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之下,弗妮再一次感嘆,人生就是這麼的奇妙,縱始在不同的國度,卻有著相同樣貌的人。
如果用花來形容蘇若清,她是一朵小雛菊,堅強,純樸。
而歐米絲,她更像盛開在寒冬的梅花,清冷,傲然。
「若清,先生這次回美國大概會待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里你想做什麼,盡情的去做,別悶壞了自己。」
弗妮透著淡淡愛憐說著。
她怎麼會不知道蘇若清對安亞修的意義,在先生眼里,若清只是他的禁臠,他的玩偶。所以她沒有自由,一切都由先生說了算。
蘇若清握手機的雙手輕輕一怔,听到弗妮的話,她心頭酸酸地,那種被別人憐愛的感覺真的很好。
她驀地站了起來,繞過長長的餐桌,像是迷路的小孩子找到媽媽般的撲進弗妮的懷里,眼淚抑止不住地奪出眼眶,「弗妮,謝謝你,謝謝你……」
她緊緊地圈住弗妮,這個總是調著英腔中文的婦人,從她進入這幢別墅,她就用她的熱情,她的慈愛,她的友善關心著她,讓她悲涼絕望的心得到一絲絲的希冀,一絲絲的溫暖。
「若清,答應我,不要怪先生好嗎?」
弗妮輕拍著蘇若清的背,輕聲說了這樣一句,淡淡的口吻,滿是對安亞修偏愛。
只是蘇若清的背脊一僵,「弗妮……」
她不知道為什麼弗妮會這樣子問,而她卻無法給予答復。
「好啦!弗妮也不逼你,但是若清,相信我,先生他不是很壞的人。」
拉開她們相擁的姿勢,弗妮一臉誠懇的看著蘇若清,她希望自己還能看到先生幸福的笑容,看到先生和若清走在一起。
蘇若清眼眶里感動的淚光還在閃爍著,看著弗妮,她始終開不了口,她說不出不會責怪安亞修,說不出不會恨安亞修的話。
她懂,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弗妮都明白,她一貫慈愛的笑容,拉著蘇若清的手,「若清,你朋友說有很急的事情找你哦!你回個電話給她吧!」
她巧妙的回避話題,不想讓蘇若清為難的樣子。
這是弗妮一貫的輕松語氣,蘇若清吟滿了感激,在弗妮的注視下撥通了好友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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