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上午又悄悄過去了,只是某草被澆了一身水,就是一滴淚也沒流。
某女一臉無奈的坐在地上,低著頭,無奈啊,無奈啊。
軒轅御風看著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的御天,邁著步子輕輕坐了過去,在御天身旁坐下
「慢慢來,地獄魔花的毒只會讓人陷入沉睡,不會傷及性命。」淡漠的聲音說著安慰的話,卻顯得異常和諧。
「是啊,你再著急,那多奇葩的草也不會流下一滴淚,慢慢來吧」上官子歌也走了過來說道,心想著要是東方那家伙在就好了,他的血什麼魔界的毒解不了,現在好了,非要死等一朵笨草流眼淚。
只是一想到那個該死的家伙在妖界散步的消息,某男立刻恨得牙癢癢。
還記得那天他心情大好的在軒轅族的御天里曬太陽。
「王,不好了,太後發來魂令,要您立刻回去」
「什麼?魂令?」魂令,妖界緊急召喚令,還記得上次母後發布魂令的時候,便是妖界,魔界,冥界三界大戰的時候,至于神界,早在很早以前便泯滅了。
還記得,他們三人,作為三界之主,一見面,不需要任何語言,便打了起來,那一戰整整持續三年,三界震動,最後卻仍沒分出勝負。
誰曾想,三人相視一笑,便拋下在下方苦戰的戰士,跑到大陸之邊,痛飲三天三夜,再回去時便終止了三界之戰,從此也有了三人萬年的友誼。
這時母後發布魂令,妖界出什麼大事了嗎?
可是當他火急火燎的趕回妖界時,便看到母後那一張心疼不已的臉。
「王兒,都是母後不好,沒有顧忌到你的情感需求」母後捧著他的臉說道。
「母後,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孩啊,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母後能理解你」
「理解什麼啊」
「孩兒,其實那也沒什麼丟人了,母後也不會攔著你」
「母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清楚啊」
「母後知道,喜歡男人不是你的錯,只是,你可要注意,不能忘了我們王族的未來啊」
「什麼?喜歡男人?」
「王兒,母後都知道了,你也不用隱瞞什麼了」
「知道什麼啊,我怎麼會喜歡男人」他真的火了。
「啊,不是嗎,可是魔界尊主傳來消息,你喜歡上一個十幾歲的人族少年,現在整個妖界都知道了啊」
「東!方!奕!辰!」咬牙切齒的咆哮聲響徹整個王宮。
而魔殿的軟榻上,休憩的某人,猛然打了個噴嚏,想到某人現在的處境,低低笑出了聲。
這邊,抬頭看了看被澆的無力躺在地上的某草,御天無奈的又嘆了口氣,這一看就是情商為零的家伙,能真心流淚嗎?
某草感受到一道目光的注視,豆丁大的眼閃了閃,又往後縮了縮。
「算了,現在只能等了」御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拽著某草的一片葉子,便往前走。
「呀呀,呀呀」某草用另一片葉子撲打著,想讓御天松開,可那輕飄飄的葉子當真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軒轅御風同時起身,隨著御天走去,藍色的衣袍不染一絲灰塵。
「哎,你現在又是要去哪」上官子歌看到御天起身,急忙問道。
「使命」御天淡淡的說了句,按照原本的計劃,向著睡夢之城的方向走去。
使命?上官御風低喃了兩句也跟了上去。
三人向著南方前進,看似平緩的腳步,卻是飛快的前進著。
「御天是什麼使命啊」
「呀呀,呀呀」
「你告訴了我,說不定我能幫上很大的忙啊」
「呀呀呀,呀呀」
「御風,你看你妹妹,都不帶理人的」
「呀,呀呀。」
上官子歌不停的試著搭話,可是沒個人理他,只有某草好心的回應了幾句眾人听不懂的草語。
只是突然一道靈力從遠處襲來,上官子歌隨意揮袖擋下,這麼弱還敢來偷襲?
然後鑽出三個人,擋在三人的面前,左側那個子高,身子瘦,整一竹竿,右邊那個個子矮,身子圓,也就一墩子,兩人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最正常的也就中間的那個了,男子一身白衣,手中一把扇子,漂亮的臉看著御天三人,揚起狡猾的笑意。
「想過去,留下空間戒指」白衣男子說道。
「打劫的?」御天挑眉笑道,這還真是生平第一次。
上官子歌不耐煩的剛要出手,突然,一聲高亢的聲音響起,一青衣男子擋在御天面前,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搶劫」
「公子,你放心,我會幫你擺平他們」高亢的男音說道。
「這位兄台,其實不用那麼麻煩」御天拍著身前人的肩膀說道。
「公子,奴家是女子」高亢的男音羞怯的說道。
御天幾人愣了,女的?這才看到,丫的,人家根本就穿著一件青色長裙,烏黑的長發高高豎起。
只是那張粗獷的臉,高亢的聲音,真是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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