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離休更是珍惜的緊緊的抱著雲洛惜閉上了眼楮。
翌日,雲洛惜被無情的光線給照醒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記得昨晚他們很激烈。
離休很壞,很壞,想到這里雲洛惜的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
急急地伸出雙手來捂住自己的臉輕輕的搖著頭,她怎麼會想起昨晚的事呢……
只顧著自己面紅耳赤羞澀的捂住臉的雲洛惜根本就沒有看到離休正在她的旁邊一只手支撐起頭側躺著正注視著她。
離休看著雲洛惜的面紅耳赤的一幅羞澀的樣子,心中瞬間就蕩起了漣漪。
強而有力的手一下鉗住了雲洛惜的兩個手腕將她的手從她的臉上拿開。
「惜兒,你是不是在想為夫啊。」
听到離休那略帶沙啞的聲音睜眼正好就對上了離休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眼。
「啊,你,你怎麼在這里。」
「娘子,這是什麼話啊,這里是我們的房間,這是我們的床,為夫不在這里在哪里啊。」離休騰出手來捏了捏雲洛惜的鼻子。
娘子?我們?我們的床?為夫?
雲洛惜這才從驚嚇里回過神來,他們昨天不是成親了嗎?
他不就是她的夫君,她不就是他的娘子嗎?
「那個……那個……離休,我們是不是該起床了。」雲洛惜也隨即的反應過來原來他們的姿勢是何等的曖昧。
起床?離休听到雲洛惜的話簡直有種想掐死她的沖動。
他可是在向她暗示那個什麼好嗎?這是新婚的第二天,他又以這種姿勢半趴在她的身上。
她不是改做一個邀請的姿勢來邀請他嗎?為什麼她的意思好像是在叫他起來呢?
「惜兒……我有事想跟你說。」
事?「什麼事?」雲洛惜不解的看著離休。
這可是新婚的第二天的早上她還真的想不到他會有什麼事跟她說。
離休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淺淺的笑了笑,炙熱的吻就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雲洛惜的唇上。
雲洛惜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的驚呆了,瞬間睜大了眼楮。
他不是說有事要說嗎?他怎麼就吻上自己了?
就在雲洛惜還在猜想的時候,離休已經很自然讓兩人再一次的坦誠相見。
感覺到突然來襲的涼意,雲洛惜這才知道離休的意思,忍不住的再一次臉紅。
……又是激情起……
阿修羅族
千葉抱著個酒壇子坐在百花殿的石桌前大口的喝著酒。
不停的冷笑著,他都不知道現在他除了喝酒,忍淚的冷笑還能做什麼。
自己守護了千年,也愛慕了千年,更是將自己一生的愛都給予了,可最後……
他愛她,她卻不愛他,曾揚言只信她,卻又在那個時候不信她。
只想要給她最好的一切,卻只留給她了最深最難忘的傷害。
他到底還是哪個最慘不忍睹的人,他到底在這場沒有先後的愛情里輸得徹底,輸的體無完膚,卻無力回天。
原以為他會是她婚禮上的新郎,可不曾想連做客人的資格都失去了。
玉蘿悄無聲息的站在百花殿的門口遠遠地注視著千葉的舉動,看著這個樣子千葉她的心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