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旅途中 98、西安,感覺穿梭時空

作者 ︰ Sa柔兒

總有種感覺,漫步西安,就像在穿梭時空。新時代的建築,早已經聳立大街小巷,即便有些破舊的老城區,也難掩這是一座新興城市。我與另一友人冰冰,早已經相約,在我抵達西安後的第二天,他負責帶我在市區觀光。冰冰不是本地人,在這邊工作已經兩年,卻一次也沒有上過古城牆。

我好奇的問︰「你為什麼不上去呢?」

「每天都見到,從來沒有想過。如果不是因為你來,恐怕我壓根就不會上城牆。」冰冰買好票,靦腆的一笑。

也對,我想起北京有個朋友曾經說過,他活了二十二年,從來沒有進過故宮,沒有去爬過長城,**紀念館也沒有進去過。身為北京人,他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用他的話來講;「我每天路過兩次**廣場,難道我還會有興致拿相機拍照嗎?」

游客與居住者的心態是兩碼事,我們眼中的風景是他們看膩的東西。

出發前,冰冰特意請我吃了廣東早茶,以慰我在外地一直沒有吃到熟悉的口味。所以上城牆後,且當是散步了。

如果說樹有年輪,那牆上的斑駁便是這座古城的印記了。爬上去後,才感覺西安仿佛就在自己腳下。不管是遠處的高樓,還是近處的底層房屋,城牆很好的將一切拼接起來。

奏響的音樂,破損的路面,每行一步只感覺歲月匆匆。不知道當年的帝皇君臨天下時,遙望長安城,心中作何感想?而我,卻因為西安的古城牆寫過一篇文章,那一天,我喝得迷醉,幾乎敲不穩鍵盤了。

那篇文章,叫作《城牆上的雙雙背影》,原文如下︰

假以時日,我們若可以在古城相遇,斑駁的城牆,陳舊不堪的瓦礫,一條條古老的街道。我望向你,你看著我,相視一笑。彼此悠然的笑顏里,似乎沒有了在都市里的那道保護色,一瞬間,在一個陌生的地帶而卸防。你,還是那樣,我還是未變,不管當時的我們,身旁是否有著他人,我依然是你心中最在意的那個女人,而你是我心中無法丟棄的牽掛。我們都深深的為對方而擔憂著一切,無論何時何地。

古城中的短暫光陰,像是穿越時空,穿梭過去,回到過去。我們好像去到了戰國時期里的身不由己,明明為對方而依戀,卻需要保存最後的理智。愛情,有些時候最難的莫過于去壓制情感。不能跨越那道坎,不想越過那條界,因為一不小心,那就是另外的一個世界,就會失去了對方。你不願,而我不想,我們就這樣默默的站于街邊。

淺池深水,腳若涉足,或許,那浸濕的不僅是雙腳,還有心,一顆赤誠之心。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我不忍伸出我的手撫模你的臉,你的倦容布滿臉上,寫著眼里。你總是在遠方告訴我,你很好,你不累。你叮囑的永遠是我應該將自己照顧好,為你照顧好自己,而我卻做不到,讓你的心百般無語,又無可奈何。

那年,我曾經告訴過你,塵世間最美好三個字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等到老去,兩人能相互相依,靠在榕樹頭下回憶當初,任由夕陽映照,兩張老臉燦爛的一起微笑,那才是最美好的情景。你輕輕的在我耳邊說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能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我沉淪在這樣美好的幻想中,即便遙不可及。在陌生的古都,沒有人認識的城市里,我們依偎在那古老的城牆邊,頭靠著頭,肩並著肩。我突然想起一種美麗的情景,我們的一輩子,要在一起,不管什麼關系。往後的每一年里,我們找一天的時間,將我們十指緊扣的背影拍張照片留作紀念,一年一張,直到我們變老,不讓任何人看見,只在我們心中默默的留念,你說,好嗎?

這篇散文,讓我不時的憶起西安,憶起在那日的感觸。閉上眼,我輕輕撫模著磚瓦,用心去感受它的滄桑。據說這里牆高12米,底寬18米,頂寬15米,總周長差不多接近14公里。這是多麼雄偉壯觀的城牆,它將我一下子帶進了唐皇城中。

不知為何,我兩眼淚汪汪,只因為眺望遠方,這座城牆像是有說不完的故事。有許許多多的人物,他們都曾生活在這里。相隔上千年,他們當初站在這里時,會否一樣感覺震撼?

走了好久,我看到了現代仿制的兵馬俑。蹲去,好奇的打量他們的表情。果然是栩栩如生,就像真實的人一樣。在歷史上,西安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王朝古都,而且唐朝時,這里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

從城牆下來,我看見一間蛋糕店,便叫了他們跟我一起進去坐坐。

已是下午茶時間,往常在廣東,我會與友人們找間西餐廳閑坐一番。喝杯飲料,吃些點心,暢談甚歡。來到外地以後,這樣已經很少了,北方不比我們那邊,他們沒有這樣的習慣。

提拉米蘇,我頗為喜歡的一道甜點。這是意大利的蛋糕,做得好的話,入口即溶,完全感覺不到甜膩。連我這個不喜甜的人,都難掩對提拉米蘇的喜愛。

與普通蛋糕比,這個並不會發胖。在蛋糕業還有句笑稱︰「兩個人同樣都愛吃甜點,一個人只吃普通蛋糕,而一個人只吃提拉米蘇,一個月後去稱體重,會是鮮明的對比。」

喝著檸檬話梅水,再加上提拉米蘇,吃到嘴里既香,又滑,不膩

我那頓下午茶喝得很是愜意。他們兩個人什麼都不吃,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我。而我意猶未盡的吃飽喝足,只感覺生活美好。

可惜的是,沒有卡布奇諾,提拉米蘇如果配上咖啡,那滋味更是回味無窮。許多人不知道這道甜點,那是推廣度不夠,還有生活習慣的問題。也有人不解我為何如此喜愛下午茶,他們並不知道在閑余時光將自己放輕松,那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這是一種生活,也是一種態度。

新浪微博sa柔兒,寫作只為快樂,與復雜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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