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夏雨無比受用的點頭摁首,窩在張智的胸口︰「老公,那個混蛋欺負我,還對我說了很多難听的話,要不是你來的及時,恐怕,我就要被他的手下綁走了。」
「我听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張智安慰了東方夏雨幾句,隨後,把她交給夏正陽與徐睿,轉身看著譚東東,那眼神,就像是看待死人一般的陰冷,毫無生氣可言,讓得譚東東眼皮一跳,手腳都冰涼了起來。
「你是誰?」張智問道。
「你就是張智?」譚東東不答反問,心中雖然驚懼,可是臉上還是保持著鎮定,他畢竟不是一般的家世出生,他身後有著足以讓他在任何時刻都充滿底氣的依仗!
東方夏雨的閨蜜湊到張智身邊,小聲把譚東東的身份簡略的介紹了一下,張智點點頭,向譚東東走去︰「譚東東?有黑勢力背景的人果真不一樣。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件最愚蠢的事情?」
「是嗎?我還真沒覺得。」譚東東冷哼了一聲說道,聲音不急不緩。
「你以為你身後的勢力能保住你?或者說能讓我害怕?」張智淡淡道。
「我是nj洪門的人。」譚東東眉宇間有著十足的自信︰「我相信,你不敢動我,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包括你的女人!」
「洪門?」張智的眉頭挑了挑︰「嘖嘖,來頭真不小。」來到譚東東面前,張智臉色有些詫異,就在譚東東以為,自報家門後,借張智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手的時候,突然,張智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猛的抬膝。
「砰」的一聲悶響,就像是撞擊在眾人的心里。譚東東的腦門和張智那比鋼鐵還要堅硬的膝蓋就來了個親密接觸。
頓時,譚東東只感覺腦中一片動蕩,耳目都片刻失聰了,腦門上的裂痕,讓得鮮血嘩啦啦的流了下來,頭疼欲裂。
「張智,你會後悔的,敢動我譚東東,你將會承受洪門的報復!」譚東東臉色猙獰的說道,他萬萬沒想到,張智竟然真的敢說動手就動手,和別人說的果真一樣,這是個不計後果的瘋子。
「我承認,洪門確實很強大,連我這個不關注華夏黑道的人,都知道,在華夏的黑勢力中,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龍頭,得罪了洪門,確實很麻煩。」張智說道,頓了頓,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道︰「但你以為你是誰?洪門又不是你家開的,別說你不是洪門的話事人,就算是,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有幾條命夠我收的?」
說罷,張智劈頭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拍了過去,那霸氣,讓人駭然!
譚東東這個來頭頗大的大少,半邊臉快速紅腫了起來,看得周圍的人頭皮發麻,再一次親身感受到了張智的瘋子之名。
要知道,譚東東可是nj洪門中,某位大人物的子嗣,天吶,這個來頭足夠震撼了!
因為洪門,可以說是華夏南方黑勢力中的半邊天!洪門的來歷更是一個傳說,傳說中,洪門創建于明末清初,迄今為止,幾百年過去了,依然存在,可見強大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發展的勢力,擴散面積之廣,無法想象,說是盤根錯節也無人不信!
無論是政界、商界,都有洪門的力量!
如今這麼一個背景深似水的大少,張智說打就打了,還不留一點余地,如何能不讓人震驚?
「張智,你會死的很難看的,你會後悔的。」譚東東眼目欲裂,眼神充滿的怨恨的盯著張智,那滿臉的鮮血,讓他的模樣更顯猙獰。
「我會不會死的很難看尚且不知,但你今天晚上一定會過的很難忘。」張智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如來自地獄般的惡魔笑容,在眾人的目光中,他的手掌再次扇在了譚東東的臉蛋上。
「啪啪啪啪。」隨後,張智重復著同一個動作,一個一個的耳光打了過去,譚東東毫無還手之力,整張臉,轉瞬間就變成了粽子一般,紅腫高聳,鼻子里、嘴中,都在流著鮮血,哪里還有半分剛才的英俊模樣?
包間內的那些公子小姐們,一個個的心髒顫抖、頭皮發麻,卻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包間內,靜的可怕,鴉雀無聲,好像他們那劇烈跳動的心跳聲,都能听得見。
譚東東慘不忍睹的歪倒在張智腳下,連痛苦****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那一雙瞪著張智的眼楮中,布滿了血絲,充斥著無邊的仇恨與陰厲,當然,眼神深處的那抹驚恐,也被張智撲清晰的捉到了。
「害怕了?」張智咧嘴一笑,用腳上穿著的那雙不到一百塊錢的皮鞋踩在譚大少的腦袋上,俯子,說道︰「你覺得我敢不敢殺你?」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跪在我媳婦面前道歉,第二,我玩死你。」張智的聲音很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卻給人一種極強的沖擊力,讓人深信不疑。
「張智,你有本事就弄死我。」譚東東喘著粗氣說道,聲音陰鷙冷然,他到現在依然不相信,張智敢殺他。
聞言,張智笑容更深︰「看來你身後的家世給了你很大的自信啊,嘖嘖,你現在還在懷疑我的膽量?這讓我很不高興。」張智臉上掛著笑容,很突然的,操起桌上的酒瓶,「砰」的一聲就摔在了譚東東的腦袋上,旋即,身手抓住譚東東的頭發,把他提了起來,「砰砰砰」的撞在桌子上。
那一道道聲音,讓眾人的臉部肌肉都在隨著抽搐,就連夏正陽和徐睿兩人,也不禁臉上失色,東方夏雨看得同樣臉色發白,張智此刻的模樣,讓她心中又是痴迷又是擔憂。
痴迷的是,張智所做的一切瘋狂舉動,都是因為她被人欺負、受了委屈。
擔憂的是,害怕張智真的會失手把譚東東殺了,如果真那樣的話,事情可就大條了,譚東東身後的背景,還是很讓東方夏雨忌憚的。
一連十幾下,直到那桌上都沾上了許多鮮血,譚東東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時候,張智才停了下來,把譚東東拽到自己面前,表情依舊平淡的問道︰「怎麼樣?是想死,還是跪下道歉?」
「我跟你說實話吧,今天你栽定了,別想著有人會來救你。我一旦真想做什麼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誰的面子都不給。」張智點燃一根煙,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以為這是在金色宮殿我就不敢做的太過,更認為金色宮殿一定不敢讓你在這里面出事。但我還是那句話,就算秦詩意親自來了,我照樣不給面子!今天晚上,你只有兩個選擇,除此之外,都是狗屁!」
譚東東眼神渙散的看著張智,里面的恐懼更加明顯了一些,但就是咬著嘴唇不說話。
「呵呵,好,我就喜歡硬骨頭。」張智把點燃的香煙用力的按在譚東東的脖子上,痛的譚東東齜牙慘叫,焦灼的味道飄散在包間內。
隨後,張智站起身,拖著譚東東的頭發來到窗邊,肘部一撞,那鋼化玻璃竟然被直接撞出了一個窟窿︰「譚大少,這里是十三樓,如果你從這里摔下去,能不死,那是你命硬,我認了,今晚的事情也就算完。」
直到這一刻,譚東東臉上的恐懼,才徹底顯現了出來,他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他從張智的臉上也看到了這絕對不是開玩笑,這個瘋子真的會把他丟下去,他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嘴中也發出恐慌的吼聲。
可他在張智的手中,豈能逃月兌?張智冷冷一笑,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而這時,夏正陽和徐睿兩人的臉色驟然變換,徐睿想上前勸阻,可夏正陽卻按住了他,輕輕搖了搖頭,他相信張智心里有分寸,更重要的是,張智做事,不需要他們去插手,也輪不到他們去插手。
就在張智要把譚東東塞出去的時候,東方夏雨沉不住氣了,慌張的跑了上來,抓住張智的胳膊急聲道︰「老公,我的氣消了,算了吧。」
張智沒有回話,而是盯著被恐懼侵蝕的譚東東說道︰「最後一次機會,是我丟你下去,還是跪下道歉?」
「張,張智,你這個瘋子,你贏了。」譚東東說道,張智笑了,很滿意的笑了,手一松,譚東東就跌倒在地,這一刻,他重重的松了口氣,冷汗已經浸濕了後背,他感覺到,在死亡面前,任何東西,都不重要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譚東東忍著無盡的屈辱,跪在了東方夏雨的面前。
「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但沒關系,我等著你。」張智淡淡的說了一聲,隨後,帶著東方夏雨、夏正陽、徐睿,大步走出了包間,而譚東東,已經癱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