回。

這樣的局面進行了半刻鐘,所有人都變得蒼老起來,血力消失,五氣衰落,修為十不存一。步歸身上也被血紋大字布滿,步歸痛苦的嘶喊一聲;「封禁術」頓時血紋大字映入體內,血力也被內斂,步歸也掉落下去。

王修看見步歸掉落下來,而那恐怖的氣場也消失不見,連忙讓李曉月將清羽救醒。李曉月將一瓶清神靈丹都倒入清羽嘴里,不一會清羽就睜開眼楮,王修焦急的問道;「清羽,怎麼辦,所有人都死了,步歸還不知道情況如何?」

清羽一听,就掙扎著站起身來,盧生將步歸扶起來,清羽就急道「帶我去看看」根本不顧及王修的勸阻。盧生只好帶著清羽到步歸面前。只見步歸面色變得平常了,沒有那種可怕的樣子,清羽走到步歸面前,輕輕的模著步歸的臉龐,喃喃道;「你還是那麼傻!那麼沖動」

步歸一下子睜開眼楮,眼楮中血色浮現,氣勢又好像重現一樣,看見是清羽,步歸的神色才恢復坦然,虛弱道;「我被封禁術封印了,時間只能維持一個月,清羽能幫我個忙麼?」

清羽連忙道;「步歸,你說,我一定給你辦到。」

步歸慘笑一聲道;「我現在的樣子自身難保,你還記得蒼原城麼?」清羽眼淚不自主的留下,點點頭道;「我記得」步歸閉上眼楮道;「幫我送到蒼原城東南百五十里的白雲書院,或許只有師尊能救我一命了。」說完身上血力全部內斂,就連元力都被封禁住了。做完這些後,步歸像冬眠一樣,怎麼喚都喚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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