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的一下,張智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睡意全無︰「貝貝,別著急,叔叔馬上就到!」掛了電話,張智心中已然是十萬火急,什麼都沒想,隨便套上了衣服,連外套都沒穿,抓起車鑰匙就飛一般的摔門而出。
一路上,張智的車速提到了最快,上演著一個個驚世駭俗的漂移,不到半個小時,他憑借著記憶,就來到了柳茹婉所在的小區內,他雖然沒到過柳茹婉的新家,可他記得夏正陽曾經跟他說過單元與門牌號。
當柳貝貝給他開門時,這丫頭穿著一套可愛的米老鼠睡衣,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了,張智也顧不得與小丫頭敘舊,在小丫頭的帶領下,急沖沖的來到了柳茹婉的房間。
此時的柳茹婉,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幾床厚實的被子,那美麗的臉蛋上,滿是痛苦,秀眉緊緊的皺了起來,雙頰通紅如火,可嘴唇卻在打顫,能看的出,她在被褥下的嬌軀,正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叔叔,你快看看媽媽,媽媽好冷,可貝貝已經把所有的被子都給媽媽蓋上了,媽媽還是冷,嗚嗚,怎麼辦。」柳貝貝哭著說道,淚水打濕了臉龐。
張智坐在床邊,皺著眉頭,俯子,模了一下柳茹婉的腦袋,滾燙無比,這明顯是發燒了,典型的受了風寒,打擺子,這樣的換季天氣,這樣的病很常見,但卻也很危險,一旦沒有及時處理,就很可能釀成大事端。
「婉姐,感覺怎麼樣?」張智輕聲問道,柳茹婉緩緩睜開那朦朧的眸子,緊緊抓住張智的手掌,神智有些模糊的說道︰「冷,好冷。」說著話,把張智那火熱的手掌捧入懷里,似乎這樣,能讓她感覺好受一些。
「怎麼辦啊,張智叔叔,送媽媽去醫院吧。」柳貝貝在一旁焦急的說道,她的小臉都垮了下去,淚水大顆大顆的滑落,一雙靈氣十足的大眼楮都紅腫了。
張智搖了搖頭,說道︰「貝貝,去打盆熱水來,再拿塊熱毛巾。」以柳茹婉現在這樣的狀況,是不能隨便亂動的,現在是深夜,外面的天氣至少零下幾度,萬一再次受寒,病情恐怕會加劇,到時候如果出什麼事可就晚了,而且,這樣的病雖然折磨人,可也並不是非得去醫院不可,在家里也有辦法治療。
熬到明天早上再看看,如果還不好,再去醫院也不遲。
對張智的話,小丫頭是言听計從,連忙跑出房間,不一會兒,就端來一盆冒著熱氣的熱水。張智接過,也不在乎那熱水的溫度奇高,拿著毛巾就放進水里,打濕後,再擰干,俯子把柳茹婉那放平,然後把毛巾疊好,敷在了她的額頭上。
「婉姐,別亂動,放心吧,我來了,你會沒事的。」張智的聲音輕柔無比,頓時讓柳茹婉心中安定,她美眸虛睜的看著張智,輕輕的點了點頭,可那牙齒,還在打戰,嬌軀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著,那種掉入冰窟般的寒冷,根本不由她自己控制。
「家里有退燒藥嗎?」張智有問道。柳茹婉搖了搖頭,聲音顫抖道︰「沒,沒有。」
張智想了想,說道︰「別著急,我現在出去買,很快就回來。」張智說著話,可柳茹婉猛的抓住了張智的手掌︰「張智,別走。」
「放心吧,婉姐,我不走,我是去買退燒藥,很快就能回來了,最多不超過半個小時。」張智柔聲的安慰道,捏了捏柳茹婉的玉手。
「那你快點回來。」柳茹婉呢喃道,張智點點頭,起身對小丫頭說道︰「貝貝,你照顧好媽媽,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知道嗎?」柳貝貝乖巧的連連點頭。
不到二十分鐘,張智就回來了,喂柳茹婉服下退燒藥後,張智的心微微安了一些,旋即,對柳貝貝說道︰「好了,小丫頭,你先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媽媽交給我來照顧。」
「叔叔,媽媽真的會沒事嗎?」柳貝貝大眼楮中盛滿擔憂的問道,顯然還是不放心。張智笑著說了聲︰「有叔叔在這里,你還不相信嗎?乖,快去睡覺,等明天早晨你醒來的時候,叔叔保證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媽媽。」小丫頭這才答應一聲,邁著小碎步,離開了房間。
張智又幫柳茹婉換了塊毛巾,隨後柔聲說道︰「婉姐,我現在幫你驅除身上的寒氣,別害怕。」柳茹婉輕輕的點點頭,她此時,雖然還是那般的難受,可是有張智在,她心里踏實多了。
得到允許,張智用力的搓了搓雙掌,待一雙手掌熱到燙人的地步時,他把手伸進了厚厚的被子,抓住了柳茹婉那精致小巧的赤足,一陣有規則的推送揉捏了起來。
一般情況下,寒氣都是從腳下進入的,所以從腳板開始按,會有最好的效果。
完美的玉足在手,那觸人心弦的觸感,他的一顆心,完全沉浸在了幫柳茹婉減輕痛苦、驅除寒氣之上,滿臉投入,專心致志。
而柳茹婉,感受到自己的小腳被張智那火熱的大手抓著,就像是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寵著一般,仿若身上那股寒冷,都在無形中被忘卻了。
按完雙足,張智再次搓了會手掌,開始漸漸向上……
在這期間,毫無疑問,兩人都處于一種煎熬當中,張智小心翼翼,生怕力道過猛按疼了柳茹婉,同時也在強壓下心中的漣漪,而柳茹婉更不用說。
她甚至有些動情了,那多年未曾有過的異樣感覺,再次出現。
「婉姐,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張智站起身,呼出一口氣,他的額頭,都見虛汗了,這可真比他打了一場仗來得還要累一些,那種感覺,不是親身體會,根本就無法理解。
「感覺,比剛剛好了一些,但還是冷。」柳茹婉閉著眼楮不敢去看張智,臉上更是羞紅得如被火炙烤過一樣,可人無比。
「嗯,婉姐,現在開始幫你按後背,上身的寒氣驅除了,應該就會沒事了。」張智說道,柳茹婉輕輕嗯了一聲,嬌羞的動也不敢動。
看著柳茹婉那緊張的表情,張智有些哭笑不得道︰「那你翻過身去啊,不趴著,我怎麼幫你按。」柳茹婉這才明意,連忙反身趴下,可當張智掀開被子,看著柳茹婉穿著嚴嚴實實的衣服時,又有些為難了︰「婉姐,你看?我的手掌不接觸到你的肌膚,是沒效果的。」
天地良心,張智真的沒有齷蹉的思想,他發誓,絕對是單純的驅除寒氣。
柳茹婉的呼吸聲都明顯的一滯,但也只是停頓了片刻,便蚊子般的嗯了聲,開始在被子里一陣悉悉索索,隨後,便把衣服拿出被褥,放在的床頭櫃上。
張智再一次天地良心,他只是懷著一顆救人治病的純潔之心。柳茹婉沒有說話,張智難免心弦躁動。
定了定心神,張智把手伸進了被子,覆蓋在了那如凝脂般光潔的背脊上,給張智的第一感覺就是,細膩如水,光滑如玉,就宛如一塊質地上層的綢緞一般,毫無瑕疵,讓得張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般,生怕稍微一用力,自己那粗糙的手掌,就會劃破了。
柳茹婉的腦袋深深的埋在了枕頭中,死死咬著雙唇,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每當想到自己此時的樣子,她的芳心就如小鹿亂撞般,心跳加速。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仿佛呼吸都被他們屏蔽了,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怪異的氣息,足足十分鐘過去,張智,終于完成了一系列所謂的驅寒,他已然大汗淋灕,而柳茹婉的身上,也出了些汗漬,這是個好情況,只要出汗了,就證明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