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惜不禁顫抖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離休會為自己擦臉,也不敢抬頭看離休的臉,她感覺那手帕跟他的衣服一樣柔柔的很舒服。
只是後來她才知道這手帕也是理想專門為她準備的天蠶絲制成。
其實是她太不細心了,離休一般都會離人三尺,有著嚴重的潔癖。如果她稍微細心一點點,她也會早一天明白離休的心,或許就不會延伸到後來的後悔。
離休給雲洛惜擦干淨了臉。寵溺著說「去吧,取了內丹。」雲洛惜只是點點頭便向著食人花精走了過去。
食人花精一听要取她的內丹,害怕得半躺在地上,用手支撐著往後移。
雲洛惜也不再耽擱,她可不想在這過夜。
只見她伸出右手五指輕輕一晃動在空中一抓,食人花精的內丹便向她飛來,看著飛來的內丹。
雲洛惜嘴角淺淺一笑,兩顆小小的酒窩在臉上浮現。食人花精已經變成了本體食人花。
「內丹先收起來,等多幾顆了,我給你做個手鏈怎麼樣。」離休看著雲洛惜慢慢的笑意。
雲洛惜不解「內丹可以做首飾的嗎?」
「那是當然,要是遇到更好的還可以做衣服武器呢!」離休說道。
是啊,自己本來就想帶她來給她弄個兵器。離休往前面走去,雲洛惜也跟了上去,她可不想一個人呆在這個地方,盡管自己已經不全是人了,但是還是比較害怕的。
看著天色也不早了,離休並沒有要會雲霧山的意思,雲洛惜開口「上神,上神我們……我們先不回去嗎?您看著天色也不早了。」
離休轉頭對著雲洛惜笑笑,「你想回去了,累了?先給你弄到兵器在回去,過兩天就要送你去青丘,你的歷練又得耽擱幾日了。」
一听要會青丘,看那些整天看自己討厭,欺負自己的人,還是狐狸窩,雲洛惜急了,「上神,去青丘做什麼,我不是還沒有學會什麼東西嗎?,您這就把我送回去了嗎?」
離休听到她說這就把她送回青丘嗎?心里不覺的高興起來,短短時日她已經不舍自己了嗎?
「青丘狐王壽辰,本座是要去道賀的,你是青丘一員自是要回去的,你如果要繼續學習歷練自是要隨本座回雲霧山的,本座想你也想經常看見你的朋友季炎炎吧。」
友情論都給雲洛惜拋出來了,她在青丘是沒有什麼朋友的,在他雲霧山可有隨她一起來的季炎炎,她定會不舍。
雲洛惜點了點頭「嗯,我只是,只是想跟著上神修習,歷練不想帶著青丘做無用之人,繼續給人嘲笑羞辱。」
他們繼續往山谷深處走去,離休依舊是遮住自己的氣息,一路上的小妖都是看不見他的,所以一路上雲洛惜都在和妖打斗中度過。
慢慢的自己也會控制自己的靈力,使用法術,這一天的戰斗到天黑還沒有結束,可她真逗一听居然還不知道累,靈力也很充沛。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靈力本就爆滿,離休教她短短時日自己的功力已經可比青丘的花芷瑤了,,並且自己已經是八尾了。
在青丘七尾就很不錯了,七尾就已經是仙了,可是她卻不同,八尾了還沒有成仙,不過照她的速度應該很快就是九尾。
走了不多一會眼前就是一片黑霧,還間雜這濃郁的惡臭刺鼻異常,不過雲洛惜這才沒有回頭看離休,她自己都已經感覺殺氣彌漫,危機起伏。
手握劍的力道又加了幾分,隨時準備戰斗。
前行了幾米。「唰」的眼前一亮,一身黑衣的男子出現在了眼前,男子背對著她,負手而立,從背影看確實是不錯的樣子,應該很帥吧。
空氣也變得清爽不似剛才的惡臭,還散發著隱隱的微香。
雲洛惜並沒有放開警惕,這里可是百妖谷,那里來這麼多是俊男靚女,不是妖怪也是妖怪。不自覺的渾厚的靈力注到劍里。要是那黑衣男子一動就一劍劈了他。
男子果然緩緩的轉過神來,雲洛惜也有一瞬間的驚艷,不過也就是一瞬間。
也許是在青丘看見了狐族的男子都是俊美,再有就是她的千葉哥哥,還有就是這段時間每天都和這俊美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離休呆在一起,所以對這里美男就已經免疫了。
男子轉身看見雲洛惜卻十足十的驚艷,眼前這小丫頭雖然還小,但這美艷無雙的樣貌確實是讓人難以移開眼楮。
其實雲洛惜這短時間並不知道自己在吃了理想那些好吃的水果,不同尋常的茶水,已經變得比以前還要漂亮,要是這里有玻璃鏡子,估計她自己都不相信那美貌是自己。
男子淺淺一笑「這深山野嶺的姑娘怎麼一人來此。」看著眼前女子全身散發這濃郁的靈氣,誰心里不高興。吃也好雙修也好。
「你不也一人在此嗎」雲洛惜不滿的回答,心里暗罵‘你是死妖怪,要不要這麼做著,要打就打,要吃就吃,弱肉強食,搞什麼美男計,惡心。
看出女子眼中的怒火,男子居然想雲洛惜走了過來,「既然遇到姑娘,那在下就只有毛遂自薦的來保護姑娘了。」
看著男子向自己走過來,雲洛惜頓時寒毛直豎,怪只怪自己學藝未經,還不能看出對方的本體來。怎麼辦是打還是退,雲洛惜不禁的後退了一步,
男子看她要退,一步向前一把抓住雲洛惜的手腕,「姑娘勿怕,在下會保護你。」說著居然手臂一緊,一把把雲洛惜摟進懷里。
「干什麼,」雲洛惜憤怒一把推開了男子。
男子壓根就沒想到她會一把就能把自己推開,不由得猜想她到底又多少靈力。能一把推開自己的禁錮,不可小覷。他又伸出手想要抱雲洛惜。雲洛惜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一道白光唰的一下打上了黑衣男子的手,一道見骨的口子就出現了。
「惜兒,怎麼可以在浪費時間呢?這黑蛇的內丹可是很珍貴的,他的皮也可以給你做鞭子的。」說話間離休已經來到雲洛惜的身邊,又拿起了手帕擦著剛才黑衣男子握過的雲洛惜的手腕,然後很嫌棄的將手帕給丟在地上。
雲洛惜看著離休丟在地上的手帕不自主的皺了皺眉,他這是什麼意思,給自己擦過手的手帕居然要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