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這幾個礙事的家伙,剩下的事情就越來越容易了。只要將那胖子藥翻,就可以安心的抽取他的血液了,若是能夠解析明白這個擁有惡魔血液的原因,她就能夠幫徐天斌、德米特里等人再度強化一番。
看到他們徹底離去後,千草杏子才收拾了一下情緒緩緩向金玄走去。
「喲,杏子大美女,沒想到今兒個你竟然來的這麼早?往日不是總有意無意的忽視我,最後才來嗎?」看到千草杏子後,金玄就咧嘴詢問道。
「正巧路過,就先將你的事情處理,你的肚子疼痛感現在還強烈嗎?若是不怎麼強就不用幫你注射止痛藥了,就來一點消炎的就好,畢竟來到了暗黑世界,沒有藥物補給。所有的藥物都非常珍貴。」千草杏子勾著腦袋在工具箱內一直翻騰,避免這個胖子看到自己的表情從而猜出什麼端倪來。
將止痛藥換成消炎類的藥,正是為了魚目混珠將這胖子毫無防備的藥翻。
「痛,怎麼能不痛!他媽的腸子都被切成那鳥樣了,怎麼可能不痛!必須給我止痛。要麼就直接上麻醉藥吧。」金玄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那好吧,只能依著你了。」千草杏子聳了聳肩膀,拿出一根針管就朝胳膊上晃去。
卻正在這時,被金玄一把抓住了手腕,問道︰「我說杏子,你是不是拿錯了注射的藥?為什麼和之前的顏色都不一樣?」
「啊?哦,是拿錯了,不好意思。」千草杏子露出一些歉意。
「我看未必吧,你應該是故意拿錯的才對,讓我猜一猜這里面是什麼?你不能殺掉我,卻是不妨礙你在我身上弄到一些好處,比如像那天一樣,在我身上弄一些血液。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這點藥劑就是要讓我昏迷的藥,如此說來,依飄逸幾人之所以不來找我,是因為你特意將他們支開了。」金玄嘿嘿直笑道︰「小娘們,老子一直防著你呢。」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不懂。」千草杏子愣了愣疑惑道。
「我在說什麼不重要,只要將這些藥劑注射在你身上,就知道是什麼了。你這小娘們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我,真的好嗎?」金玄冷笑道。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這個胖子看著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我們維斯特瑪騎士團的首要通緝犯嗎?」一人冷聲哼道。
如若實質的光線凶狠的打量在金玄身上。
當金玄應聲望去之時,只見大幾十號鎧甲鮮亮的騎士立于他身前,當他看到他們胸前的白色玉蘭花,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只是死死的看著他們而沒有回話。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敢在魯??高因內調戲女人,看樣只能將你就地格殺了。」另外一名騎士冷喝道。
「你們的爪子也深的太長了吧?我和自家娘們怎麼折騰都礙不著你們什麼事情吧。還有將我就地格殺,什麼原因?還是說你們就是這魯??高因的王了?」金玄一把將千草杏子攬入懷中開口大吼道︰「告訴他們,誰才是這里的王!」
「我們的王是杰海因,這個勇士是我們魯??高因的英雄,你們有是誰,竟然敢在這里叫囂。」
「是啊,我們魯??高因的地盤容不得你們這些外人撒野,不然荒騎佣兵團的人會將你們全部趕回去。」
「是啊,你們這些家伙到底是誰!」
金玄的大喊引來了許多的關注者,有了這些居民的圍觀與指責,只要將事情鬧大了,就一定會有人來幫助自己的。而此刻金玄則只能與他們耗時間,總之不能讓他們動手殺了自己。
說起來這幾天這胖子也太過倒霉了。
先是戰斗中被火之眼來了個開腸破肚,隨後在自己養傷的階段又被這小妞算計,以至于此刻,在自己負傷的階段又要對付如此多的維斯特瑪騎士,更加重要的是這些人隨便抓一個都是亞連級別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恐怕就是借記揩了千草杏子一番油。
「我們是誰?你們魯??高因禍亂將起,我們是來拯救你們的人,听清楚了,我們來自薩卡蘭姆教會的維斯特瑪騎士團。」一人大聲爆喝道。
當一些組織過于龐大之時,輿論對他們的壓力便會成倍增加。
所有這些維斯特瑪騎士團的才會在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為自己的行為正名,而不是先殺了再講話。如果他們的頭目是類似包從走這種性格,喜歡和死人講道理,只怕這刻金玄早就人頭落地了。
這邊的糟亂不但引來的大量魯??高因居民的圍觀,同時也讓那些幸存者發現了狀況,慌忙向皇宮內奔去。
「維斯特瑪騎士團很厲害嗎?我怎麼沒有听說過……」基格列斯嘀咕道。
「他們貌似來自薩卡蘭姆教會,就是發售金幣的那個組織。」另外一人解釋道。
「哦……原來是他們啊,可是我不是听說,他們內部已經出問題了嗎?最近越來越多的高層慘死,而且崔凡克正是凱吉斯坦王國魔物爆發的中心,這些家伙老巢都沒有了,還在這里狐假虎威!估模著他們也是假的維斯特瑪騎士,不然肯定不會搬撒看拉姆這個後/台。」基格列斯用力的點了點頭,後來又是一副搖頭晃腦的模樣,顯然在為自己的機智而陶醉。
他的話卻是讓那維斯特瑪騎士團的帕拉丁首領當即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怎麼幾句話的功夫,自己就成了假的了。特別是周圍這些圍觀群眾眼中的鄙夷,讓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帕拉丁大騎士長尊嚴頗受打擊。
而這一切都源自包從走等人的手筆,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他們早就將薩卡蘭姆教會此刻尷尬的處境通過生命之雨小酒館傳遞出去,有了基格列斯這個大嘴巴在,根本不用擔心話穿不出去。
此刻這些維斯特瑪騎士團的人拿薩卡蘭姆教會來唬人顯然不太好用。
「看樣必須得拿出點手段,讓你們知道我們維斯特瑪騎士團的厲害了,不然你們真當我們是搞雜耍的。」那帕拉丁騎士長丹尼斯冷哼道,話聲剛落就抽出了身後的騎士槍。
這種錐形的破甲利器分量極重,通常都是通過馬匹的托運,然後再借助馬匹的奔跑之勢來攻擊敵人,此刻這丹尼斯竟然步行使用,可見他的力量是多麼駭人。
看到這人拿出一柄足有三米長的大槍,基格列斯毫不退讓了站了出來怒喝道︰「怎麼,拿這麼一個大家伙就想唬人了?你想動金爺,就必須先過我這一關,不過也得小心被我揍的滿臉流血。」
「你這個無知愚民找死!」丹尼斯怒喝一聲便甩動手中的騎士槍橫掃向他,這樣的攻擊方式既能保證不殺死他,又能狠狠的教訓他一番,確實是此刻最好的選擇。
而當丹尼斯的攻擊展開以後,基格列斯瞬間就發現自己遇到硬茬了,可是強烈的自尊心又是得他無法後退,只能在原地硬撐著,揮動手臂去阻擋這迅猛襲來的騎士搶。
就在丹尼斯的騎士長槍即將轟擊在基格列斯身上之時,一道巨大的冰槍轟然襲來,正好點在騎士槍的槍尖之時,隨著一聲劇烈的爆響,無數冰晶散落一地。
一臉胡子拉碴略嫌頹廢的格雷茲端著手中的木質酒杯,狠狠灌了一口小麥酒嘀咕道︰「我就去生命之雨小酒館內喝幾口救,就有人敢在我的地盤上大打出手,也太不將我當回事了吧?」卻是未見他手中有任何武器,顯然剛才那桿冰槍是他臨時凝聚出來的,與米山相比,他顯然對冰的操作更加熟稔。
「如此龐大神聖冰凍!」丹尼斯滯了一滯。
「不!我更願意稱呼他為神聖冰晶。」格雷茲冷笑道。
「為什麼你會使用我們薩卡蘭姆教會的神聖冰凍。」丹尼斯目露凶光的質疑道。
格雷茲看了一眼遠處圍觀的酒館老板娘亞特瑪,嘴角輕輕翹起,冷笑道︰「這個能力真的是你們薩卡蘭姆教會獨有嗎?作為一個傳教的組織怎麼會擁有如此之多的能力?除了強取豪奪外,我想是別無可能了!一群披著神聖外衣行豺狼之舉的家伙……」
「你說什麼?不說其他,單單因為你懂得我們教會的能力又非我薩卡蘭姆教會之人這一條,你就必須去死!看樣今天要殺的人不知這胖子一個。」丹尼斯身邊一人大聲吼道。
「是的,將這兩個人一起殺掉,經過敢侮辱神聖的薩卡蘭姆教會,你這個罪無可恕的異教徒,你需要被綁在火刑架上活活燒死!」又一人吼道。
格雷茲的話讓這些帕拉丁與騎士異常激動,頓時摩拳擦掌準備隨時上前掀翻這個狂妄的男人。