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精只是絕對眼前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很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那里見過。
還有那淡淡的幽香,的確像是在那里聞到過,不過確定不是跟自己周旋的那些個妖精仙子。
會是誰呢?還是跟離休上神一起來的,自己曾經就吃過一個跟離休上神一起來的小女娃子的虧。
想到那小姑娘,黑蛇精那本來就寒涼的身體加上了一層濃濃的冰霜。
……
……
不多時,黑蛇精就已經帶著離休兩人來到了一個冒著熱氣的溫泉邊。
「兩位請進吧,小的只能帶來年各位到這里了。」說罷,黑蛇精便轉身離開。
看著黑蛇精離開,雲洛惜的心開始不安穩起來,難道這是離香的什麼陰謀詭計嗎?
離休在一旁男子雲洛惜臉上的不安,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別擔心,一會離香就會出現了。」言外之意不過就是他不會自己進去,他就在這里等。
其實這次如果不是看在是自己弟弟的份上,他或許真的不會來。
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見她,他和她本就不該在有什麼交涉,而現如今他也找到了自己的她,他也很幸福。
「大哥,好大的架勢啊。」離香從溫泉里面冒了出來。
在雲洛惜看來離香不過是還和兩年前一樣的俊美而已,要確實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叫了離休一聲大哥。
「我的架勢大不大,你會不知道嗎?」離休反問。
「你明知道我找你來的目的,為什麼還帶外人來。」離香的言外之意就是說雲洛惜的外人。
離休寵溺的拉過了雲洛惜的手看向離香,「她不是外人,是你的嫂嫂。」
離香聞言只是看了看雲洛惜,「我不管她是誰,只要你救救雪若。」
雲洛惜這才明白為什麼離休會再一次的帶自己來百妖谷,原來竟是為了雪若。
這是不是代表自己的情敵出現了呢?那麼算上青丘的白靈兒和那些不知名的仙子仙女,自己還要不要活。
一股莫名的感覺襲上心頭,她討厭雪若,討厭離休為了她來百妖谷。
「雪若在那里。」離休問道。
離香深嘆了一口氣,「雪若正在溫泉里面,她全是都結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全身結冰的呢?」離休面無表情的問道。
可是離休的話鑽進雲洛惜的耳朵,卻讓雲洛惜呼吸都變得困難,為什麼離休還是這麼的關心雪若。
濃濃的醋意已經襲上心頭,她可以不在乎離休的以前,可是她在意離休跟自己在一起以後,他只能屬于她。
如果他不能做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話,她寧可不要。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段時間我出了百妖谷一陣子,等我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離香說到這里臉上寫滿了無奈何心疼。
「難道,你就沒有找到病因,就因為她全身結冰就直接泡上溫泉了。」離休的話帶有絲絲的責備。
雲洛惜只覺得自己那不爭氣的眼淚就要掉下里了,他的心里果然很在乎雪若。
「我的醫術是什麼程度,你不清楚嗎?」離香一臉不悅的說道。
離休冷哼了一聲,「我不是不清楚,我是太清楚了,你這樣胡亂投醫,有什麼意義。」
「你什麼意思,雪若都結上冰了,不泡溫泉讓冰融化,難道讓她被冰凍而死嗎?」離香此刻已經沒有剛才的那副好脾氣。
雲洛惜本就醋意大發看著變臉比變天還快的離香,她不是不知道離休他們三人的感情糾葛,只是她不能接受自己的未來丈夫對別的女人好。
可是眼前的兩人由剛才的一心救人演變成了吵架,她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們到底還要不要救人。」
爭執中的兩人這才停下了爭執,離休拉著雲洛惜手腕的手稍稍的緊了一下。
「還不快去把雪若帶上來。」離休看向離香說道。
離香為了雪若一刻也不怠慢,一下就重新的跳入了溫泉中。
幾個眨眼的功夫,離香就帶著一身白衣的女子上了岸來。
雲洛惜緊盯著這個傳說中的雪若,雲洛惜含淚的目光看著雪若,依稀模糊的她的確很美,很清純。
也許是這寒冰的緣故,雪若那張本來很美的臉變得有些煞白和模糊不清。
「你快過來給雪若瞧瞧,」離香很焦急的對離休說道。
在離香的心里雪若就是他的一切,他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離休的手在離雪若一尺的地方在雪若的身上輕輕一掃而過,雪若身上的冰霜逐漸的季融化掉了。
「你居然說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你不知道?」離休的臉上寫滿了懷疑。
離香有些不知所措,「我真的不知道。」
看著自己弟弟的這幅表情離休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她又在練就邪功。」
離休很是憤怒想想,雪若曾經就是練就了早已失傳的血靈咒來詛咒自己,現在居然死性不改又練邪功。
「你沒有看錯,她真的又在練邪功。」離香不敢相信,雪若居然又要走回頭路。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還會騙你嗎?」離休對于離香的懷疑很是不滿,為什麼自己的弟弟寧願相信雪若都不相信自己。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她已經答應我不在練了。」離香依舊保持著自己對雪若的懷疑。
離休看著自己弟弟對雪若已經是無條件的相信任何事,「隨你吧,如果想要救她必須清除她的邪功。」
選擇已經擺在那里了,至于怎麼做就看離香自己了。
離香半響後終于做出了決定,「那就清除她的邪功吧,我可以傳她一些靈力讓她可以不老不死。」
離休深吸了一口氣,還好自己這個弟弟還懂得輕重,「那就開始吧。」
離香將雪若胡正,離休原地盤膝而坐,雙手賦予雪若的後背替雪若清除邪功。
離休閉目,額頭的汗水猶如雨珠在滴落。
雲洛惜看著離休很幸苦的樣子,很是心疼,可是她知道她阻止不了,也不能阻止。
無比的擔憂襲上心頭,離休自己本來就已經是病秧子了,還要幫著就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