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喧囂過後,紅光映輝,喜氣盈盈的喜房陷入一片安靜,御天坐在桌旁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久久不動。
「相公?」一聲詭異的男音在房中響起,打破了平靜。
「恩?哦,差點忘了。」御天應道,緩緩起身走到床前,看著床上坐著的新娘,直接伸手掀開蓋頭。
「娘子?」御天挑眉看著陸瑤,心中不禁感嘆,還真沒見過這麼粗獷的新娘。
「相公不要老是盯著奴家看啦!我們還是喝交杯酒吧!」陸瑤一臉嬌羞道,只是配上那張臉真是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哈哈,對,交杯酒,交杯酒,娘子跟我來」御天歡快的扶著陸瑤走到桌前,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而陸瑤則看起來像是嬌羞的低著頭,實際在想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走到桌前,端起桌上準備好的酒杯,像一對新人一般,手臂環過對方的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而在御天看不到的角度,陸瑤眼中閃現一絲詭笑。
「娘子,現在是要洞房了嗎?」收回手,將酒杯放置在桌上,御天笑著問道。
「相公,不要那麼急嘛,這堂都拜了,洞房還不是早晚的事,只是人家都是你的人了,有好東西你也不想著人家。」陸瑤瞅著御天脖子上的珠子,埋怨道。爺爺不會是搞錯了吧!這麼急著要洞房,真的是個女的嗎?
「好東西?你相公我,不就是個寶嗎?」御天回道,眼中的笑不見底,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相公真壞,奴家說的是相公脖子上的東西,那麼漂亮,可以送給奴家嗎?」陸瑤指著御天脖子上的珠子說道。
「這個……娘子,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的還不就是你的,不如等洞房之後,相公再親手將這珠子掛在你的脖子上。」御天依舊是滿面微笑道,只是心中涌出一番冷意,還真是什麼都敢想。
「你給還是不給」突然間,陸瑤突然語調一轉冷聲問道。
「娘子這麼就忍不住了?」御天抬頭笑著問道。
「少說廢話,識相的話,就把你脖子上的珠子遞到我手上,不然等下我可不能保證不還能笑得出來。」陸瑤將手伸到御天面前威脅道,哪還有白天的嬌羞。
「我笑不笑的出來,你怕是還管不了。」御天收起臉上的笑容,冷然說道。
「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已經中了毒,過不了多久就不能動彈了,還不是認我擺布。」陸瑤笑道。
「中毒?」御天驚道,突然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看著趴在桌上的御天,陸瑤一臉的得意,想不到這麼簡單就擺平了,爺爺還真是高估了這小子,潛意識里陸瑤還是降御天看作是男的。
「你說的是的溶靈散吧!」御天緩緩地從桌子上起來說道,真當自己是白痴嗎?同一種毒自己會中第二次?
「你怎麼知道溶靈散?酒,你沒喝?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喝了」陸瑤一驚,連忙拿起桌上的酒杯查看。
「白痴,我就不能提前吃下解藥?」御天笑道。
「哼,想不到你竟然這麼狡猾,不過你別高興太早,你以為只有酒里有毒?」陸瑤放下手中的酒杯得意道,心中暗自慶幸。
「哦!忘了,還有衣服上的靈消嘛」御天伸開胳膊抖了抖身上的喜袍,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將靈消涂在衣服上,虧他們想得出來,真是敗家啊。
靈消,一種使人精神迷亂的藥劑,有著淡淡的清香,一般會在一炷香之後起效。涂在衣服上基本上不可能發現,而這種高效用的藥劑現在早已是有價無市。
要不是早上,奇葩(神魔草)突然從靈戒里跳出來,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嗷嗷大叫,自己還真會著了道。
「哼!想不到靈消也被你發現了。不過也沒關系,啪!啪!」陸瑤舉起雙手拍了兩下。
……。
什麼也沒發生。
「啪!啪!」又是兩聲,只是還是什麼都沒有。
「啪!啪!」「啪!啪!」陸瑤神色變得慌忙。
「怎麼可能,你把我的人弄到哪里去了?」停下手對著御天問道。
「哪里去了?怎麼,還沒感覺嗎?」御天靠在桌子上,一只手臂撐著頭懶洋洋的問道。「什麼?啊!好癢,好癢」陸瑤突然感到全身上下都好像有蟲子在爬,好癢,慌亂的用手不停的抓。
「唉,真是反應有夠遲鈍的。」御天嘆道。
「你竟然也下毒」陸瑤指著御天吼到。
「我才沒你們那麼卑鄙,我也就是灑點香粉,改善改善空氣條件而已,看這空氣都被你們污染成什麼樣子了」御天無所謂道,一臉的理所當然。
「你,你」陸瑤指著御天道,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突然想到什麼,立刻沖出新房。
只是走到前廳時,看到眼前的景象立刻慌了神,怎麼會這樣?
滿地都是不斷打滾的人,瘋狂的用手在全身不停的抓,指甲里都滲出血絲。
「快把解藥拿來」陸瑤一邊控制不住的往身上抓,一邊指著從後面跟上來的御天叫到。
「要解藥還不容易,先跟我說說,你們想怎麼利用我打開大陸的封印」御天笑著說道,一臉我很好說話的樣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陸瑤眼神躲閃道,心里翻過千層浪,她怎麼會知道封印的事。
突然,陸瑤眼中閃過一陣寒光,先制住她,不相信拿不到解藥,于是迅速吞下一顆丹藥。
一瞬間,陸瑤腳下,鋪開層層階文,一層一層往外擴展,從最開始的三階幻靈師漲到九階幻靈師,一舉突破瓶頸,最後停在三階靈聖。
御天一驚,直接從三階幻靈師漲到三階靈聖,什麼樣的丹藥竟然有這種逆天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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