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兩殺手子彈伺候,後有大卡車沖撞而來,此時的張智,可謂是處在了極其危險的地境,如果換做旁人,十有**必死無疑,然而張智卻是無比的冷靜,貓在車後,靜靜的望著那來到近前的大卡車,就在大卡車輾壓到寶馬車尾的時候,張智猛然動了,身體一個前沖,人就鑽入了車底。
「吱呀,嘎嘎——砰。」刺耳的聲音響起,大卡車直接把那輛價值上百萬的寶馬軋成了一堆廢鐵,如推土機般而過,而張智,就宛若與寶馬車一同被壓成了肉泥一樣,消無聲息。
中年男子與騎著哈雷摩托的殺手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有著警惕與緊張,他們有些不太敢相信,那個連子彈都能躲過,連那種超乎常理的動作都能做出的張智,就這麼輕松的被他們殺了?
可,為何沒有听到一聲慘叫,沒有看到一點一滴的血跡?
大卡車漸漸停下,就在兩人依舊沒松下那口氣,掃視著四周動靜的時候,徒然,一道快到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的影子從那大卡車底躥了出來。
速度太快,快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快到以肉眼都很難看清,摩托車上的人明顯有幾分本事,很快回神,驚呼一聲︰「小心。」接著就是一梭子彈出去。
可是,他反應的還是慢了,子彈更不能撲捉到那鬼魅般的影子,就在他話音還沒落下,張智已然出現在那中年男子的身前,中年男子滿臉驚恐,剛抬起手想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忽然,動作就停滯了,整張臉,瞬間表情定格,漲紅無比,鮮血從他的七竅中流淌出來。
他用出最後一絲力氣低下頭,赫然看見,一只鐵拳貼在他的心髒處,他竟是一拳被人直接震碎了心髒,他到臨死的那一刻,都處在驚駭當中,他死也沒明白張智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一秒鐘不到,就穿越了近二十米的距離,還完成了擊殺!
他的死,只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張智是他見過最強大的人,強大到讓他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強大到了根本就不能招惹的地步!
如果再給他選一次的機會,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接下這個任務!
張智不是人,是魔鬼!
張智嘴角掛著輕蔑而可怕的笑容,毫無感情波動的看著中年男子的生機消逝,一拳秒殺一人,張智並沒有因此而收手,他掄起男子的尸體,就向不遠處的哈雷摩托砸去。
騎車的人倒也了得,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顯得驚慌失措,油門加大,車子在原地轉了一圈,巧妙的晃過了男子的尸體,緊接著,抬起槍,又對張智射擊了起來。
「你的槍法太臭了,這殺不了我!」張智身體前沖,幾個閃避後,奔進了五六米,而子彈,卻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威脅,但對方卻很沉著,不斷追蹤著張智的身形而開槍,但張智就仿若能預先知道他掃射的位置一般,以恐怖的身體靈敏度與協調性,行雲流水般的躲開了那些足以致命的子彈。
整個過程,是驚心動魄的,只要張智稍微有一個疏忽,等待他的,將是被子彈打成篩子,可事情就是這麼神奇,張智總能在子彈到來之前而閃身。
區區十幾米的距離,就在張智這樣霸道的進攻下,強勢挺進,而騎在哈雷車上的人,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可很明顯的,他終于有些慌亂了,甚至在頭盔下的臉,恐怕都是被驚恐布滿,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想驚呼一聲︰「這還是人嗎?」
但張智可不會考慮這麼多,他臉上的冷笑越來越濃,眼中的殺意也幾乎化成了實質,好像讓周圍的空氣中,都多了些凌厲的感覺,離他近一些,都會讓心髒忍不住的抽搐緊繃。
他縱身而起,一腿甩出,就把對方手中的槍踢飛了出去,這個騎哈雷摩托的殺手,顯然要比方才那中年男子厲害多了,機槍月兌手,他直接加起油門,摩托車頓時立了起來,向張智撞去。
「老子讓你牛!」張智凶芒乍現,竟不閃不必,原地一個反身擺腿踢出,那架勢,凌厲萬分,仿若把空氣都波及的激蕩不已,穿著皮鞋的腳板,結結實實的踹在了馬力十足的哈雷車高昂起的前輪上。
「砰。」又是震撼的一幕展現在這夜空之下,只見那重逾千斤以上,又加足馬力、馬達轟鳴的哈雷車,被張智一腳干淨利落的踹飛了出去,連人帶車,凌空飛起,那場面絕對的震撼人心!
張智這一腳的力道,不可估計,遠遠超出了常人的想象,足以讓人嚇破肝膽!
「砰。」十幾米外,哈雷摩托砸在地面,又磨出去了十數米,撞擊在了護欄上,火星四濺,而那帶著頭盔的殺手,卻是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雙腳著地,雖然也退了幾步,可這足以讓張智高看一眼了。
「難怪敢來殺我,確實有兩下子,你比死的那個人強多了。」張智不急不緩的向前走去,語氣輕松的說道,可任誰都能听出,輕松背後的凜然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我想,如果我問你是誰派你來的,你也不會說吧?那好吧,我也懶得問了,在華夏,想要我死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而已,慢慢查,總會有結果的。至于你,今天晚上就上路吧!」
張智突然回頭看了眼那大卡車的駕駛室︰「別躲了,你也一起出來吧,一起上也許你們還有點希望,也能省了我不少力氣。」
隨著他的話落,沉寂了幾秒鐘後,駕駛室的門被打開,一名壯實的大漢跳下了車,光著膀子,身上的肌肉大塊凸起,宛如健美教練一般的有觀賞性,手中,提著一把鋒利的開山刀,氣勢逼人,神情凝重。
「我想不到,這樣天衣無縫的設計,都要不了你的命!」帶著頭盔的殺手用沙啞的嗓音說道,她從身後,也抽出了冷兵器,是一對銀色雙叉。
「總算開竅了,在你們死之前,告訴你們一件事情,面對真正的強者時,熱兵器遠遠沒有冷兵器的威脅力大,當然,前提是你本身得有對等的實力,要不然,用什麼都是空談。」張智笑吟吟的說道。
大戰一觸即發,提著開山刀的壯漢一聲低吼,俯身前沖,那速度如豹子一般迅捷,氣勢如猛虎一般洶涌,可見,手底下也是有幾分真功夫的。
于此同時,雙叉殺手也直沖而上,一對精致的銀色雙叉在手中耍出了一個漂亮的花式,一前一後對張智形成的夾攻之勢,張智挑了挑眉頭,咧嘴冷笑,轉瞬間,開山刀壯漢已然沖到跟前,那把在寒風中閃著森森白芒的鋒利開山刀,高舉而起,迎頭劈向張智的後腦。
「哼。」冷哼一聲,張智腦袋微微一偏,刀鋒劃過耳邊,就在即將砍到他肩膀的時候,張智的腳下後退了一步,貼在了壯漢的懷里,肩膀猛然一抖,只見壯漢手臂一顫,手中的刀都險些落地,緊接著「蹬蹬蹬」的連退了幾步,握刀的虎口都裂開了,鮮血溢出。
「喝。」雙叉殺手凌空躍起,那穿著黑色皮靴的長腿,抽向張智的額頭,張智不急不緩的伸出右手,五指成爪,穩穩的擒住了對方的腳腕,但還不等他有所動作,雙叉殺手的左腳就蹬向張智胸膛,同時,手中的銳利雙叉刺向張智的雙目。
攻勢凌厲迅猛,一陣陣烈風呼嘯。
面對這般犀利的攻勢,張智腳都沒挪上一步,他的胸膛猛的向前一頂,讓對方的左腿結實的踢在了上面,但是,慘叫的不是張智,而是雙叉殺手。
這瞬間,他的左腿就宛如踢到了一塊堅硬的鋼板,更詭異的是,這鋼板上還反彈出極強的力道,震得他足腕都有些生疼,仿佛快要月兌臼了一般。
緊接著,張智的左手抬起,以駭人的速度,分別在兩把銀叉上彈了一記,「叮叮」兩聲脆響清晰悅耳,但雙叉殺手卻是渾身巨震,那雙臂就宛如遭遇電擊一般,一雙手掌,都發麻了,虎口處,更是出現了幾道裂痕。
僅僅一指輕彈之力,就讓對方難以承受,這就是差距,大如鴻溝的差距!
忽的,又一道凜冽的風聲,從腦後傳來,不用回頭,張智也知道是那壯漢再次殺來,他看也不看,抬起一腿反身踹去,壯漢男反應極快,神情微微變換之下,腳步一個轉折,就來到張智身側,那明晃晃的刀口,斬向張智的腰部,勢要把他攔腰斬斷!
張智感受到那刀鋒的鋒利,可他依舊不慌不忙,腳下更是懶得動彈,抓著雙叉殺手足腕的手臂,猛的甩了起來,直接砸在了壯漢的身上。
兩聲痛哼同時響起,雙叉殺手與壯漢紛紛跌退了出去,也成功的打斷了壯漢的開山刀攻擊。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張智也不想多廢話什麼了,身體一閃,便如影隨形的出現在兩人的身旁,抬起腳就向兩人踩去。
兩人大驚失色,紛紛向一邊滾去,壯漢男揚起開山刀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從下而上,劃向張智的胸膛。
張智的速度與反應力,到了一種****的地步,是那般的讓人心中無力,如此刁鑽的一擊,在張智面前,卻猶如沒有絲毫威脅力一般,被張智輕描淡寫的一腳踢開,更是讓壯漢疼得呲牙,因為他那握刀的手,承受不住張智的力道,已經在巍巍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