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尹芊雪頭頂一群烏鴉嘎嘎嘎飛過……
什麼人啊，既然不在國內，那一開始就讓她找代理總裁好啦。
浪費時間，浪費口水。
「小姐？小姐！小……」前台小姐的叫喚聲將她拉回過了神。
「那就麻煩你幫我找代理總裁吧。」
「好的，請稍等。」前台小姐撥了電話上去，按住話筒再問︰「小姐，你有預約嗎？」
「嘎？」尹芊雪再一次呆住，d，這小姐還有完沒完了？她連這代理總裁長得是啥模樣都不知道，哪還來的預約？
前台小姐禮貌地揚起了微笑，再次問道︰「小姐，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她也回以微笑。
「沒有？」前台小姐挑了挑眉，放下電話︰「對不起小姐，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恐怕幫不上你的忙。」
「沒關系，那麻煩你把代理總裁辦公室的地址給我，我自己上去找。」某人厚臉皮道。
「對不起。」回應她的是前台小姐制式化的微笑。
看著大廳里穿梭來往的人群，尹芊雪尷尬在站在服務台前，選了最笨的那種——守株待兔。
不管怎樣，他總要下樓的吧？
怕前台小姐嗦，她離開了前台，坐到了大廳的沙發上，靜靜地守候著。為了怕錯過那個代理總裁的出入，她甚至連晚飯也沒吃。
從前台小姐同情的眼光里，她大約也猜得到，她的會面要求一直沒有被接受——而且，多半是在秘書室就被打退了。
她不能怪別人市儈，因為她們也是在堅守自己的工作原則，所以她只能默默地等待。
下午五點半，夜子軒便踏出代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搭專用電梯直接下到地下停車場，開了他的黑色寶馬駛出了夜氏集團的大樓。
這個季節本就是晝短夜長，再加上下了一點點雨，六點鐘不到天色就開始黑了下來。
望著灰蒙蒙的天空，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尹芊雪原本淡定的神情漸漸開始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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